张玄没想到何意会有这么大的火气,忙给他作揖道歉,
“何老爷,如果是晚辈哪里做的不够周到,您尽管说,晚辈一定改到让老爷您满意。”
何意嘲讽一笑,
“满意,你就是用这种方法来哄骗我的女儿跟你做生意?就凭你,无权无势还想来金宁城做生意?”
张玄早就猜到何意会他各种贬低,所以并不生气,
“晚辈确实有些自不量力,毕竟,晚辈没有何老爷您当年独身闯金宁的决心和霸气。不过您的故事一直被晚辈所敬仰,晚辈最想成为您这样厉害的人。”
这一番慷慨激昂的吹捧,是张玄早就想好的说辞。
在来之前,他就对何意的背景进行调查。
吹捧别人的优秀事迹,最大的好处,就是让对方不好砸自己的台面。
这不,何意虽然还是对眼前这个满嘴虚言的青年十分不满,但说话的语气明显缓和了许多。
“哼!你怎么好意思和年轻时候的我做比较。只要你答应再也不要来招惹我的女儿,我姑且可以饶你一命。”
张玄立刻回道,
“何老爷,虽然您是我敬仰的前辈,但有些话可不能乱说,我和令爱清清白白,苍天可鉴!”
“清清白白?”
何意的怒气再次燃起,
“既然清清白白,我女儿为何为因为你的两句话,就擅自搬回老宅?这牡丹镇的生意不要了?”
张玄意味深长的笑道,
“何老爷,这就是您误会了!二小姐之所以选择搬回来,不是为了搁置牡丹镇的生意,而是为了给何家带来更大的收益。”
“收益?就是你家祖传秘方做的香皂?”
何意十分不屑。
不是他觉得这香皂有问题,而是觉得这位少年太年轻。
“是。您既知道香皂,就必然知道那天霜雪也是出自我手。我的秘方给何家带来的利润,想必您应该比我清楚。”
何意当然清楚,否则他也不会同意何紫莹在牡丹镇开设白糖工场。
“以我何家的名义卖,和以你的名义卖,这是两码事。”
对于他们何家的实力,何意还是十分自信的。
“你相不相信,你拿着这些香皂去金宁城最热闹的街上叫卖一天,也卖不出去一块?”
张玄莫名就有些生气起来,他不知道何意为什么会这么笃定。
难道这何老爷的目的,还是想要独占香皂的配方?
一种不服气的情绪在他的胸口萦绕,他索性放弃之前那种吹捧何意的态度,转而正色道,
“既然何老爷不相信晚辈的能力,那晚辈可以证明给您看!”
“晚辈跟您打赌!如果晚辈能把手上的五块香皂卖出五百两白银,就请您放了何二小姐,并且答应我们的开店请求!”
何意突然想笑。
一来是想嘲笑张玄的鲁莽,二来却又在笑他竟有着跟他一模一样的倔性。
“哈哈,五块香皂卖五百两银子?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好!赌就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