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箱的钥匙归谁管?”叶锦羽又问。
“这些重要之物一直是交由鱼莲保管的。”秦妙音如实说道。
叶锦羽就看向鱼莲,后者立刻跪下解释:“奴婢和墨染姐姐就住在一处,许多东西不方便放在自己屋里,所以那钥匙其实一直被奴婢藏在姑娘床下的暗格里。那个东西是奴婢亲手做的,除了姑娘不会有旁人知道。”
如果不是鱼莲监守自盗,会不会是墨染早就发现了她藏东西的习惯,正好利用昨晚的机会盗走了头面?那套东西可值不少钱。当然也不能排除贼人擅长开锁,就算不用钥匙也能完美的盗走东西。
“凌昭,你查一查,看看都有谁屋里丢了东西。”叶锦羽刚吩咐我一句,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忙补充一句:“记得要悄悄的,莫打草惊蛇,顺便再找找看,赃物是否还留在如初园里。”
凌昭立即领命而去,直到夜里亥时才回来。
“怎么样?”叶锦羽倒杯水递给对方。
凌昭喝完以后才说道:“我搜遍了如初园的每个角落,东西已经不在这里。我又去每个姑娘屋子外面观察过一番,从我听到的那些谈话来看,侯爷赏赐下来的那些东西全部都丢了。”
“只有咱们屋里没有遭贼,狐裘还在。”叶锦羽的语气不太好,这种情况太不对劲了。
她原来还担心赏赐太多遭人惦记嫉妒,就把东西都分出去,谁想反而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这贼人是真的财迷心窍?还是想借此对付她?
“凌昭,安姑娘去见侯爷了吗?”叶锦羽面色凝重地问道。
凌昭摇头,“没见成,请求被回绝了,但也没有明说是去请罪的。”
叶锦羽和秦妙音对望一眼,安茹梦要是真心想去请罪,又怎么会什么都不说,她明知寻常求见是会被拒绝的。
那她跑来这里哭诉一番又是为了什么?恶心她吗,又或是故意为之?
“凌昭,能查清楚安茹梦以及她身边人这两日的动向吗?”叶锦羽眉头一皱,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
凌昭考虑一会儿才说道:“我尽力。”说罢,便又退出去了。
夜深露重,沉阁的书房里还亮着灯火,厉隋考虑了一下午,终于决定解除对叶锦羽的重点“照顾”。他刚把云雀叫过来,准备交代这件事情,护卫长瞿蘅突然过来说有要事禀报。
“何事?”厉隋见人还特意关上门,不禁挑了挑眉。
瞿蘅稍作斟酌,拱手禀报:“一个时辰前,有人来属下跟前揭发如初园里有人暗度陈仓,拿了府里的东西出去变卖……”
厉隋脸上地神色不甚明朗,看不出喜怒,静静听着瞿蘅的汇报,慢慢了解了情况。
当他听到叶如潋这个名字时,心里没有一丝意外,不如说在得知出事时,他就已经猜到会和这个女人有关。
赏赐是他主动给叶如潋的,按理说她想怎么处置都可以,送人、用出去都没有问题。但若拿去变卖或是购置土地、投入买卖等盈利行为,这在后宅中是绝不被允许的。
以前京城里就出现过这种事情,而那些妇人不是被扫地出府,就是被毒打一顿,从此再没有翻身的机会,而且还会成为别人口中的笑话,娘家的耻辱。
“兹事体大,属下不敢轻信,于是就先暗中调查了一番。最后得知叶姑娘明面上将那些赏赐赠予其他几位姑娘,但当晚东西便失窃了,丢的神不知鬼不觉。”
“而当晚的如初园里并无可疑之人进出,几位姑娘当中也只有叶姑娘是练过功夫的,她有能力做到这些事情……”
“那她为何要变卖首饰,补贴娘家?还是自己用?”厉隋轻笑一声,好像听到了一个无比滑稽的笑话。
叶如潋无父无母,祁家也不需要她一介女子来扶持,而且她手上并不缺花销。祁府给的,侯爷赏赐的,还有府里每月发放的例银,她便是拿出来挥霍,至少也能坚持个十来天。
云雀在旁边说道:“小人觉得叶姑娘不像穷奢极侈的人,她平时也很少出府,根本用不到多少银子。”
瞿蘅听完他的话,便自动忽略了叶锦羽的动机,从善如流地继续汇报:“属下不敢轻易下定论,又去变卖首饰的当铺调查一番,那里的掌柜和伙计都说来变卖东西的人是一位年轻姑娘。”
“听他们的描述,那姑娘不像咱们府里的人,属下便叫人画了画像,已经派人去寻找她的下落了。”
“用最快的速度把人找到,问清楚那东西究竟是怎么到她手上的。”厉隋吩咐一句。
瞿蘅连忙应是。
厉奕想了想又吩咐道:“再调查一遍如初园里的人,每一个都调查仔细。还有,在没有明确证据之前,此事先不要声张。如有泄露,唯你是问。”
瞿蘅立刻保证,“属下定不辱使命。”
厉奕挥挥手,让他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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