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观鼻鼻观心地打开药箱,先拿药酒清理一遍伤口,便开始上药。谁知,上药的小工具怎么也找不到,难道要用手吗?
“犹豫什么呢?”厉隋低头看她,语气依然平静。
叶锦羽暗暗咬牙,拿着药酒擦手,然后用手指沾上药膏,轻柔地擦在伤口上。
待药膏涂抹均匀,一点点被吸收进去,她的指腹便碰到了男人的胸肌。
有点硬有很弹,皮肤也光滑,摸起来简直太有手感了,太舒服了。
她忍不住又擦了一会儿,忽然手腕就被人捉住了,一抬头便对上一双炽热的眼睛,吓得她一个激灵。
厉隋喘了两口粗气,无奈又好气地说道:“动作这么慢,趁机占便宜吗?”
被当场说中心事,叶锦羽羞地想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脸一下子就红透了。
“胡、胡说什么呢,我没有!”恼羞成怒地在他胸口上捶了一拳,便赶紧拿起纱布为他包扎。不可避免的,她的手还是会时不时地碰上他的身体。
厉隋那股被强行压下去的邪火,没两下又被挑起来,高高举着,迟迟压不下去。
好不容易撑到小丫头帮他包扎完,她刚抬起头,双手还没有撤走,他便将她按倒在床上,惩罚似地亲上去。
叶锦羽懵了一下,然后嘴就被堵住,嘬着轻咬几下,引起她的身体一阵颤栗,然后嘴里也被霸道地攻城略池了。
可她还是感觉到他在压抑,在隐忍,一个硬物硌着她的腿,瞬间叫她头脑里一片空白,震惊了很久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
慌忙侧头挡开男人的亲吻,“别、别、先别……”
厉隋的眼睛里还是一片迷离的欲望,轻轻扭过她的脸哄道:“乖,宝贝不怕,我只是亲亲,不做别的。”
叶锦羽的脸更红了,咬着嘴唇解释道:“我不是,没有怕。”
厉隋的眼神一亮,呼吸就更粗重了,有些凶狠地质问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叶锦羽羞涩地点点头,又赶紧补充道:“我不是怕这个,我是担心你的身体,打了一天一夜的仗,不能再折腾了。马上天就要亮了,你必须休息。”
厉隋眼里闪过一丝感动,尽管他真的快忍不住了,但她不排斥这件事情,让他倍感欣慰。
其实他也不打算在成亲前就有更深入的接触,免得引起她心里的不安。
“我的锦羽太体贴了!”厉隋趴在她身上,埋首在她颈窝处,努力压抑了很久,终于让自己平静下来。
“睡吧!”他侧身躺到一边,又将小丫头搂进怀里,抱着闭上了眼睛。
叶锦羽仰头望着他,发现他下巴上竟已长出一层青色的胡渣,有种沧桑成熟美。
不得了,她发现自己现在不管怎么看侯爷都是好看的。
看来,她是彻底栽了!
山北道发生动.乱,这消息很快就传回京城。
安王授命,领兵前来镇压。
自进入山北道,他便察觉这一路上,许多城池进出都十分严格,一问之下才知道是有人拿着虎符,调兵遣将,将所有藏着反贼地城池全部看守起来。
君桉听了着实惊讶,他同厉隋有那么多年的交情,一直认为他就是个喜欢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
直到最近才知道,原来这竟是一位扮猪吃老虎的主。想来,山北道目前的情形也都是他提前安排好的。
哎,想不到他君桉也有看走眼的时候,竟是被最好的朋友给戏耍了。
对此,厉隋解释道:“暮云兄误会了,我只是守住了小小的楹城,外面那些事情都是祁参军和妘楚前辈安排的。”
“哦?这两位本王也有所耳闻,一位是大义灭亲持正不阿的青年俊杰,一位是忍辱负重中心赤城的前辈,不知本王可有幸见见他们?”君桉挑眉,说的是正经话,表情却还是那么不正经。
厉隋早就习惯了他玩世不恭,拱手道:“暮云兄何时开始干正事,自然就能见到祁参军,至于妘楚前辈,他还在别处善后,短时间内定是无缘相见。”
“他在做什么?需要本王派人协助吗?”君桉伸手点了一下,感叹道:“这位前辈是父皇的恩人,又身负皇恩却不为人知,这么多年潜伏在那帮苍南余孽中,定是过得不易,如今还能保持着如此赤胆忠心,委实让人敬佩。皇兄交代过,等此间事了,有功者必赏,特别是妘楚前辈。”
君桉来到楹城的第二日才到衙门报到,先大致了解过最近发生的事情,才开始审理祁偃的案子。
其实不过是走个过程,厉奕和祁观羽已经把所有证据、证词和证人都准备好,在堂上一审,祁偃认了罪,这件案子就算是结了。
十年前的贪墨案祁偃逃脱十年之久,最近又接连犯下那么多事儿,如果不是连自己的儿子三番两次地要揭发他,或许他还有逃脱的机会。可如今,他和自己的儿子对簿公堂,在羞愤气恼之下,也生出了难以言喻的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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