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身28年的顾忍风,白天还克制了一下,这时却有点压不下去小腹里燃起的火了。
那只狗一脸辜,流露着不知道是难受还是渴望的神情,当着顾忍风的面,又把手伸了下去,在水下激烈地撸动。狗脑袋仰了起来,细瘦白皙的咽喉上凸起一个喉结,不住上下滑动。两只眼睛半眯着,鼻腔里也发出陶醉的哼哼声。
那狗爪子抓东西不灵活,抓自己的鸡巴倒是师自通。顾忍风起身从挂着的浴袍上把带子抽出来,捉了狗的两只爪子,在腕上一捆,系在了水龙头上。
“唔?呜!”狗瞪大了眼睛,慢一拍反应过来后拼命挣扎起来,水哗啦啦地响。
顾忍风没理它,脱了衣服,打开淋浴喷头快速冲了个澡,随便擦了擦,然后才把狗解开,两手在它腋下一抱,就把它湿淋淋地抱了起来。
狗还在惊慌,一条浴巾裹了上来。狗不动了,还用胳膊环住顾忍风脖子。两个人相贴的肌肤都还是湿的,溜滑柔腻,是顾忍风没体验过的感觉。
他一分钟也不想再忍耐。
狗的身材相对顾忍风显得十分娇小,顾忍风一边往浴室外走,一边就着抱它的姿势拿浴巾胡乱擦它的头发和后背。
顾忍风把擦得半干的狗仰面放在床上,单膝跪在它两腿间。狗的性器已经勃起,它试图合拢双腿,却被顾忍风的腿阻挡着不能如愿,于是扭动着身体发出呻吟。
这是一副诱人的身体,比例完美,皮肤细腻,轻易就能发情。它眼神迷离,面颊绯红地躺在那里,像一块美味的蛋糕,引诱人去把它一口吃掉。
顾忍风从床头柜里摸出了一个糖果盒。这是战争结束后没多久,他生日时钟泽飞送他的礼物。
搞怪礼物。
拆开里边一颗彩色糖果包装纸,撕开最里边的塑料层,他拿出一个安全套。
还好当时没丢掉。
钟泽飞时常嘲笑顾忍风是个28岁的老处男,战后生活安定下来,就时不时给他发些黄色图片色情视频什么的。
配上一句:“风子,哥哥教教你,别上了床什么都不懂。”
成年第一天就和情人上床的钟泽飞即使在战争期间也没修身养性,并且老是做出一副担心顾忍风性冷淡,怕他这不会那不会的讨人厌的嘴脸。
但他这类话题一向得不到顾忍风的回应。
床上那只类人犬如果会说话,大概可以告诉钟泽飞,他真没必要瞎操心。
他的发小握住了类人犬那根挺立的漂亮阴茎,以多年自力更生的丰富经验,很快在狗的高亢叫声里榨出它的浓白精液。然后把手上沾的精液抹在狗的后穴,用手指开拓那个缩得紧紧的地方。直到可以容纳他的性器。
性器慢慢进入温暖紧致的肠腔。狗仰起脖子,红润润的唇微微张开着,发出呜咽一般的呻吟。顾忍风小腹一热,猛地把余下部分都顶了进去。
顾忍风身材精壮,身上肌肉线条流畅有力。他站在床边,抬起类人犬那两条瓷白长腿,本能地挺动起腰杆来。
欲望像是委屈地累积了很多年,一下子烧了起来,恨不得刹那间就燎了原。但顾忍风垂眸看着小白仿佛一折即断的纤细腰肢,还是放慢了动作。
为人类欲望而制造的异宠,此刻完完全全是一只淫犬,因顾忍风的每一次进出而哼叫、颤抖。白嫩的肌肤变成粉红色,细细的汗珠在额上身上渗出。它射过不久的阴茎又翘了起来,淫靡的腺液因为身体被撞击而溅落在小腹上。
呻吟、喘息、低吼、肉体相撞的声音……都归于安静之后,皱巴巴的床单上是两具汗津津的交叠的身体。
重新洗澡,换床单,一系列事情做完,天已经很晚了。
让小白睡哪里已经不是需要考虑的问题了。顾忍风最后忙完回过头就发现,他今天刚刚领养回来的异宠已经光溜溜地趴在床上睡着了。
睡这里也行吧……反正床够大。
顾忍风把它从床铺中间往旁边推了推,自己也躺上去,和它盖着同一床薄被。
心跳早已经不再激烈,黑暗里呼吸声轻浅平缓,一切平静得好像之前酣畅淋漓的性爱并没有发生过。但是有些什么从身体或是心灵或是灵魂的缺口轻飘飘流溢了出去。顾忍风没有吸烟的习惯,但此时他很想吸上几口。
他的人生如果要划分成几个阶段,现在一定是一个新的阶段的开端。
新开端也就意味着另外一个阶段的结束。
那是一个充满硝烟、鲜血和死亡的阶段,结束了是好事。然而心底里却有纷乱的情绪莫名漫上来。
他没有留夜灯,外城区的房子彼此间隔也远,外面的灯火并不明亮。顾忍风在有些沉重感的黑暗里闭上了眼。
没有任务的时候,他作息一向规律。脑海里再乱,他也还是很快睡着了。
只是睡得不太好,之前看的新闻在睡梦里反复重播。沈博霆在中心广场一遍遍地带着群情激昂的民众高呼口号,吵得很。
主席台铺的红色绒布颜色鲜艳得惊人,像新涌出来的温热的血泼洒在上面。
“轰!”
碎肉和着血四下飞溅。
没有血色的苍白的脸。
总是睡不醒似的半垂的眼皮睁开了,一向精打采的眼里迸射出锐利锋芒。
“歪了。”
血染红了浅淡的唇色,嘴角却弯出讥诮的弧度。血肉模糊的右臂戳出断裂的骨头,绵软地下垂着。血沿着微微弯着的力的指尖一滴滴落下。
顾忍风遽然睁开眼。
那个血淋淋的画面顷刻分崩离析。
依旧是黑暗的卧室。身旁有陌生的轻浅呼吸。
顾忍风怔怔直视着天花板,许久之后,终于再次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