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比顾忍风想象的聪明，很多简短的词句说多几遍，它就听懂了。难的是动作。

坐，它勉强能学会。站，却让它很不乐意，即使有食物诱惑，也最多是扶着支撑物站一下。

曹浦阳的通讯发过来时，小白正挨打。

顾忍风在桌上放了一块饼干和一个计时器，要它扶桌子站五分钟。

这两天它已经理解了计时器，基本上那个小东西响起的时候，它就能得到奖励。

但那次顾忍风帮它站好，自己就在个人终端上看资料，几分钟后听到动静一抬头，那家伙竟然已经躲到沙发角落里，屁股朝外，埋头发出细碎的咀嚼声。桌上的饼干当然已经不翼而飞。

顾忍风去抓它时，它还敢跑。“嗖”一下蹿出去老远。

顾忍风追出去，它绕个弯又蹿回来，一头钻到餐桌底下。顾忍风在这头，它就在那头，始终在餐桌底和他捉迷藏。顾忍风趴下来往底下看，它就在桌腿和凳子腿之间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他，嘴巴旁边还沾着饼干屑。

“不出来是吧？”顾忍风站起来，先按掉了刚刚响铃的计时器，又拿了块饼干蹲下来。

“吃不吃？”

饼干在小白面前晃。它吸了吸鼻子，伸爪子来抓。“深渊”队长饼干一撤，抓住那只爪子一拽，那家伙就被趔趔趄趄拖了出来。

“蹲着！”顾忍风坐在沙发上命令它。

这两天它已经明白这个命令的意思，手腕被顾忍风铁钳似的手抓着，它挣不脱，只好乖乖听命令。

等它委屈巴巴地蹲好，顾忍风就抓着它左手掰开手掌，特意准备的戒尺毫不客气地打了下去。

“啪啪啪！”一连三下，又快又重，小白“嗷”一声就哭叫开了，白嫩嫩的手掌也立刻红肿起来。

曹浦阳的通讯就是这个时候发了过来。

顾忍风警告小白：“不许出声！”并且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白对这个命令还不太熟，依旧抽抽噎噎地哭。顾忍风就伸手掩住了它的嘴。它很快开始舔顾忍风的掌心，倒是安静了下来。顾忍风这才接通了通讯。

频道里除了曹浦阳，还有方惟。他们俩的影像投射在面前的空气里。

“特研处同意了风子的提议。”曹浦阳说，“但是你们每周要和特研处汇报一次进展。特研处也有可能随时要求对那两只异宠进行检查或者测试。”

“检查或者测试的时候我和方惟要在场。”顾忍风说。

方惟跟着说：“对，我们必须在场。”

“我就知道你们会这么说，所以提过了，他们没意见。”

顾忍风点头：“那行。”

曹浦阳又说：“上面很重视Z－03，之后一段时间内，我会减少你们俩的任务量，你们可以当放假，看看你们的训练和治疗对异宠的大脑有没有改变。对了，你们需要医生吗？特研处那边表示可以让陆博士给它们检查和治疗。”

顾忍风说：“我已经有了人选。”

曹浦阳：“这件事关系重大，而且与Z－03相关的信息要保密，医生人选必须谨慎，否则特研处那边不会同意的。”

“是曾经在军事医疗部的钟泽飞，现在经营私人诊所。他在军部的时候立过几次功，特研处应该还能调到他的资料。”

曹浦阳：“嗯，那问题不大。”

事情总算尘埃落定。切断通讯后，顾忍风捂在小白嘴上的手掌已经被舔得湿漉漉的了。他拿开手掌，戳了戳它额头，没好气地说：“讨好也没用，下次再犯，还打。”

小白脸颊上泪痕还没干，却似乎明白他不但不生气了，甚至还有几分高兴，于是大胆地跪爬着凑近他，把脑袋拱到他怀里乱蹭。

顾忍风摸摸它的脑袋，叹了口气，“总算不用把你送走了。但是你那两个同类就可怜了，不知道特研处会拿他们来怎么研究。”

他叹他的气，小白只顾着在他怀里蹭来蹭去。蹭着蹭着，不知道怎么撩开了顾忍风衣服下摆，湿湿的舌尖很快在他小腹上舔了舔。有点痒，顾忍风不禁绷紧了小腹肌肉笑起来。怀里那个脑袋又往下探，竟然贴在他裤裆上舔嗅起来。

“哎，别……”顾忍风正要把它拎起来，下面突然被什么刮了一下。他顿时僵住了。

是小白的牙齿，正不轻不重地隔着裤子啃着他胯下那团东西。那东西瞬间就硬了起来。顾忍风伸出去要拎小白的手也定住了。

“嗯……”小白竟还发出享受的鼻音。

顾忍风重重地喘了口气，拉下了裤子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