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小黑沮丧地重复了一遍。

随后方惟又问了它七八样东西，连同之前的杯子在内，小黑一共答了三个。答对的时候，方惟都没吝惜夸奖它。而小黑每次被夸，都会露出很明显的开心的表情。

顾忍风从镜头里看到方惟的一只手扯住小黑项圈上连着的链条，有些粗暴地拽着它，让它爬到一边，再让它站起来，分开腿，双手扶着墙，塌下腰。

小黑没有反抗，但一直嘤嘤呜呜地发出小小的声音。

方惟把拍摄设备固定在了某处之后，手里拿着一根藤条出现在镜头里。

藤条点在小黑的大腿根上，把盖住屁股的衬衣下摆往上撩起，堆叠在腰部，完整地露出了圆而翘的屁股，两条笔直纤长的腿，以及两腿间被拘束着的性器。

这是要鞭打它？

顾忍风也会在小白做事的时候体罚它，但只是打手心，像遥远古老的年代，教书先生对学生的惩戒。而方惟这个鞭打准备，看起来更严厉，也更……色情。这真的能教会它东西吗？

“了三个，十五鞭，跟着我数，了重来。”

方惟把藤条横在小黑的臀尖上，是预告，也是比划好下鞭的位置。

“一。”方惟数的时候扬起了藤条，“唰”一下带着风声抽下去，接触臀肉时响起清脆的一声“啪！”，以及小黑的哭叫。但它很快抽噎着跟着数：“一。”

方惟把藤条贴在上一道鞭痕的下方不动，等小黑缓了缓，他才在先前比划的位置上精准地抽下去。

小黑哭着重复：“二。”

它哭得很可怜，小兽似的，惨兮兮的。但它撑在墙上的两只手位置没有改变过，双脚也老老实实钉在原地。

方惟就这么数一个数，抽一下。小黑则哭唧唧地跟着重复那个数字，直到从屁股到大腿根密密麻麻地整齐排列了十五道平行的红色鞭痕。肉鼓起了棱子，整个屁股和大腿根都跟着发红，肩臂和腿也抖个不停。

这种教数数的方式，实在令顾忍风叹为观止。但他也不觉得自己教小白会比方惟慢。

他曾经买了一大袋糖果，让小白一边数一边用两个指头把糖果拈起来放到一边。结束后按出的次数扣除一定数量糖果，剩下的全部是给小白的奖励。

他说不上哪种方式最好，但既然方惟也在“训练”小黑，那他也不会在训练方式上干涉方惟。

方惟转过头对着镜头得意地咧嘴笑道：“老大，我虽然没有完全按照钟医生列的方法去训练，但我也教会了它不少东西哦。”

顾忍风失笑，看到方惟收起藤条，手摸在小黑那个红屁股上。小黑立刻“嗯嗯啊啊”地叫起来。它之前才哭过，鼻音很重，那呻吟声就显得格外可怜，也格外地娇。

方惟从它两腿间伸手过去。随着轻微的“咔哒”声，小黑阴茎上的金属笼子被取了下来。方惟转身把笼子放到一边时，顾忍风看到小黑的性器是勃起的，而且用小白的来做对比的话，小黑是完全硬了的状态。

难道刚才的鞭打让它痛苦的同时，也让它兴奋了吗？顾忍风十分惊讶。他还以为只是满足了方惟那小子的恶劣癖好。

“啊，”方惟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对着镜头走过来，“接下来的美妙时刻就不让老大你看了，嘿嘿。下次教会它新东西我再拍视频给你看。”

话音落下，画面也变成了一片黑色。

顾忍风坐着没动，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评价方惟这样的训练，或者说调教。

他想起以前听方惟说到那些“玩具”，他说“它们喜欢的。”又不由想到小黑被鞭打后仍然勃起的性器。

“那你喜欢吗？”他把趴在他脚边百聊赖玩他裤脚的小白抱到自己腿上，“那些小玩具，你喜欢吗？”

“喜欢。”小白笑嘻嘻地重复。也不知道它究竟懂不懂顾忍风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