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一听,立刻交换了一下眼神。
最近的异宠失踪案正愁没有眉目。
警察效率颇高地做完记录和顾忍风告辞时,顾忍风眼尖地发现外墙大门外有个人影闪过。离得远,也没证据证明是不轨之人,他就没有声张,但他总觉得那个人影有点眼熟。
小白还乖乖窝在客厅沙发,家里终端的新闻投影也没关,但顾忍风回去把个人终端取下来放在茶几上时,耳朵里听到稚嫩的童音:“你追不上我,嘻嘻……”
他转头一看,频道已经从新闻换成了卡通片。——一只黑猫正被一只会飞的老鼠耍得团团转。
顾忍风惊讶地看了看终端上的显示,又看了看小白,迟疑地问道:“你换的?”
小白往沙发角落缩了缩,眼神有点回避,还把手藏到背后。
顾忍风嘴角不由弯了起来,“告诉我是不是你换的?”
小白盯着顾忍风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点了点头。他挪过去在终端上点了几下。投影又换回了新闻播报,小白赶紧缩回角落,仍然把手藏到背后。
顾忍风坐下去,把小白抱到自己腿上,温和地问他:“是看我操作多了记住的吗?”
小白露出困惑的表情,但他思考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顾忍风猜想他并不明白这句话的确切含义,但是理解了大概意思,这也是思维上的一大进步,因此他脸上露出了微笑。
小白眨巴着眼,似乎对顾忍风的态度有点困惑。他可是因为从冰箱或者哪个储物柜偷东西吃被打过手心的,也曾经因为别的让手心受过苦,对于顾忍风的一些规矩多少有点数,知道自己乱动他的东西是不对的。
顾忍风不顾他的抗拒,把他一只手从他背后拉出来,抻平手掌,看着他说:“乱动东西是要罚的。规矩就是规矩。以后要动,就先问过我。”
他话才说完,小白眼睛就湿了,长而密的睫毛被润得一缕一缕的,但他又不敢躲,眼睁睁看着顾忍风举起巴掌打下去。
不过手掌打手掌,噼里啪啦的,声音挺大,痛感却不算太高。这也是顾忍风特意放水。小白能看他操作就会自己更换影视频道,顾忍风心里其实万分欣喜,同时还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感。
只是他不想破坏规矩。就像军队的纪律,不能因情感而形同虚设,否则就不会再有约束力。
而且因为他一直是一个人生活,看新闻看电影听歌什么的都要用到终端,他也就只设了简单的密码,而且一次验证,直到退出前都需再输入。里边多多少少有些关于“深渊”或其他方面不能泄露的资料。他不能让小白觉得可以随便动他东西。
适当放水已经是顾忍风底限。
打了十来下,虽然不是特别疼,但小白的手心还是通红一片了。顾忍风自己也不例外。他把自己的手掌和小白的手掌摆在一起,一大一小,都红彤彤的发着热。
小白看了一会儿,忽然低下头来,轻轻舔舐顾忍风的手心。湿湿痒痒的,和发热的掌心相比稍稍有点凉,很舒服。
小白的脑袋就在顾忍风眼皮底下,头发比初来时长了一些,蹭在顾忍风的下巴上,又软又顺。顾忍风下巴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他拉起小白的手,鬼使神差也舔上了他的掌心。
淡淡的熟悉的沐浴露清香,混着小白身体独有的气味,十分好闻。顾忍风舔了几口,将他手指含进口中,用牙齿轻轻地一截一截啃咬。
小白的气息很快就乱了,夹杂着细细的鼻音。顾忍风伸手摸他下面,果然已经硬了。
牙齿轻咬手指的触感,是软和韧的结合。骨节的地方皮肉更薄,稍稍突棱着,硬,又显得脆弱。
指头在他齿间发抖,勾到了他的舌。舌面就在指腹上来回舔了几下。小白喘出更大的声音来。
“手指也这么敏感?”顾忍风笑起来,继续用唇齿戏弄那几根葱白漂亮的手指。
“感。”小白说,“要……风子……”
“好。”顾忍风把他的头压在沙发靠背上亲他仰起的脖子,在白皙柔嫩的肌肤上吮出一个个红印子。
偏白的皮肤上因为吮吻或手的用力掐握而留下的瘀痕都极其清晰而暧昧,是令顾忍风小腹发紧的导火线。这是他在床上不多的小癖好,但小白显得那样柔弱纤细,像轻易就会打碎的瓷人,做爱的时候顾忍风一直小心而温柔。只除了偶尔在他身上留下一些深红的吻痕。
小白的两条腿急切地抬了起来,盘在他腰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往下拉,有些迫不及待地往上挺腰。
顾忍风把手伸进他衣服里抚摸他,一边从他的脖子吻到锁骨。再往下隔着衣服叼起他一枚乳粒拉扯。
“嗯啊啊……要风子……”小白重复着自己的欲求,直到顾忍风扯掉他们两人的裤子,把自己深深埋进他的身体里。
茶几上,他的个人终端跳出信息提示音。
来自方惟:“老大,你之前叫我查程喻,我只能查到他军校毕业就离开了鹰城,用假护照去了澜都。澜都现在连渣都不剩了,好多资料已经找不回来了。”
黯淡的光闪了一会儿就停止了,个人终端的微屏幕重新归于黑暗。
客厅里只有交凌乱的呼吸、顾忍风情欲勃发的低吼和小白颤抖的叫声。
“风……风子……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