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
“要。”小白重复。
这个问题,顾忍风可不打算等小白真的明白意思再说了。
两只带小铃铛的金属夹子咬住了小白胸膛上两颗嫩红的乳粒。顾忍风没有调得太紧,正是令人酥酥麻麻又没有明显痛苦的程度。小白“呃呃”地叫着,胸膛不住往上挺起。
“摸……摸……”
他牵着顾忍风的手,胡乱地放到自己的胸口上,又放到两腿间。腰肢凹出弧形,屁股更加激烈地往后蹭。
顾忍风侧头啃咬他的脖子,然后是肩膀。越过那精致圆润的肩头能看到他的阴茎已经直直地竖了起来,淫荡地往外流水。
顾忍风拉起两只乳夹之间的细链,放到小白口中。
“乖,咬住。”
小白咬住了送到他齿间的东西。乳头被拉扯,痛感增加了,但他鼻腔里溢出的颤音上扬着,显然不仅仅包含疼痛。
他被顾忍风抬起又按坐到身上,肠道被一寸寸填满时,本能地又仰起了脖子。链条牵拉着乳夹扯得乳头变了形。小铃铛细细碎碎地响起来,小爪子似的挠人。再一低头时,已经坐到根部。
顾忍风紧贴着他后背,手从后面伸过来拨动那两粒发红的乳头。
小白忍不住“呜呜”地叫着小幅度地摇着头,却扯得那两粒小东西和铃铛也跟着晃。但他仍然乖乖地叼着那根细链,没有松开。
顾忍风享受着他欲火炽烈时格外火热柔媚的身体,狎玩那两颗被夹着的小红果。小白忍耐不住地摇摆腰肢,师自通地主动起伏套弄屁股里坚硬的肉棒。
被阻止的次数多了,他克制着没有去摸自己的性器,两手往后抓顾忍风,被顾忍风把双腕都捉住,压在后背上。他也因此得了支撑,更大幅度地上下起落,甚至换着角度让屁股里那根东西能在进出间更强烈地摩擦到他的腺体。
“呼呼……啊……”他急促地喘着气,身上渗出汗来。一上一下时,优美的肌肉线条流畅地变化着,令顾忍风着迷。
他还想再多欣赏一会儿再发力,不料淫荡的小狗已经在铃铛淫靡的脆响中自己把自己操射了。
随着精液一股股喷出来,小白抖着腿停下来,顾忍风却使坏动了起来。
他往后一躺,腰胯开始用力挺动,一只手掐着小白的腰,另一只手从小白后面伸过去握住刚刚结束射精的龟头,就着精液的润滑摩擦起来。
小白受不了这刺激,顿时就要要弹起来,却脱离不了顾忍风铁臂钢手一般有力的钳制。而顾忍风插在他身体里的肉刃也着意进攻那个应该已经开始酸胀发麻的点。直到小小白再次起立,再次吐出白色的精液……
折腾了一个小时,小白才浑身瘫软地被顾忍风抱去清洗。放回床上后,小狗已经快睡着了。
今日份的退休生活按部就班进行到最后一个阶段,顾忍风心满意足关掉除了床头灯之外的灯具,靠坐在床头,又拿起了那张照片。
“深渊”专属频道提示音在夜里将近9点时响起。
最近“深渊”有好几个任务,绝大部分成员都被派出去了,不是在境外,就是在别的城市,留在鹰城并且暂时闲着的只有顾忍风、方惟和二炮。
顾忍风接进频道,里边只有他和曹浦阳的投影,方惟和二炮也在,但没有打开摄像头。曹浦阳开门见山说:“风子,方惟和二炮,立刻到皇家大剧院配合特警队行动,那里被安放了炸弹,对方把大剧院三千人当做人质,要求换光明之子的那两个囚犯。”
他说完之后,频道里一片寂静。
演唱会8点就已经开始了。
而方惟和二炮就在三千人质当中。
曹浦阳没想到他准备派去拯救人质的人自己都成了人质的一员。
方惟输入文字信息:“我们先出去。”
曹浦阳:“出不来。对方说如果看到有人出来,立即引爆。现在警察已经拦住门口,不让人进出了。里面的人暂时还不知道这件事,但是如果消息泄露出去,一定会引起恐慌和骚乱,场面有可能失控。剧院范围太大,你们先别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现在很可能要先答应对方的要求,风子马上赶过去,简单乔装,一旦确定放人,由你开车送他们到指定地点。”
“是!”顾忍风切断通讯,跳下床。
“风子。”小白已经醒了,爬起来叫他。
顾忍风在把他留在卧室和关到小阁楼之间犹豫了一下,选了前者。他不确定自己什么时候回得来,万一过一两天才能回……
“你记得罐头在冰箱里吧?还记得怎么开罐头吧?肚子饿了要自己去拿来吃,知不知道?”
吃的喝的这些他教过,就因为担心像今天这样突然临时有任务。
小白虽然说话还不利索,但已经懂得不少事。留他一个人在家,顾忍风虽然担心,却也相信他不再是刚来时那个除了拆家什么都不会的小狗。虽然囤一堆食物和饮水,把他关在小阁楼里可能更安全,可是那也有可能让小白更加焦虑不安。
“你乖乖在家,我尽快回来。”他最后交代了这一句,就匆匆忙忙到衣帽间做了快速简单的乔装,将房子和外面的大门都锁上,安保系统级别调但最高,驾驶着那辆黑银两色的WD1900S,风驰电掣往内城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