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狗刚才犯了，现在还敢不听话？”方惟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压迫感，换成一般人恐怕会浑身起一层鸡皮疙瘩。

“主人不在，谁允许小狗自己摘掉那些玩具离开原地到处跑的？今天要好好给你个教训，让你知道自己是什么。”

方惟用膝盖顶住小黑的后背，把他压在地上，强制给他戴上同样材质的黑色乳胶头套。嘴部的位置连接着一根阳具形硅胶口塞，粗度和长度都只是普通尺寸，不至于会引起他干呕，甚至还能发出模糊的声音。

头套顶部给他留了耳朵的出口，戴好之后小黑整个脑袋就像一个黑色橡胶雕塑，除了耳朵和鼻子下面的两个小孔，一点点皮肤都没有露出来。

他耳朵上仍然戴着细细的玫瑰金的环，垂在深褐色的软毛上，显得精致漂亮。

丧失视觉的小黑法抵挡方惟，被按在金属架下方跪趴着，手腕脚踝分别被两道横杆两侧的金属圈锁住，项圈的锁链也收短锁在一根竖杆上，使他不能大幅度晃动头部。

把他在架子上固定好之后，方惟拿了两根红色的棉绳，一根在他尾巴根上绕了几圈绑紧，另一根在尾巴尖同样绑紧。两根棉绳都再挂到架子顶上垂下来的一条锁链上，将他的尾巴也吊着固定住。

他看着那条被迫直挺挺向上竖起的尾巴，想了想，走出镜头范围。过了一会儿，拿了个小东西夹在小黑的尾巴尖上。小黑大概被夹子咬疼了，哼叫了一声，尾巴也颤了颤，随之响起一串清脆的铃声。原来夹在他尾巴上的玫瑰金色的夹子下面坠着几颗同样颜色的小铃铛。

“哎呀，真可爱。”方惟捏着那截尾巴尖甩动，铃铛跟着铃铃铃地响，“以后在尾巴上也穿个环吧，随时可以系上小铃铛。”

小黑扭动哼叫着，分不清是高兴还是崩溃。

方惟前前后后检查了一遍，确认稳固性和安全性。那种谨慎认真的态度简直令顾忍风惊叹，——没想到这个不正经的家伙在这种事情上倒是不马虎。

小黑还在不安地挣扎，但肢体被拘束着，没有什么动弹的余地。而屁股一晃动，高高吊起的尾巴又会被扯痛。他只能在头套里发出含混的声音。

“啪！”沉闷的拍击声响起，小黑屁股上挨了黑色厚皮拍子重重的一击，浑圆的肉团抖了抖，白肉迅速浮出嫩红色，肿起一大片。

“呜呜呜！！”小黑哀嚎，显然是疼狠了。

方惟用皮拍贴住小黑的屁股吓唬他，“这玩意虽然不起眼，也不会揍破皮肤，但是它会把你屁股里面的肉全都打烂。”

“不乖的小狗必须受到惩罚，好好享受。”

方惟扬起手，皮拍接二连三地落下。小黑很快忍耐不住大叫起来，但是嘴里堵着口塞喊得音节模糊，身体在束缚中不断扭动，却根本逃不开火辣辣的拍打。

“呜呜……”紧紧包裹在胶衣里的柔韧身躯在疼痛中颤抖扭摆，黑亮光滑的漆皮乳胶镜面一样映着光。

很快整个屁股变成一个肿胀的红色桃子，热乎乎红扑扑。

皮拍停在小黑的尾巴下方，顺着屁股缝上下滑动。小黑的发音有些哽咽了，似乎又羞恼又委屈又害怕。

方惟俯下身在小黑耳朵旁边轻声说，“你以为结束了？不，刚才只是热身，现在才开始呢，这次打算让你一个礼拜不能坐。”

皮拍又一次高高扬起，这回力道比先前更猛了，小黑的惨叫破了音。

方惟是调教老手，方法力度控制得精确到位，所有的击打只在最厚的臀面，不伤骨骼内脏，疼痛却实打实地传递到皮肉的深层。肉滚滚的屁股被打得不断变形再恢复，压扁又弹圆。

嫩红的表皮开始浮现出斑斑点点的皮下淤血，伤处也开始水肿，小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但皮拍的责打似乎永远不会停止。

他吊得笔直的尾巴因为每一次责打的疼痛而痉挛着抽搐。

异宠的屁股在皮拍下从红色到深红，再到紫红，最后到青紫，整整比原先肿胀了三圈的厚度，边缘几乎撑爆胶衣。

方惟一直等到小黑的叫声变得虚弱，仿佛饿了好几天的小狗哼唧，才停下手里的皮拍，胶衣挤出的裸露屁股上都是汗水，即使没挨打也还在不停颤抖。

“这就是犯的代价，以后记住了？下次再犯，罚得更狠。”方惟甩动皮拍轻轻敲了两下大腿根，小黑立刻“嗯嗯嗯”的呜咽着。

方惟似乎满意了，丢开皮拍，调节小黑身后的杆子，在一根竖杆顶上突出的一截支架上接了根粗大的假阳具。底座卡上时发出“咔哒”一声响。方惟按下竖杆旁一个按钮，假阳具便一前一后动了起来。

他又切换了几个模式，确认没问题后才关掉开关，把竖杆沿着下面的卡槽推近小黑。

小黑屁股里的东西被拔了出来，也是个尺寸不小的按摩棒，但和支架上那个比起来还算是小的了。被撑开太久的屁眼一时合不拢，张着个小口，颤抖地吐出一小股透明黏滑的液体。

“啧。”方惟伸进去两根手指，一边抠挖一边满意地说：“小屁眼越来越淫荡了。”

他往那口湿漉漉的小洞里挤进一小管润滑液，拉动支架上的假阳具，在上面也淋了大量的润滑剂，对着那个流口水的小嘴巴慢慢推了进去。穴口被撑到极限，一丝褶皱都没有了。

小黑喉咙里发出尖细的叫声。随着那个粗长的假物一寸寸侵入他的身体，他的声音始终像根细而韧的琴弦，没有停下来过。直到那东西完全被他的屁股吃了进去。

他的胸膛在绷得紧紧的胶衣下艰难地起伏，想必呼吸十分困难。

方惟调解好竖杆的位置，固定住，退开几步，拿了个遥控器设定一番。

“现在主人有事做，狗狗在这里乖乖练习怎么用屁眼吃鸡巴。”方惟说着按下开关。

假阳具开始在小黑屁股里进出。一开始速度并不快，缓缓地拔出来一大半，再不容抗拒地直插到底。

“放心吧，不会枯燥的，我都设定好了，所有速度力度和功能都让你试一遍。什么旋转、冰敷，加热、电击……花样多着呢，够你玩大半天的。”方惟在那个青紫凄惨的屁股上拍了几下，又享受地抓了几把。

小黑隔着厚实的头套拼命哭喊，听起来是很模糊的求饶。

方惟不为所动，又从他两腿间摸了摸被锁住的性器，“阀门就不开了，免得到处脏兮兮的。清洁机器人比你还笨，弄不干净的。”

“呜……”小黑甩着头，扯得脖子上的短链子铃铃啷啷的响。

“对了，”方惟抚摸小黑的肿屁股，笑嘻嘻地说，“骚粉色和小笨狗好配啊。”

那个在不紧不慢肏着异宠屁眼的假阳具和之前塞在他肠道里的按摩棒一样，都是浅嫩的粉红色。

方惟离开房间后，机器又缓慢地肏了十几分钟就按照设定好的程序变换了节奏，逐渐加快速度，也加大了力量。

过于粗大的假阳具每次进入都把穴口一圈推得往里凹陷，出来又带出少许红艳艳的肠肉。润滑液和肠液湿答答地跟着流出来，把腿根光滑黑亮的漆皮乳胶弄得水淋淋的。

小黑的叫声渐渐变了调，但他只能在胶衣、束缚环和锁链中助地做着徒劳功地挣扎。尾巴吊得又高又直，尾巴尖有时候随着挣扎而甩动，有时候因为刺激过大而绷得直直的。小铃铛晃个不停，细碎清脆的铃铃声也跟着响个不停。

顾忍风从他的声音和身体的扭动中能感觉到他很痛苦，但似乎也很兴奋。然而他的阴茎是被锁住的。从之前看到的画面，那锁封闭性很强，估计他连一丝丝液体也漏不出来。

而他不知道要被禁锢在这里承受多久难受与快感交，却又法释放的折磨……

画面里，银亮的金属架子，黑色狗趴着的人影，青紫肿胀的肥屁股，粗长狰狞却是十分骚气的嫩粉色的假阳具……嘴巴被乳胶头套压制而张不开，只能从喉咙里滚出来的呻吟高高低低，时而婉转时而凄惨，铃铛悦耳清越。这声色充满凌虐的欲感，淫靡撩人。

顾忍风最初同情过小黑，后来发现方惟没说谎，他的确喜欢被方惟调教。

再后来知道了Z－03里的异宠有可能是记忆思维提取导入手术的载体，又确定了小白是程喻的载体，顾忍风就更不会干涉方惟了。

他信任那个曾卧底天梯两年多，也曾为了保护他们而压分数的程教官。

同时，Z－03里有三个人死于程喻之手。

既然是程喻杀的人，那一定也不是什么好人。不管小黑是谁的载体，在顾忍风的心目中，如果他还能有什么作用，也就只是有可能告诉他们Z－03里程喻不愿提的事而已。

他不想逼程喻，但也不排斥能从别的途径去了解。

小黑被禁锢着独自留在那里的视频部分，方惟只剪辑了十分钟左右。

之后的画面是方惟一个人坐在他的工作间。他那一屋子的设备乱中有序，还是当初他入侵特研处网络时的样子。他面向镜头，背后的光屏是小黑那边的监控画面。小黑的呻吟声还隐约可闻。

方惟对着镜头耸耸肩：“老大，你也看到了，我按程上将说的方法，最近有意给小黑增加独处时间，他每天晚上都试图挣脱束缚。我的小黑从来不会这样，他喜欢我锁着他。

“而且我偶尔发现他眼神有不一样的感觉。不明显，但小黑看我的眼神我太熟悉了。所以我敢肯定应该是小黑的另一个人格苏醒了。

“比如第二段视频，我让他出来吃饭，刚开始的确是我的小黑，动作可挑剔，但等他低头舔食物吃到一半，就换人了。”

“这个人格以为我没发现。大概他发现我把小黑放出来，就打算溜出来再找机会逃跑。其实我太了解小黑了，一点不对劲就能发现，小黑喜欢被我鞭打，而这个人格不习惯，我的鞭子碰到他的屁股，他就会紧张。”

“他喜欢演，我就好好陪他玩。”方惟的嘴角勾起痞子般的坏笑。

“目前这个人格会拙劣地模仿小黑的做法掩饰自己，程上将说两个人格很难共感，不过我相信他和小黑有一些共感，否则他连拙劣的模仿都做不到。我问过小黑，小黑说他经常莫名其妙地睡过去，而后又被人叫醒，我假意和小黑说一些解开镣铐的方法试探，但这个人格却不知道，所以我猜测小黑和这个人格的共感目前并没有很强烈，存在很多缺失。”

“我告诉小黑乖乖睡一阵子，谁叫他也不准主动清醒，打算把这个人格强行逼到外面不能缩回去，这样我就能好好炮制他了。”

方惟转头去看光屏上的监控画面，“嘿嘿”笑了声，“正好试点以前不太下得了手的玩法，反正只要他晕了，我的小黑就能回来。不过我不会让他这么快就晕掉的，他得好好受着。”

大概觉得自己笑得太坏了点，他咳了两声，转过身来：“我希望这个人格尽快和我摊牌，那样我才能知道他是谁，等我有了新情报，再给老大发视频。”

说完这句，他忽然挑起眉毛凑近屏幕，“上次程上将和我说，观察为主不要逼得太狠，不然这个人格有可能吞掉小黑的人格。”

方惟换上一副骄傲的表情，“可是我的小黑有强烈的欲念，他绝对不舍得离开我，所以现在这个人格反而被我和小黑困住了。”

“原来程上将再厉害，也有猜不准的时候啊。”方惟笑得得意洋洋。如果他有尾巴大概也能翘起来了。

顾忍风：“……”

方惟又对着镜头挤了挤眉毛，“老大，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玩得这么素，能满足程上将吗？我知道上将不喜欢我这套，但还有些温和又很可爱的小道具可以推荐给你增加床上情趣，怎么样？”

“比如彩色触手的按摩棒，香蕉口塞，石榴跳蛋，多功能磁力飞机杯……”

“啪！”

顾忍风额角青筋直跳，终于关掉了视频……

不过，脑海里有什么一闪而过的东西没被抓住，他正打算仔细回想，他的程教官已经在楼下喊他吃饭了。

顾忍风暂时理不出头绪，只能合上光脑屏幕，起身奔赴程教官为他做的美味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