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不冬慢吞吞挪到他的面前,外强中干道:“让你看看什么才叫男人!”
他恶狠狠道:“操哭你!”
舒谑把腿分得更开了一点,低低道:“好。”然后伸手揽过少年,将他抱进了自己的怀中。
薛不冬有些晕乎乎的,也就随着舒谑的动作坐到了他的腿上。
舒谑一只手搂着少年的细腰,一只手扶住自己的鸡巴,在濡湿的穴口磨蹭着,他闭上眼睛,凑近赤红色的发间嗅了嗅,然后用鼻尖蹭着少年脆弱的脖颈,伸出舌头从锁骨处慢慢往上舔,舔过侧脸,再往上舔到了耳垂处,含着那颗黑色耳钉挑逗着。
湿热的呼吸全部喷在薛不冬的脸上,他又开始沁出细汗,难受得闭上了眼睛。
舒谑握着腰的手也不安分,随着亲吻越来越投入,他微凉的手也滑进了薛不冬宽松的校服里,在他的腹肌上游弋,最后对着胸上两颗凸起的小珠又揉又捏,极尽挑逗。
感受到龟头上湿润的触感,后穴又开始流水,细细颤动着,想要将身后的庞然大物吞进去,龟头在穴肉上轻轻戳刺着,发出黏腻的水声,每次只蹭进一小寸,再退出,试探着就是不肯进入。
薛不冬有些难受地动了动屁股,早已湿透的后穴却随着动作吃进去了一小截鸡巴。
舒谑喘息骤然粗重,他停下抚摸的手,掐住少年柔软的腰肢,重重往下按了进去。
又粗又大的肉棒就这么直直干进了嫩穴。
舒谑呼出一口浊气,他将头压在少年的肩膀上,一边握着细腰往下吞,一边硬着鸡巴往上顶,淫靡的水声有节奏地响了起来。
这个姿势本就能让鸡巴插得更深,舒谑的肉棒又十分粗长,一下又一下的深入,薛不冬感觉好像被坚硬的阴茎捅到了喉咙一样。
舒谑抱着少年的手越收越紧,深深插进体内的肉棒也越来越大,他像是永动机一样,没有停顿地操干着后穴,吞吐着鸡巴的嫩穴一边容纳着阴茎的深入,一边往外流着淫水,被抽插得汁水四溅。
就这么晕乎乎的被插了好几分钟,薛不冬混沌的大脑才迷迷瞪瞪反应过来,这好像和他想的不一样啊?
在一次次被涨满的快感中,薛不冬分出一丝心神,他被插得头脑一片空白,迷茫问:“舒谑,这个是叫骑乘吧……?”
这好像不是他说的那个在上面。
舒谑低低应了一声,他突然抓着少年早就软了的腰肢往上举起,再重重按下将鸡巴整根吞入,如此反复,薛不冬被颠操得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大汗淋漓的黑发少年咬在薛不冬的白皙的脖颈上,问:“我行不行?”
他又问:“我骚不骚?”
回应他的只有一声又一声破碎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