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年轻的“母亲”堂而皇之地在他们面前发情,声音就像泡过蜜罐的毒药,谄媚婉转,一听就知道没少在父亲身下求饶。
你怎么能被放出来呢?
他们想。
像你这样娇媚的Bta,就应该藏在Apha的臂弯中,吞吐着粗长的性器,发出动人的呻吟,软弱的四肢只能在偌大的床上爬,被奸饱的生殖腔也只能不情不愿地孕育着他们的孩子。
惹人怜爱。
你每天看着这群Apha,他们西装革履,文质彬彬,礼貌地跟你问好,跟你那个性欲旺盛又强势的丈夫看起来全然不同。
他和你之间的做爱对你来说简直是上刑,身体被迫吞吐另外一个人的器物的滋味并不好受,他的精力过分充足,完全不像是一个事务繁多的Apha,他跟你的每次性爱都以你的一塌糊涂结束,你不知道多少次被操到昏迷过去。他从来不介意用些小玩具在你身上,你也才知道世界上原来有那么多奇形怪状的道具。
你甚至不知道每天如何面对那些听到你彻夜尖叫的“儿子们”。
因为国家不允许故离婚,还有哪怕你想离婚,你的一切个人物品都被收了起来,甚至没有他的同意你连家门都出不去,只能在家里等他回来。
简直是噩梦,论你躲藏在哪里,他都会很快找到你,然后又是一晚上的掠夺。
这几个月里,你逐渐萌生了杀念。
于是你谋划好久,在他的飞行器上动了手脚,当听到他在外星系生死不明的时候,你只感到快意,你怀着不安的心入睡,计划第二天要逃到哪里。
至于身上的信息素,你法被标记,因此只需要过个几天就可以消掉。你完全可以像曾经那样逃到另一座城市,开始新生活。
你却没想到,那天晚上,你是被熟悉的操弄顶醒的。
你的二儿子搂着你的腰,发狠地操弄,你的手腕被握住抓起来,每一根手指都被舔弄啮咬。
“父亲已经死了哦,现在没人能庇佑夫人了,所以夫人只能是我们的所有物了。夫人真可怜啊,以为能逃走,却只是换了人继续疼爱你。”
你被掐着下颚,酸肿的眼睛瞪大着,发白的双唇颤抖着,只注意到不好的字眼,不可置信地吐露出几个字:“什么是——我们?”
那个二儿子亲着你的脖颈,睁开了布满侵略性的眼睛,“夫人在说什么傻话,当然是我们……全部兄弟了。”
门被推开,你的儿子们站在门口。
“一切都解决好了,”长子宣告道:“夫人的身份已经被完全消除。”
完全消除……?
你挣扎着,目眦欲裂,嘶哑的声音力地低吼着,“你们……你们不可以这么对我。”
三子温柔地亲吻你的脸颊,“我们可以哦,夫人,您可是杀害父亲的凶手,证据一公布,联邦不会放过您的。”
你的身体颤抖着,绝望道:“我……我没想杀他的……”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不要……不要这样……”眼泪决堤而出,你几乎破音。
四子攥住你的脚踝,贪恋地舔过大腿,“夫人的声音……好骚。”
他们的眼里蓄积着风暴,异口同声道:“夫人……”
领带绑在你的脖子上,被当作项圈拉拽,高清摄像头记录下你的小穴是如何吞下两根巨物的,军装皮带反绑起你的手,毛笔刺激着你的阴蒂。
你就跟一个性玩具一样,任由他们搓圆捏扁。
看起来最冷静的大儿子和三儿子一前一后把你填满,大儿子还摘下自己的眼镜,将眼镜腿插进你的后穴里带出精液,在你耳边说:“夫人想逃走对吧?”
他撩起你的长发轻嗅,“那夫人想去找谁来伺候您这淫乱的身体呢?”
“每天晚上都在老头子身下浪叫,我们都要硬死了。”
一向自持的三子这时顶着你的宫口,粗喘着气挺进,感受到宫口再一次被破开,你吓得手撑住他紧实的腹肌,两条腿打颤,想要逃走,“别、别唔啊、别进去、不行的呜……”
顶撞你宫口的混账皱着眉掐了一下你的腰,“别太娇气了。老头子都快把这里玩烂了,还不肯让我进去,你难道是要为了他守身如玉?”
“别……不要进去了……呜……呜呜呜呜……求求你了嗯啊……好痛……”你双手撑着不堪的身体向后爬去,却只能扑向身后大儿子的怀抱,被他紧紧扣住,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花穴吞下怖人的性器。
他们一前一后地奸淫你,论你的身体向哪里倾倒,都不可避免地被操到潮吹。
自那天起,你开始怀念死去的丈夫来,虽然他也很疯,但起码只是一个人,你还有喘息的时间。
而现在四个人,从早到晚你根本没有休息的时间,被锁在床上连下地都做不到,一旦接触地面被发现,就会被吊在天花板上,敞开腿挨操,直到两枚烂红穴眼吐出吃不下的液体。
慢慢的,你就连小腿肌肉都开始退化,只能慢慢爬在地板上,脑子也开始不太清醒。
“小妈不要撒娇,继续爬。”阴郁的小儿子后入你,用粗大的性器浅浅磨着你的宫口。
你的宫口自从被玩开后,就一直被欺负,又因为特别浅,总是疼到你泪涕横流,浑身发抖,丈夫并不总是撑开这里,因此你偶尔能够休息,但是你的儿子们特别喜欢顶进去,直逼得你哀求。
因为这段日子被玩得没一块好肉,你累的不行,当早上小儿子向你索吻时,你混沌的大脑下意识拒绝了。
然后就是被磨着宫口逼迫着爬行了。
“哥哥们都可以抱你,我不行吗?”他委屈地拍拍你的臀肉,警告性地挺了挺腰,“小妈是仗着我年纪小就要厚此薄彼吗?”
他丝毫不提及你比他还小的事实。
穴肉一阵阵近乎疯狂地收缩,漂亮的眼睛落下了水珠,声音早就沙哑干涩。
“小妈还是没怀上呢,看来哥哥们真是废物,灌的精液不够多呢,小妈才没有给我生个小弟弟。”他摸了摸你的肚皮,垂眸将手指塞进你的口腔,捏着你的舌尖拉出来,吻着你的脖颈,“不如小妈生下我的孩子吧?这样的话,我会好好的对你哦?至少让你能穿衣服,怎么样?”
自私的野兽又怎么会让利?他已经想好了你以后穿的每一件衣服,每一件都能随时随地迎合他的欲求。
“我……我了……放过我吧……我好累……”你流着眼泪,神志不清地求饶着,“我不该……不该拒绝你……求你了……别顶进去……呜……”
“都说了,小妈越哭,我越兴奋啊。”
他肆忌惮地射在你的生殖腔后,视你被快感折磨的抽搐,将带有两根粗大阴茎的贞操锁给你穿上,又满意地摸了摸你微涨的小腹,“小妈可不能把我的东西吐出来呀,否则我会把小妈灌到吐出来也不会停下哦?”
那一天,你只要翻动身子,体内的阴茎就会震动个不停,穴道都麻木了,而被堵塞的尿道法溢出丝毫尿液,处可去的尿液在膀胱堆积,稍微按压一下都能让你的大脑爆炸,由于被堵上了两穴,你那天喝饱了精液,两团乳肉上都沾满了浓精,喉咙都伤得不轻。
你想逃离。
你下定决心要逃跑,换个身份,隐姓埋名,你开始装乖,开始撒娇,说他们爱听的荤话,放松他们的警惕。等到他们故意把你带出去试探你的时候,你也忍着逃跑的冲动表现出顺从的样子。
等到他们完全放下警惕后,你就逃跑了。只是你忘了这个家族的势力——你的脸被印在犯罪通缉单上,全城封锁寻找你这个“逃犯”,你的过往被公之于众,杀人犯、叛国贼,你做过的事引来所有人的骂声。
更可怕的是,经过几天狼狈的躲藏,你还是被发现了。
“我真是不长记性,忘了你是什么样的人。”
于是你被塞进了墙里。
惩罚真是讨厌。
不过你也没有拒绝的能力了,毕竟你是个早该被处死的“杀人犯”。
顺便一提,某天你再次被玩弄到失去理智,扭腰浪叫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让你后背发凉。
“我回来了,我的妻子,你有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