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很快开始了,黑色婚纱像玫瑰花瓣一般层层铺开,环绕着的珠链就像是华美绸缎上点缀的明亮星光,酒红的纱如同血色的雾一般披在你的头发,墨色长发也盘在脑后,尽显典雅。
周围的火焰漫不经心地烧着,注视着这一场婚礼。
你半低着头,双手捧着娇艳欲滴的红玫瑰,挽着血猎会长的手臂,慢步走在猩红的地毯上,你得庆幸他们因为这场婚礼勉强让你练习了一段时间走路,不然现在就要摔倒了。
虽然他们说你可以坐轮椅,但是你并不希望被自己曾经的同事看到自己孱弱的一面。
那个优秀的血猎被最厌恨的血族碾碎了尊严,困在床榻之间,还要委身他们直至死亡。
屈辱——太屈辱了。
过道的两边都坐满了宾客,一边是你在血猎时的同事,另一边是他们血族的成员,曾经水火不容的两方此刻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围观这场意义重大的婚礼。
你不知道自己是否是这场斗争的牺牲品,你只知道,对于这场婚礼,大家都喜闻乐见。论是一时的让步,还是永久的和平,总比血腥残暴来的好。而你的想法其实是最不重要的。
血猎可以少一个优秀的杀手,但人类不可以少一天安稳的时间。
难得穿上正装的会长挽着你的手腕,你能感受到他身体紧绷得如同拉紧的弦,他虽然是一副绝对智的表情,却散发着克制的崩坏感。
你借着捧花遮掩,拉住他的手指。
这双教会你扣动扳机的手,将要松开了。
最后,他深深地看了你一眼,转身坐到自己的席位上。
Fathr身着深黑色长袍,手中捧着一本书,朗声道:“今夜,我们集聚于此,在各位来宾面前,是两位新人的婚礼。”
“此刻过后,两位新人可以结合。”
“首先,请两位新人签署契约,宣誓向对方保持忠诚。”
你看了对面的丈夫一眼,冷笑着提笔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
“其次,请两位新人共饮生命之杯。”
你和丈夫互相割开自己的手腕,黏稠的鲜血冲破薄薄的肌肤滴入银杯中。
血腥味迅速扩散开来,台下的血族双眼变为红色,而Fathr捧着书微笑地释放威压。
直到你的脸色有些苍白的时候,才停下,将手腕简单包扎。
你接过盛放他的血的银杯并微微举起银向他示意,随后一口饮下。
铁锈味浓厚的液体被你强迫着往下咽,你得尽极大的意志力才能不当场吐出来,眼角因为反胃泛出几滴泪。
“唔——”你发出一声闷哼,掩住自己的唇,他的血对于你来说就像是翻滚的岩浆,灼烧着你的五脏六腑,要不是你这段时间多少喝下他的血恐怕此时已经昏迷了。
Fathr满意地看着你,“最后,我宣布这场婚姻有效,从此以后你们就是合乎人类社会和血族社会法则的夫妻了,论任何组织都没有权利将你们分开。”
交响乐回荡在教堂中,皎洁月光洒在猩红地毯上,教堂外的白玫瑰在风中摇曳。
会长首先站起来,硬巴巴地鼓了鼓掌,身后的血猎也配合地站起身,掌声响起,如果能忽略他们腰间别的枪就更和谐了。
婚礼圆满结束,接下来就是Fathr代表血族和会长签署互不侵犯条约了。
丈夫的手搭在你的肩上,挡住了其他血族探视的视线,悄声在你耳边说:“等你转化完了,我们去度蜜月吧?”
看到你喝了血,他的心也松懈了很多。
你的嗓子还有些黏腻的恶心感,闻言斜瞥了他一眼,“就我和你?”
要不是他更加年轻,更不受血族旧规的约束,他指不定该叫你什么。
“就我和你。”他抱着你回到寝室,远离了复杂的礼堂。
你配合地坐在床上,任由他撩开你的头纱,双颊因为他的血液微微泛红,看上去竟有些含苞待放,你淡淡道:“这还是我第一次结婚。”
居然跟一个血族,真让人恶心。
他倒是很开心,笑着补充,“也是最后一次。”
想到什么一样,他顿了顿又说:“除非我死了。”
你的眼皮微微一动,没什么反应。
“时间也到了,吻我吧。”你双手抱着他的脖颈,长而卷的睫毛微微颤动,像只将行的蝴蝶。
身上的婚纱迅速褪去,露出包裹在其中的微熟的果实,他冰凉的掌心贴在你突出的肩胛骨上。
他抓住了桀骜的鹰。
“呼……”
你觉得浑身如同泡在温泉里,法得到疏解的热度在流淌的血液横冲直撞,神情有些恍惚,神经拉长作响警报,心脏跳得就像在限膨胀,呼吸声也加快许多,哪怕你想尽力保持冷静,早已被调教得极好的身体也会缴械投降,滚烫的肌肤贪婪地靠近天生冰凉的血族,渴求甘甜的水珠降临在干燥沙漠中。
“抱紧我。”丈夫的手掌贴在你的耳朵上,低冷的呼吸密密麻麻的喷洒在你的后颈处,精壮的肌肉饱满有力,你的汗水流到他的身上,给冷白的肌肤蒙上一层水光,就像月光中的雨。
他扶着你的腰,轻声指引道:“坐下去。”
你正了正臀,细长的手指轻轻扒开自己的花唇,将那艳红的肉壁微微撑开,慢慢吞入他的性器,突起堆积的褶皱紧紧的绞着粗大的性器,又紧又窄的穴难堪的包裹住柱身,温热的液体在冰冷的刺激下分泌得越来越多。
很快,水声不可避免的发出,隐忍的呜咽声断断续续。
你知道他将会杀死你的方式,但是在此之前,这是否太过了些?
“杀……杀了我……”你跪趴在床上,手指紧紧扒住床沿,过度的快感法完全消化,缺氧到不得不张开嫣红的唇瓣轻轻喘息,晶莹的泪珠挂在浓密的睫毛上。
“亲爱的,不要太着急。”他俯下身贴在你的后背,在你的耳边亲昵地说着,双手不安分地摸上你的双乳,掐住那两点肆意蹂躏。
他从不介意你流露出的杀意和恨意,不如说,这才符合你的本性。
折辱不屑一顾的畏者,碾碎她的尊严,逼迫她不甘不愿地雌伏,塌下紧实的腰肢,发出动人的喘息。
“再掐……我就要坏了……”
你的脸庞上满是情欲染出的红晕,一缕银丝更是法控制地从张开的嘴角往下流淌,胸膛一片红痕,乳首被强硬地拉长,电流通过的麻痹感很难让人忽略,你不得不扬起上身,脖颈绷紧得伸长,湿滑软热的甬道被冰凉的性器顶到最深处,尽管是不合体温的冰冷,依然摩擦出生火的炙热,酥酥麻麻的快感涌上大脑。你的膝盖撑在松软的毯子上,爬都爬不了。
“不会的。”Fathr站在床边,优雅得像一个风度翩翩的贵族,他的两指却掐着你的舌尖暧昧地搅动着,低下眼眸,视线肆意侵略着你的全身。
从湿润的眸到潮红的脸,从充满生机的咽喉到紧紧绞住性器的下身。
他抽出沾满唾液的手指,恶趣味地在你的锁骨上擦拭,接着,他的双掌覆在你的脖颈上,微微收紧。
“呃——唔——”
窒息的痛苦反而是其次,血液不通畅让大脑强烈的充血肿胀,你听不见外界的任何声音,双眼都快要炸开,视线模糊不清,你不得不闭上了眼睛,喉部软骨剧烈疼痛,你只觉得自己的脖颈要被扭断,人体下意识的防御机制让你想要挣扎,双手却被身后的丈夫控制住。
内脏紧张得抽搐,双腿疯狂的抵抗,性器却像一根钉子般牢牢地控制住你,濒死的感觉让你的身体紧绷,甬道死死绞紧了胀大的性器,上了一个层次的硬物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浓稠的液体射进深处,你被双重感觉折磨得欲死。
体内属于血族的力量延长了窒息时间,也拉长了濒死感,慢慢的,你的力气越来越小,身体软下来,意识渐渐消散,心脏跳动的声音微不可闻,松弛的括约肌法阻挡积存的尿液,一股滚烫热流被放出,顺着肉缝淌下,打湿了你和他的交合处,冲淡了一些干掉的精斑。
你的身体慢慢变冷后,Fathr松开了手掌。
丈夫尖锐的獠牙在此时刺破了你的皮肤,扎在你的肩部,毒液被释放到你的血液中,侵蚀你的整个身体。
过了一段时间,你身体的血液再次活络起来,意识也被拉回。
窒息的不适感荡然存,随之而来的,是毁灭一切的爆发感。
蓬勃的力量在你身体里冲撞,你的双眸变得猩红,五感限放大,随之而来的就是痛苦的饥饿感。
“欢迎回家,我的妻子。”丈夫站起身并将你抱起,怜爱地让你的脑袋埋在他的脖颈处,引诱的语气放任你的堕落,“可以咬哦。”
尚处在懵懂期的你失去了一切理智,只知道遵从本能,张开獠牙刺破了他的皮肤,甘甜的血液争先恐后涌入喉管,腹部灼烧的饥饿感也得到了缓解。
毒液麻痹了他的感觉,隐秘的快感从五脏六腑升起,浑身像通过电流一般,刺痛却发烫,发泄过的性器又欲求不满得硬了。
他掰开你的双腿,让你的双腿搭在他的双臂上,你的小穴还含着他的性器,边缘被撑得近乎透明。
身后的Fathr撑开你微肿的后穴,那个被开发得极好的肉穴一张一合,贪婪地想包容些什么,他将自己的性器对准后插入,松软的穴很快就熟练地蠕动收缩起来,讨好恩客一般服侍着他。
侵入体内的两根异物让你感到不适,小腹的肿胀感法忽略,你微微摇摆臀部,却被直接掐着臀肉,两根肉刃一前一后地抽插着,一个速度慢但是力道重,另一个速度快且精准碾过黏膜上的敏感点,重复的动作却因不同的力道产生了层次不一的快感,两根粗大的阴茎隔着一层软滑的肉壁,以一种将你捅穿的力道,鞭挞谄媚的穴。
你根本法拒绝这场占有意味极强的侵犯
两枚穴眼烂红湿润,黏稠液体被抽插出白沫,黏在穴口,过度的高潮让你的小腿肚都忍不住痉挛,连喝下血的速度都放慢了许多,身子颤抖,双眼失去焦距。
“新生血族的精力会很旺盛,”Fathr漫不经心地揉搓你的臀肉,“虽然我们也很想带你去打猎,但是……”
他垂眼看了看你的下身,“这样更能发泄处可去的精力。”
等到食欲得到满足后,你却已失去逃脱的力气。
曾经他们顾虑你的身体,不敢做得太过,如今这份顾忌消失,自然是要将压下发欲望一一满足。
连刚完成转化的你都吃不消了,不知道困乏的身体连晕厥都做不到,积攒的力量被化解压制,在两个成熟的血族面前,逃跑显然是行不通的,只会一次又一次地被压在身下而已。
“啊……别、别……要被操死了……”被逼狠的声音带着勾人的魅惑,让从未听过你叫床的他们怔了怔,随后欲望又加深了几分。
你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被放过的时候,腹部被精液撑大,隆起一个色情的弧度,你躺在床中央,轻轻喘息。
结冰的血液不再流淌,衰竭的心脏停止跳动。
从此往后,你不再是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