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匠早就习惯了大小姐这种样子,哪怕她没受伤以前,对他们都没什么好脸色,光是触碰到都要将他们责骂一番。在她眼中,花匠这些人都能算是工具——讨好、取悦她的工具。
哪有工具违反使用者意志的?
“我洗过手了。”花匠也不在乎,笑着抓住大小姐的手腕,笑眯眯的眼睛睁开,轻声细语着,“大小姐的肚子很胀吧,管家好像射了很多进去呢?”
床单被掀开,赤裸凌乱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花匠爬上大小姐的床,不可阻挡一般抓住了她,手掌覆在她鼓胀的小腹上,轻轻蹙着眉,状似心疼,“一定很难受吧?”
大小姐气得发抖,可力的双腿让她连踢这个不轨之徒一脚的能力都没有,于是她回头避开花匠灼热得似乎要吞咽下她的视线。
花匠的手指滑下到那处鼓囊的花户,涩硬的布料被塞进娇嫩湿润的蜜花中,和精液一起泡在宫腔内,沉甸甸的堵在肚子里,只堪堪露出点小尾巴,他扯了扯,尚且有些干涩的布料就这样割过发酸的穴肉,大小姐闷哼几声,颤抖着抓住他的手腕,轻吟着,“别……别扯……”
花匠置若罔闻,他耸了耸肩,状似辜,“难道大小姐就喜欢被男人灌大肚子吗?”
“……疼……”大小姐助吐息着,艳丽的脸上流淌着欲色,如蝶翼般的睫毛微微扇动。
“疼也没有办法啊,大小姐总不想就这样被下一个男人肏进去吧?”花匠使了劲,一下子就将那块布扯了出去——
陡然被外力扯开,酸软的阴穴颤颤巍巍的收缩着,从那淫红蜜肉吐出黏腻湿滑的浊精,肥肿的唇肉朝着两侧滑开,随着急速的喘息而颤动,张开一道小口的花穴里还含着些东西没流出来。
大小姐痉挛了几下,又是一次高潮。
“还有好多堵在里面,我帮大小姐扣出来,”花匠的神情变得幽深,声音低哑许多,修长有力的手指径直插入翕张的穴口中。
灵活的手指在穴道里面抠挖着,毫不怜惜敏感娇弱的穴肉,指甲刮着肉壁上的褶皱,似乎要把镶在里面的精液也挖出来。
“呃啊……别搞……别搞……”大小姐再度陷进情热,扭着腰,臀部几次起伏着妄图逃避,却总是被抓着屁股不肯放,雪白的淫躯都沁出糜红。
“别搞?”花匠一副不能理解的样子,“别搞什么?别搞大小姐的烂穴吗?”
“我好心好意帮大小姐弄干净被玩坏的穴,大小姐却自说自话的开始发情,我也很难办啊。”他的手指转了个圈,用力按在肠壁上,“只是弄几下就开始扭腰,大小姐难道就是这种淫乱的人吗?”
“不……不是……”大小姐已然恍惚,感到羞耻的她流着泪,腰腹绷紧,穴肉下意识夹住里面捣乱的手指。
“啧啧……”花匠忧心忡忡看着一直流个不停的穴口,白浊和清液混杂在一起渗出,苦恼着,“为什么总是洗不干净呢?”
“啊——有了。”花匠得意地笑起,他慢条斯理地剥开自己的裤子,性器抵在娇嫩唇口,微微使力,挤进硕大的龟头,浅浅堵在穴口。
“滚……滚……滚!”
大小姐慌恐地推拒着身上的花匠,她可太了解这个贱货了,所有人中就他最喜欢搞这些脏的。
果不其然,滚烫的液体大量注入肠道中,烫得整个肉壁都痉挛起来,小腹再度鼓起,腥臊的气味荡开,大小姐后仰着,脖颈拉长绷紧,嘴唇颤抖着吐气,被羞辱的痛苦支配了她,她绝望着,看向花匠。
花匠眯起眼笑,开朗天真的——压住她的肩膀。
大小姐崩溃极了,腹中肮脏的液体提醒着她被如何对待,又是被如何占有。
又被这些劣等人……当成了……便器……
——“想干你,大小姐。”
——“想让你的屁股里一直含着我的东西。”
——“流出来也没有关系,我还有很多很多……可以灌进去的。”
花匠这个野蛮人,没什么技巧,全是感情,弄得大小姐很疼,有他对比,她都觉得那个垃圾裁缝是个好东西了。
——不对,这些垃圾之间没什么好对比的。
“感觉怎么样?”注射完药剂后,医生极富技巧地揉捏放松着大小姐的双腿。
大小姐眼皮都没抬,“老样子。”
什么感觉都没有。
医生叹息着,在本子上又画了几笔,“那看来要更换治疗方案了。”
“随便。”大小姐早就不抱任何期望了,她了解医学的极限,知道发生这种事,能恢复全靠奇迹,而奇迹又是不可能发生的。
看到大小姐这种自暴自弃的模样,医生也不好受,他虽说厌恨大小姐目中人的姿态,但也不希望她过得太艰难。
大小姐这种人,哪怕落魄了,也不该是被碾碎在泥泞里的。
“活着不好吗?”
医生给大小姐受伤的脖颈上药,小心翼翼地在浅痕上擦拭药液,出于怜惜,他不禁询问出口。
论被如何对待,大小姐身上依旧是一股消沉的暮气,仿佛死亡将要到来,她一脸趣,“你觉得,我这种废人,有生存下来的价值吗?”
“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大小姐平静地叙述自己的想法,她单单是觉得——自己失去了价值。
失去价值了,就没有存在的意义。
深深的力感再度涌上来,医生看着那张形状姣好的唇一张一合,吐出的字句几乎要绞死他的心脏。
没有人能挽救一朵花自愿的凋零。
他也不会是特殊的。
永远不会。
“是吗……”医生揉了揉鼻梁,眉眼间的悲戚忧郁沉下,化作一种难掩的怒气,“既然都是要死的,在床上死也是一样的吧?”
大小姐吓了一跳,她抽出被医生拽住的手腕,难以理解他情绪的转变,厌恶而不可置信道:“又要做了吗?”
“是啊,反正……在你眼里,我也没什么不同。”医生自嘲着,将大小姐箍在轮椅上。
大小姐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掠夺性,被侵犯领地让她天然感到不爽,可这又不是一次两次,她直面医生,碰上他的鼻尖,“做完快滚。”
手指碰上大小姐颈间温热的肌肤,医生的唇游走在她泛红湿润的眼角,珍重温柔的举动很难不让人产生一种被深爱着的觉。
如果换作他人,很难不被医生这种完美爱人打动,那双含情眸里只会有你一人,蓬勃有力的心脏也只会为你加速跳动,有日常的体贴,也有性事的狂野。
可表白对大小姐毫价值,她向来视情感为累赘。论对方再怎么动情,她都只会冷冷撇过,很快抛之脑后。
“呜……”大小姐被翻过身,趴在椅背上,手指扒在上面,双腿被压在两侧扶手上,医生扶着那纤瘦的背脊,缓缓进入。
火热的感觉熨烫着内壁,一切混乱情潮的根源在于体内有节奏的顶撞,令大小姐恐惧到战栗的愉悦从背脊升起,她溃散失焦的双眼注视着地面,有些怔然。
日复一日的性事里,大小姐都快总结出来这群人做爱的偏好,尽管在床上,他们强烈的个人风格也依旧折磨着她。
诚然考虑到大小姐缺乏锻炼的体力不适合长时间的劳作,但人太多,总归有人是经常落空的,积攒的精力哪怕稍微发泄一点,都能把她搞得一片狼藉,所以再怎么收着力,她都讨不到好。
不过这也有好处,起码能让大小姐短暂的放弃寻死。
医生抚摸着大小姐的脊椎,一路向下到她的尾椎处,轻轻按在上面,她瞬间塌了腰,不自觉的往后坐了一点,没想到将性器含得更深,卡进了深处的小口。
“……太……太深了……”陡然被进入到一个陌生的深度,大小姐向后推搡着医生,反而被按住手掌亲吻,柔嫩的手指被一根根舔舐过,掌心被含着吮吸,牙尖偶尔压进肌肤里,她总会产生些要被吃掉的觉。
“不喜欢吗?”属于夜晚的嗓音蛊惑迷人,医生轻轻的笑着,“那可怎么办?”
“要射在里面了。”
——“你很厉害?”
——“那就来当我的私人医生好了。”
——“不会亏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