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好呢?
起码你的生活条件得到了改善和提高。
作为付出,你只需要抬起腿,张开双臂,拥抱他而已。
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这是礼物。”
病房里只有一点刚燃的烛光,医生从随身携带的手提包里拿出了一个带着铁链的皮革项圈,中心做成了爱心型铁环,内侧的名字赋予了这个项圈隐秘的所有权。
“果然很适合你。”
你恍惚地看着脖颈,皮革紧密贴合着皮肤,你稍微吞咽口水,皮肤都会被皮革磨到,身体多了层枷锁的感觉很不习惯,你皱着眉,肩部下意识蹭了蹭项圈,像只猫咪。
“喜欢吗?”
你仰头,看着他的脸,失神道:“喜欢……谢谢,谢谢医生。”
“很好。”
鼓励一般,你的病服被撩起,他轻轻把你压在床上,低下头,含住你挺立的乳尖。
论多少次,你还是不习惯这样,不仅是因为难言的痒意,更有牙齿摩擦间,你会产生一种被扼住痛点的危机感的缘故。
但是没办法,他喜欢。
毕竟贪恋的人就在眼前,那两团乳肉又香又软,像是散发着甜香的白奶油,会勾引人一样,饶是再理智的人也会失控。他大力将乳肉聚拢,用力吸吮着乳粒,舔弄和啃咬,下巴的胡茬扎得胸脯一片红痕,他时不时抬头去看你泫然欲泣的脸,怎么都不会腻。
“怎么哭了?被咬疼了?”虽然这么说,他也不打算减轻力度。
“嗯……嗯……”
能为力的手只能抓着床单使劲,你甚至不敢去遮掩自己的呻吟,两根面条似的腿讨好地去勾他的腰身。
“医……医生……”
“想要什么?”他吐出你被吸肿的乳首,扶住你的腰身,循循善诱。
“治疗……”你渴求般地稍稍抬起腰,蓦地抓紧他宽厚的背脊,哭花了脸,“想要治疗……”
他低低笑着,却不急于满足你的请求,反倒将手按在你的会阴处,掌心贴着穴口打着圈,将花揉开,揉出点点清液。两瓣唇肉被挤到侧边,手心那份炙热将敏感处熨得不住紧缩。
“嗯……哈……”
你低低呻吟,冷淡疏离的声线听上去沙哑难耐,声声哭喘满是情欲的气息,似乎将要崩溃。
“进……进来……求求你……啊!”
粗壮肉根缓缓没入烂熟红肿的穴眼,一下子就插满了,粗硬肉棍一下撑满整个肉穴的感觉让你又舒服又难受。
“等、等、等……轻……呃啊……”
短促的声音被撞的断断续续,布满青筋的性器摩擦着水淋淋的肉壁黏膜,拼命冲撞敏感点。
像是在泥潭里骑着一匹失控的马一样,你陷在床里,被顶得逃都逃不了,哽咽着流泪,喉咙不断溢出短促的尖叫,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原本苍白的脸布满了潮红,睫毛湿漉漉的抖动,双眼就跟刚浸过水似的,润而媚,红唇微开,斑驳肌肤上蒙上层细密的汗,手指颤抖地抓住床单,脖子扬起那个项圈,满是示好的意味。
可怜兮兮的小狗。
是属于他的。
医生低下眼,轻柔地吻在你脖颈的项圈上。
最初,他是来杀你的。
后来,他想偷走你。
最后,在医院遇见你。
看到你的第一眼,他想的是什么呢?
——不想再让她离开了,想一直看见她。
医生或许患上一种心理疾病,这种病让他产生了对目标的动摇,也失去了对情绪的控制——他差一点就杀掉那个不安好心的垃圾了。他一时间也分不清,该接受治疗的,是你这个被“认定”的病人,还是他这个“自认”的病人。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都不重要了。
——直到那天,你的一个爱慕者来到了疯人院,见到了病房里的你。
“我会带你走,今晚。”
他痛心于你的病弱,怜惜地伸出手,试图抚摸你的头发,当看到你的项圈时,他的眼里满是嫉恨,似乎在恼怒第三者的趁虚而入。诚然他不是一个好的合作对象,可你没有避开,乖顺地任由他动作。
离开吗?这似乎是个很不的选择。
疯人院的压抑与绝望不适合你这样的人,在消毒水的世界里,夜晚那些半强迫式温存或许成为了你逃避痛苦的一种方式,可这不该是你的生活。
回去吧?有个声音对你说。
“好。”
你说。
夜晚声,等巡逻护士休息后,你用那个爱慕者留下的刀片划破了拘束带,悄咪咪地解开门锁后,蹑手蹑脚地来到约定的药房门口。
你没有等到那个爱慕者,反而等到了满身鲜血的医生。
哒……哒……哒……
他从黑暗里走来,月光让你看见他的模样,那向来整洁的衣服上全是血液喷溅的痕迹,脸上的血液顺着下颌往下滴,抬眼看过来的瞬间,让你想到了索命的死神。
——逃跑是下意识的。
你根本没有思考,生物天性的避害趋向让你疯狂地想要逃出去。
尖叫求救吗?
没用的。
疯人院不缺。
可当你逃到大门口的时候,却绝望地想起来门早就上了锁,你根本出不去,崩溃又助地流泪,自欺欺人般扭动着把手。
心脏的鼓动声太强,你以为要跳出去似的,双腿颤抖又发软,几乎站不住。
他不急不慢地踏过来。
猎物已经在包围圈了,跑不了了。
他可怜的小狗缩成一团,皱巴巴地看着他,比当初在医院见到他时还恐惧。
又不会吃了她,难道他很可怕吗?
医生下意识握住皮带,想要把你绑起来,可看到你惊惧的面容,他想了想,还是露出一个笑容——尽管你看到后哆嗦得更厉害了。
“你要出去吗?”他明知故问地看着你疯狂按动门把手,慢条斯理地从腰间口袋拿出一串钥匙,不在意般递向你,“这是钥匙。”
期待已久的钥匙就在面前,你怯生生地看着他,迟迟不敢上手,这时候应该说什么——求你?放我走?
背脊后贴着的就是这家疯人院的大门,外面就是一个正常的、不需要讨好的世界了。
正常人都知道接下来该选择什么。
“医……医生……”你啜泣着,越过钥匙去拉他的手,“我、我好……好害怕……”
医生没有说话,他静静地看着你。
“对……对不起……我不该……呜……不该跑的……但、但是……我好怕……”
“怕什么呢?”满是鲜血的手温柔地摸着你的脸颊,他的声音暗哑,“我不会这么对你的。”
他想要的,远比简单的性命多。
心跳慢慢平复,你停住了抽噎,哭红的眼尾柔弱娇媚,想到那个血液的来源,你不禁焦躁地扣着项圈,直至脖颈划出血痕。
夜色暗涌,那股血腥气更重。
你怯懦地看着他,一开始的恐惧消失后,你平静了不少,理智的让你自己都觉得惊人,“需要我……做什么吗?”
“嗯……他的心太脏了,”医生抽出一把刀放进你的手心里,语气像是谈论实验器材一般随意,“我们把它洗干净好不好?”
“好。”你答应过付出自己的忠诚,与他做交易——你向来是个遵守交易规则的人。
——他承认自己是个疯子,疯子是不能拥有爱情的,但是没关系,他的爱人……也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