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要是晚上出来看见,瞧着怪怪的;嗯,最好不要穿一身白衣服,好像我们就是一身白。
“喂喂,这都在干嘛呢,抢药呢?”
人太多了,她一个女孩子家家,也不方便挤来挤去,只得嚷嚷道:“能不能排好队,注意一下素质。”
拥挤的人群看了一眼玉秀,便又坚定不移地朝着店铺挤去。
“哼。”
气的玉秀走向后门,进到店里才发现武器铺子的人也来了,连带着银洋也在帮忙。
这大大出乎玉秀意料,忙不迭上前道:“你怎么也来了?”
银洋忙的手舞足蹈,就差在长两只手了,见主心骨来到,呵斥道:“你看看都忙成什么样了,还不赶紧来。”
玉秀淡淡回复道:“这不是有程大哥在这里帮忙呢,怕个锤子。”
有玉秀在,银洋就专门负责秩序了。
“各位,不要慌乱,一个一个来,病危的优先,老弱孕残的优先哈!”银洋扯着嗓子呐喊,看了麻瓜一眼。
麻瓜心中了然,这事他拿手,木棍在手中挥舞着道:“来来,你站这里,他站哪里,你去前边站着。”
一会功夫分配妥当,众人井然有序前进,有麻瓜看着,一时间也没人插队了。
“嗨!”
刚坐下,晒着日光的麻瓜,被人拍了一下肩膀,寻声看去,发现是两位;一大一小,老的头很大,小的嘛,蓬头垢面跟个乞丐一样。
瞧对方不像正常人,麻瓜眼神凌厉看向对方,像是要看穿对方有什么企图,同时脚步轻移,将木棍横在胸前。
这会越乱也容易出事,容不得他不小心。
“是我,麻瓜。”
不对,这声音怎么听着如此耳熟,麻瓜这才向前几步。
对方趁机拉下来一点护罩,露出面容,不是别人,正是范碧和袁大头师傅。
“呀,怎么是你们?”麻瓜热情招呼着将其带到里边。
将二人安排在座位上,倒了一点水。
银洋也知道是袁师傅和范大哥,赶忙过来热络道:“是你们啊,咋了,不会也患病了吧!”
袁师傅好像年纪大了,脑袋瓜子昏昏的看了眼身边徒弟。
范碧连忙道:“是的,最近浑身发烫,头发发热,还带着轻微疼痛感觉,我还好些,袁师傅就不是太好了。”
话没说多少,袁师傅就干嘛咳嗽起来。
银洋也顾不得多说什么,来带玉秀身边,看着屋里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在她耳旁道:“严重的没多少了吧?”
玉秀从专注中抬起头,看了一眼后方队伍道:“嗯,差不多了,是那种老弱孕残了。”
“你过来一下。”说着将玉秀带到隔壁房间。
只是看了眼对方面色,玉秀已经探出手掌进行把脉。
先是对范碧道:“表面看着很壮实,内在已经虚了,食欲大不如从前,想来是干体力活的。”
范碧目瞪口呆,蓬头垢面的样子配着这个表情着实搞笑。
作为医者玉秀沉浸在自己的诊断中继续道:“浑身发热,还伴随着头疼。”
“神了,真是医术了得。”平时沉默腼腆的范碧这会激动道:“那该怎么办呢?”
“急什么,我看完再说。”玉秀告诫道。
到袁师傅的时候,玉秀没有直接上手,而是先问道:“最近是不是总吃的素食,腹部照样肿胀。”
袁师傅点了点头,嚷嚷道:“是的,是的,快给我看看吧,让我吃点镇静药好受一点。”
“不可。”玉秀警告道,说完开始把脉,片刻后嘱咐道:“这位老人还是要注意点身体,不要乱服用药物,特别是镇静药。”
看过之后,给对方抓完药送走,银洋这才不耻下问道:“为啥他那么痛苦还不让服用镇静药,你这心真是。”
“哼。”玉秀怒目相视道:“你懂什么,镇静药美名其曰是镇静,里边的成分是麻涣散、麻飞、可美因。”
“这些都是能够上瘾的,药材能够给你快乐也能给你带来折磨。”玉秀见他不懂乱叨叨,对着他一阵输出。
银洋奈瘪瘪嘴,看的麻瓜偷着乐。
他捂着麻瓜腮帮子,看了眼天色,晴空万里,艳阳高照道:“这么好的天气,可惜病人却如此之多;不过,能挣不少钱;就是苦了你了,到头来还是你在忙。”
吩咐下人将店铺整理完毕,玉秀愁眉苦脸着道:“我宁愿没有这么多病人,医者仁心,更是将心比心。”
“没事,见得多了就麻木了。”银洋宽慰道。
“我回家一趟,看一下父母;对了,你是不是还没有去审查那个蛇女。”玉秀想了想道:“别说话,我已经知道答案了;你啊,没事多吃点核桃对脑子好。”
麻瓜实在忍不住,跑到外边,边跑边笑。
银洋赧颜道:“那吃坚果行不行。”
玉秀语,用葱白般的小手戳了戳他脑袋瓜子道:“坚果,坚果,都是坚果;重要事情说三遍,你脑袋瓜子真是瓦特了。”
“嗖嗖!”银洋左摇右晃躲避道:“确实,脑子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