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门口,看着光秃秃的门扉,银洋组织人手来张贴对联。
来的人有程阴、麻瓜、玉秀以及众多杂从们,杂从们负责清理墙、地面。
待他一拿出对联,众人傻眼了,这写的不对了吧。
“程哥,这写的什么意思?”麻瓜耿直道。
“好好贴画,不该问的不要问。”
画纸展开,杂从也清理干净。
“程哥对照上了没有?”麻瓜站在梯子上,左右摆动方位。
银洋仔细比对,用手指看着放在笔挺间。
“往左,再往左一点。”银洋斜着眼看向左边。
贴完左边,麻瓜下来查看自己的成果,眼神古怪道:“我说这不对劲吧?”
麻瓜端正脑袋,竖起来一根指头道:“好像偏左。”
“颜如玉这对联到底什么意思,再不说,回头有你好果子吃。”趁着没人在意自己,银洋赶忙询问道。
随后放下手指,大声嚷嚷道:“程哥,确实偏左。”
银洋被他吓了一跳,捂着他的嘴同时把脑袋往右边撇了一点。
“对了,这就对了嘛!”麻瓜嚷嚷道。
玉秀捂着脑袋语道:“行了,换人,麻瓜在底下看着。”
说着她爬上梯子,玉秀叮嘱道:“银洋,你可得给我扶好啊!”
他随便敷衍几句,继续跟颜如玉道:“快点,马上就要用到了。”
“麻瓜,对准了没有?”玉秀在上边轻微移动。
将手指竖放在鼻子上,麻瓜点了点头道:“对了,这就对了嘛!”
“啊!”
一声惨叫从玉秀嘴里发出,银洋又被吓了一跳,再去扶着梯子,玉秀已经跌落下来。
听到颜如玉问答自己,银洋一时半会没反应。
“书上解释是兔子大声叫着,似在抒发胸中的豪情壮志,燕子在空中来回穿梭,编织着美丽的春光,预示着兔年大吉大利。”
听着对方的讲解,银洋苦恼道:“你可害死我了!”
专心听对方解释完,银洋想搀扶玉秀,没来得及被麻瓜抢先一步。
迎接他的是一整天的埋怨,大过年就这样,他表示很郁闷。
闲着没事来到地牢,先去看了看程爽道:“程哥,怎么样了啊?”
程爽面壁思过,也不搭理他。
银洋端着饭碗,大声说话,似是为了宣传发泄似得道:“程哥,今天给端了鸡腿,还有大肉串欧!”
“洋哥,洋哥给我,他不吃我吃。”隔壁一间房内传出声音。
银洋端着走过去道:“呀!这不是张家少爷吗?你瞧瞧我这记性差点给你也忘了。”
张世灿灿一嘿,嬉皮笑脸道:“看洋哥说的,你可是贵人,有道是贵人多忘事嘛!”
“对对。”银洋被这话逗乐了,一个不小心碗掉在了地上。
“啪嚓!”清脆的响声在地牢中传开。
张世看着掉落的饭碗,先是一愣,赶忙将肉往自己这边扒拉。
见对方这样,银洋出声宽慰道:“慌什么,张老弟不要急嘛!”
用脚将肉往里边踢了踢,边踢边说道:“爽老弟,再不吃,可都给人家张老弟了,你看人张老弟吃的多开心。”
他们之间都是随便称呼,这也算是同龄人之间戏耍吧。
听着对面牢房里边发出的吧唧嘴声,张世咽了口唾沫。
虽然嘴角流淌着口水,但他绝对不能扭过身子,这是男人最后的尊严。
真是煮熟的鸭子嘴都硬,银洋心中不屑的看了俩人一眼,转身消失在了楼道里边。
脚步声音消失,程爽赶忙扭身,刚准备站起身子,一个踉跄又跪了下来。
转换为匍匐前进,朝着食物的同时嘴里嘟囔道:“给我留一口,给我留一口。”
张世置若罔闻,吃的那叫一个香啊!
看着地上碎掉的碗,程爽拿起来小碎块,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有气力道:“好香,好香,是油水的味道。”
一会功夫,碎碗块被他舔了个干净。
没法子,地牢里边的饭菜每天都是老三样,粗茶淡饭没的说。
油水这东西也就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能尝到一点,平时想都不要想。
今天晚上要守夜,因为是除夕。
至于为什么要守夜,因为在很久很久以前,过年的时候会出现吃人的怪兽。
它体型壮大,整个身躯足足有三丈高,挥一挥手掌就能把人给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