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瓶绝望合了眼睛,全然失去了小羊羔温顺的风范,两条腿搭在他手臂上踢蹬,几乎要哭出来:不要,大人,别瞧
裴容廷把手指抽出来,滑腻的春液混着丁香油,流了一手。他在银瓶的莺声软软中拽过她的汗巾,慢慢擦了手,方勾唇戏问:既不要这个,那要什么?
尽管只是手指,这骤然的挤压还是让裴容廷咬紧了牙,挑眉道:小狐狸精这几个字,倒也真不算委屈了你。
银瓶不知所以,迷离地喘气道:唔唔、大人?
银瓶也没听懂,迷迷糊糊唔了一声,却忽然被裴容廷按倒在了榻上。他欺身上来,虚压在她身上。银瓶被灌了满口鼻清冽的男子气,只当他要入她,想着上次也不痛苦,身下又实在空虚得难受,便也不闹了,只抿紧了唇乖乖等那庞然大物顶进来。
她顿了一顿,忽然停了下来,把手从脸上拿开,露出那汗湿了的芙蓉面,一双
琉璃珠浸在泪里,眨眨眼道:不过...大人的身子骨怕是、怕是那我不要了。大人虽吃了性热的东西,还是保重身子要紧呐。
她望着他,那诚挚的关切与纯真的眼神反刺激着裴容廷,更勾起他当日的火气来。俊逸的眉眼一旦染上情欲的色泽,就像谪仙有了人的情感,骤然脆弱了,狂妄了:卿卿要真顾念着我的身子,方才还做出那等浪样?他直起腰,握着那已经蹭满了蜜水的紫红性器,往她小腹上一打,啪的一身拍出个水印子,也引出银瓶一阵颤抖,他冷笑,只怕是亡羊补牢,为时已晚了!
他再不多言,一手扳起银瓶的腿,提着那高昂的赤柄便顶进去。
起初的酸胀唤回银瓶不久远的记忆,到底是经过一回风露的,被填满的酥麻远胜那隐约的胀痛。她生又羞又美,攥紧了枕头边,却不料那牝内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往里插弄。
嗯、嗯,嗳、不呀
银瓶觉得不对,只扭着腰脱身,反被裴容廷扳住腰借着暖润的油与春液一入到底。
阳物陷那红媚肉里,只剩一小节子紫红充血,再顶不入,裴容廷不知是到了头,还挺了挺腰。那银瓶已被入得瞪目失声,泪流满面,哪里还禁得住花心子被他圆硕龟头搓弄,小小尖叫了一声,大腿根打着哆嗦,迎头浇了他一股子暖液,嘶声叫道:大人今日怎的、怎的
裴容廷颈子上筋都暴起来了,咬牙道:怎的什么?
银瓶满面红霞,只说不出口。
他又往里一撞,银瓶给顶得舌尖都冷了,慌忙颤声叫着:怎的顶到奴这样深处来了又呜呜哭道,要死了,要死了。
湿热的软肉嘬紧了赤柄,这尽根的痛快在裴容廷也是头一回,爽利顺着脊梁骨往脑后窜,可那全身的血又都往下走,拉扯得他不得不弯了点腰。他却还不忘追讨,强忍着抽动的欲念,勾起银瓶的一缕散发,挑眉质问:给入一下就要死要活。你这小狐妖就这点子修为,还想下人间勾引男人?
银瓶知道那话到底是被他听去了,呜咽道:那话并不是奴说的,冤有头债有主,大人要恼,也不该恼我呀!
腰下,亦给溅得星星点点。
银瓶到底初经风月,狠干了一个更次,娇眼也斜了,嗓子也哑了,浑身都软,只那牝里插着的尘柄坚硬如铁。裴容廷守身这些年的人,只等着一开了禁,自比那些三街六巷养婆娘的还要厉害,快意上头,不能禁止。银瓶被戳弄着花苞泄了两回,人也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哭也不哭了,只干抽噎着道:呜好爷,快些丢了罢再这么着,真给顶坏了。
裴容廷难得抗拒了楚楚可怜的银瓶,虽渐渐停下了抽拽,却扳着她的白股儿,把那龟头直抵着花心,似笑非笑道:顶坏了也好,看你还怎么编排我
银瓶吓得浑身紧绷,没口子颤道:使、使不得!那原是我胡乱说的,如今经过爷的手段,再不敢嚼舌,好爷就饶了我这回罢!
那卿卿说裴容廷撩着薄薄的眼睑,乌浓的凤眼潋滟泛光,我可还中用?
银瓶抽噎道:何止中用,大人这好大的行货,掇弄得银瓶半半条命都没了
她被入得鬓发蓬松,簪环也散了,勾着枕巾,缠得发根疼。银瓶一面说着,一面摸索着拔掉了钗簪,惟留了一头乌云拖在枕上,愈发显出奶白的手儿,鹅子面儿潮红。讨饶的声音乖顺,可那双含泪的秋水眼却是含羞带怨,瞥向一边,只不敢看他。
裴容廷教训她的心早已没了,只是爱煞了她这阳奉阴违的小模样,揽着腰便将她搂在怀里。
银瓶当是完事了,才喘了口气,却不料那肉根还在她身子里插着,这一坐起来,愈发尽根没入。
呀又入、入到里头去了!
银瓶尖叫着,忙伸手环上裴容廷的颈子,挺着腰逃离,却反被裴容廷扳着腰狠狠坐在他阳具上,直捣在她花心上。银瓶也顾不得尊卑秩序,挥手把裴容廷又捶又打,裴容廷也是投桃报李,捣弄得比之前更深更快。不上一炷香功夫终于精来,他也不忍,抱紧她攮在最深处,把那滚液都浇在苞窝里了。
裴容廷仰头舒出一口气,阳具虽未全软,心可是软得了不得,拽出尘柄,将银瓶抱在怀里细吻,又说出许多温柔话儿来哄她。银瓶半闪流眸乜了他一眼,也不理会,把脸埋在他锁骨窝里,哭哭啼啼了半日方嗔声道:大人今日这般大恶,都是吃了鹿血的缘故,今后再不要吃那劳什子了。
裴容廷顿了一顿,在她头顶沉沉笑道: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