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十分宽敞,占地能有三千平左右,孤零零的五间正房,房子前面倒像一个校场。
四周摆放着刀枪剑戟等十八般兵器,还有划着白漆的跑道,沙包,草靶,梅花桩...
“任大哥,你怎么也在这里?你这是在干什么?”
白玉川眼尖,看见一根五尺高,碗口粗的梅花桩下一片火红。
仔细一看,竟然是分别不久的任顾,生性好动的白玉川跑了过去。
他很是好奇,烈日炎炎的,任顾为什么会在这里倒立?而且全身已经被汗水浸透,还在咬牙坚持。
“哈哈哈,你们来了,我终于有伴了!
希望你们能够分散一些注意力,不要可着我一个人祸祸!”
任顾脖子上青筋暴露,看见白家兄弟,竟然疯狂地大笑,似乎看见了救星。
白玉川莫名其妙,不知道平常潇洒肆意的任顾,为何变成这样一个疯癫的样子。
而且那话说得没头没脑,他都不明白说的是什么,就想开口问个清楚。
“不要说话,注意力集中,还是不是男人?
这才两个时辰,就挺不住了吗?胳膊伸直,不要偷懒!
你们不要跟他说话,要不然时间归零。”
这时候,一个清脆的童声在头上响起,奶凶奶凶的。
白玉川抬头,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没想到梅花桩上面有人。
还是一个小孩子,三四岁左右,身穿一身黑色劲装,梅花桩那么高,也不知道这小娃娃是怎么上去的。
白玉川往小孩儿的脸上看去,面容精致,就没有见过长得这么精致的小孩子。
但是,肤色是真黑啊!那是黝黑发亮,黑得纯粹
,黑得发亮。
气死张飞,赛过李逵!衬得那口白牙在阳光下都泛着白光。
小孩站在涂着黑漆的梅花桩上,二者混为一体,所以才没有被发现。
“你是昆仑奴?不对啊,没有这么小,还长得这么好看的昆仑奴吧?
还有,你怎么不是卷发,官话还说得这么好?”
白玉川摸摸脑袋,疑惑地问道?
他在书上看到过记载,“在林邑以南,皆卷发黑身,通号昆仑,诱以擒之,动以千万,卖为蕃奴。”
所以看见小孩这么黑,第一反应就是王府买的昆仑奴。
“你才是昆仑奴,你全家都是昆仑奴!小子,我叫殷翰,纯种大周人!
你惹到我了!最好现在就祈祷,不要落在我的手里,否则有你好果子吃!”
梅花桩上,小包子殷翰被白玉川的话气得跳脚,他现在最讨厌别人说他黑。
自从来了逍遥王府,自己就被表舅舅像狗一样地操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