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和川哥来惠宾楼吃饭,如厕归来,正好看见白夫人。
想到知味坊的生意被麦香村抢走,花了大价钱雇佣刀疤脸,也是鸡飞蛋打。
钱没了,方子也没有拿到,不免心中气愤,想要恶心一下白夫人。
他想着,自己打着求见的幌子,只是声音大一些,既没有闯门,也没有跟白夫人有肢体接触,就算闹到公堂,也不能对自己怎么样。
再说,白夫人是女子,一定不会把事情闹大,这种事儿,吃亏的一定是女人。
但他没想到,白夫人竟然给他扣了一个伤害的罪名,这就可大可小了。
白夫人的丈夫可是县令,一定会在伤害这两个字上大做文章,想到这里,陆云臣强忍着身上的疼痛,起身要拦着报信的丫鬟。
不过宝珠宝瓶都是伶俐的,哪里会让她拦住,陆云臣一见,不禁对着白夫人大喊。
“白夫人,受伤的是我,这个丫头把我的脚踩断了,还用针扎我。
你不能颠倒黑白,诬赖好人,县衙可不是你家开的!”
陆云臣说到最后,嘴里嘟囔了一句,九宝耳尖听见了,心里暗笑。
这家伙还真是没有脑子,蠢得无药可治,干爹是县令,干娘是县令夫人,县衙可不就是干娘家开的吗?
“满嘴谎言,我们小姐才多大,一岁的奶娃娃,能把你这么大个人脚踩断?
碰瓷碰到我们家头上了,你问问大家信不信你的鬼话?还说我们小姐用针扎你。
你在说梦话吗?谁家会让这么小的娃娃接触针,不小心吞下去可不是玩的?
再说,你说我们小姐用针扎你,你把针眼露出来,让我们看看。”
白夫人自然不会跟陆云臣掰扯,刚才那个指着冷面男子骂的婆子,立即把话接了过去。
这时候楼下的食客也听见了动静,不
顾小二的阻拦,跑上三楼看热闹。
听了那婆子的话,纷纷表示赞同,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那婆子说得对,一个小女孩儿有多大的力气,怎么会把一个成年男子的脚踩断?”
“哎呀,你们不知道,那男人是知味坊的老板。
那位夫人不仅是咱们清丘县的县令夫人,还是麦香村的东家。
同行是冤家,一定是被抢了生意,故意栽赃陷害,碰瓷恶心人!”
“原来如此,真是恶心,我再也不去知味坊买点心了!东家的心黑,点心也一定不干净。”
“还说小孩子用针扎他,真想得出来,那小女孩玉雪可爱,又不是宫里的嬷嬷!
要是真扎了,怎么不把被扎的地方露出来证明?一定是撒谎。”
......
围观的人七嘴八舌,声音还很大,故意让陆云臣听到,差点没有把他的鼻子气歪。
他没有说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