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嘴角微笑地看着萧寒,下巴微微抬向平德帝,意思是说,我没有说错,是陛下安排的。
萧寒又看向平德帝,见对方也在看着自己,神色间带着讨好。
立即就明白了,平德帝这是在跟他示好。
看来袖弩的力量实在大,能让一国之君没了底线,不惜折腰做舔狗来讨好自己。
想到这里,萧寒也不再犹豫,抬脚就走了出来,占据领头的位置,接过了已经点燃的香火。
萧宁不甘心地看向自己的父王,一脸的不甘和委屈,希望平德帝给自己做主。
他不出列,身后的大皇子萧安,三皇子萧宏,以及康王世子萧宋,寿王世子萧定都不敢上前。
平德帝见太子萧宁,举步不前地看着自己,眼睛一瞪,面色不虞,一副发怒的样子。
萧宁见父皇这样的神情,吓得不敢再委屈,立即上前,站在萧寒身后。
萧宏,萧宁见他动了,赶紧出列,站在他的左侧,萧定萧宋也站到了他的右侧。
不过几人脸上明显的带着不忿之色,对于萧寒站在他们前面,都不服气。
不过连太子都已经站在萧寒后面,他们又能怎么样?只能忍气吞声。
萧寒可没有在乎身后五人的不平之气,心里正想着,就算平德帝这么做。
他该收钱还是收钱,决不会将袖弩白送,打折都不行。
他抬脚走进祠堂,五人从后面跟上,进了祠堂,他就没有心思想别的了,因为他看见了父王的牌位。
祠堂正中,三十几层的架子上,密密麻麻地放着几千个牌位,
最上面的,是大周开国皇帝的灵牌,孤零零的一个,高高在上,香烟袅袅中,显得孤单寂寥。
下面每层的令牌,或多或少,摆放整齐。
倒数第三层正中,一个金色的令牌上面,写着萧氏的三十五代子孙萧仲勋。
萧寒看着父王的名字,眼眶微红,努力地控制着,不让泪水流下。
他不能哭,不能让父王担心,他长大了,是男子汉了。
他要让父王看到,他活得很好,很好!
“父王,您等着,寒儿一定会把你的遗体接回来!
一定会找到害死你的凶手,为你报仇!”
萧寒将手里的香火插进香炉,心中默默地说道,仿佛父王就在他跟前,慈祥地看着自己。
然后猛然转身,出了祠堂,眼中的红色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无尽的冰冷。
接下来,萧寒面无表情的看着献祭,燃烧香烛纸表,仿佛眼前的一切,跟自己毫不相干。
祭祀结束之后,大家离开祠堂,萧寒去了慈宁宫,脱下祭祀的黑衣,换上了常服。
太后不喜交际,从不参加宫宴,但是担心萧寒,这次破例跟着回了皇宫,要跟他一起参加宫宴。
萧寒知道,皇祖母这是担心自己的安全,没忍心拒绝。
其实他经历了这么多,心智已经不是一个孩子了,再加上擎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