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跟逍遥王沾上关系,那真就是打着灯笼进茅房—找死(屎)了。
大家偷眼看向高位之上,果然,平德帝的面色晦暗莫名,不是很好。
右相的心,猛地一沉,叫了一声不好,心中暗暗埋怨女儿秦紫慕。
这丫头每日往逍遥王府跑,自己劝也不听,这下害惨了他。
怪不得女儿出生的时候,就有道士说,这丫头是自己的克星。
没想到躲了十几年,还是应验了。
左相却心中暗喜,觉得自己这一招,简直是神来之笔。
几句话就扭转乾坤,解决了跟他明争暗斗几十年的宿敌,真是有如神助!
“呦,都中午了,还没散朝那?
陛下,你这个皇帝当的还真是兢兢业业!”
就在百官觉得陛下就要爆发,处理右相的时候,大殿的门口,传来调侃声。
百官的脸色那是精彩纷呈,不用回头,他们就知道说话的人是谁。
整个大周朝,敢这么调侃皇帝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逍遥王萧寒。
“寒儿,你不是说闲着无聊,要出京散心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赶紧跟皇伯父说,你去了哪里?”
平德帝听见萧寒的声音,就眼前一亮,心里想着,这熊孩子来的正是时候。
就盼着他胡闹一番,自己借机退朝,册立太子的事情,就可以不了了之。
其他的事情,比如右相的问题,都可以以后在追究。
于是看见萧寒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就像逛菜市场一样,毫无形象。
加上之前调侃他的话,他都没有放在
心上。
脸上努力地装作慈爱的模样,笑着问道。
同时心里还骂了一句川痕废物,让他跟踪萧寒,结果出京就把人跟丢了。
弄得他都不知道萧寒去了哪里,计划都没法实施。
“陛下,你就不要关心我去哪儿了!
你现在应该关心,你的钱去哪儿了。
家底都被掏空了,还在这儿讨论让谁继承家业?
还真是讽刺,继承什么?
一个空壳,继承个屁啊?”
一身常服的萧寒,吊儿郎当地往自己的专属座椅上一瘫,毫无形象。
一张口,更是尖酸刻薄,极尽讽刺。
要不是百官都认识他,根本就不会有人相信,这个站没站相,坐没坐像,市井混混一样的少年,就是地位尊宠的逍遥王。
“逍遥王,你放肆!
你身为皇室宗亲,又得陛下恩宠,却恃宠而骄。
金殿之上,君王之前,何等庄严!
你竟然没有丝毫的礼仪,小小年纪,放浪形骸,你的教养呢?
身为皇族,殿前失仪,口无遮拦,不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