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以前被我伤害过的人,都可以在未来一个月内,到府上申诉,我一定赔偿到位。希望大伙能够奔走相告,让更多曾经被伤害过的人知道这件事。”季伯伏继续补充道。
季伯伏本以为他们会讨论讨论,却发现人群中没有丝毫声音,心中力之感满满。
“季六,走吧。”季伯伏说完,便不再理会噤若寒蝉的人群,带着季六继续朝前走。
一直走到很远,季伯伏耳中才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心中祈祷着事情往好的方向发展吧。
走了良久,周围人群对自己的态度还是一样,看来自己刚才表态的事情,还需要一段时间的传播时间。季伯伏不喜这种被排斥的感觉,便寻了个小巷子钻了进去,避开这种让他不适的感觉。
“少爷,咱们这是去哪儿?”季六跟着季伯伏走入偏僻的巷子,不知道他要往哪里去。
“随便走走吧。”
走着走着,一丝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季伯伏察觉到了这种异常。盯着前面泥泞的道路,季伯伏心里有种很想走过去的冲动。
什么鬼?季伯伏从未有过这种迫切的想要到某个地方去的感觉,像是感觉到前面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自己。
季伯伏转过身,背离心里想去的反方向,刚走了两步,那种吸引力却让他法继续前进,仿佛饿狼嗅到了血腥味的感觉,恨不得立马扑上去。
想要弄清楚前面到底有什么,季伯伏转过身来,跟着这种感觉向前走。
走了不下百步,季伯伏来到一座破败的庭院前。门口一棵大柳树垂下数的枝条,在风中飞舞。
季伯伏透过半人高的院墙,看到庭院中顶着烈日正在浣衣的女子。
正是这里,对自己散发着致命吸引力的东西就在这个位置。那股想要进入院子的冲动越来越强烈,只是这么突兀的闯进去是他的原则所不允许的。
“少爷怎么走到这儿来了?”季六陪在季伯伏身边,有些诧异的问道。
“这里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一种非来不可的感觉。”季伯伏尝试着摸清楚到底是什么,却总找不到合适的词来描绘。
“小的倒不觉得奇怪,少爷来过这里好多次了。”季六一脸坏笑的回道。
“我以前来过这里很多次?”季伯伏没想到还有这么回事,难道说原来的季伯伏脑海深处还藏着一些本能,影响着现在的自己去做某些事情?
季伯伏心中比震撼,若真是这样,或许能解释的通为何自己忽然有刚才那种冲动了。
看着院子里洗衣服的女子,难道是对原来的他很重要的人?
想到这里,季伯伏才认真的打量起院中的女子。一身粗布麻衣,头发被简单的束在后面,额前的刘海浓而密,看着十分的秀气。
再看,是一张极美的脸蛋,水润的皮肤好像不受烈日的影响,没准儿还能掐出水来。
蹲在井边,柔软的腰身连接着被衣服包裹的翘臀,一起构成圆滑妖娆的曲线。胸前的峰峦虽被包裹在衣服中,但随着搓洗衣服的动作不停的颤抖出美妙的波动。
想不到这小巷深处的普通人家,居然也有如此标致的女子。比起自己见过的晋阳公主和怀恪公主稍稍有些差距,但也有限的很。
这样的容貌,也难怪原来的季伯伏印象深刻,没准儿是他的姘头,就算死了都没有忘记。
既然季六说以前经常来,应该是熟人。想到这里,季伯伏便走到门前,敲了敲,等待着回应。
里面的女子刚才并没有注意到季伯伏二人的到来,此时听到敲门声,擦了擦手上的水渍,便要去开门。
“吱呀!”门开了,露出那张不俗的俏脸,只是在对方一眼看到来人是季伯伏时,顿时花容失色,惊叫一声:“啊!怎么是你?”
季伯伏本以为该是熟人叙旧的场景,却没料到对方是这反应,不等他解释,对面的女子便一溜烟跑回了屋里。
季伯伏见状,直接打消了原来的季伯伏与这女子有什么私密关系的猜测,完全是一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意思。
已经跨入院门的季伯伏心中那股冲动越来越强烈,仿佛目标之物就在眼前,而那女子却被他忽略掉了。
跟着熟悉的感觉,季伯伏朝着东侧的茅草屋走去,推开门发现这是她家的厨房。虽然破旧,却被整理的井井有条,这是个勤劳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