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还是看不上额驸对吗?”春雨深切的察觉到怀恪公主的为难,心中不忍。
“我本以为这男女之事也就那么回事,只是真的在面临选择之时,却又发现这与寻找志同道合的朋友完全不一样,就算在酒量上得到了我的认可,可我还是接受不了他。”怀恪公主脸上被酒精刺激出来的酡红在月色掩映下更显得娇媚动人。
“公主这般想也是人之常情。咱们家公主颜似皎月,气如玉兰,漂亮夺目,心气儿高一些也正常。”秋霜宽慰道。
“只能怪额驸自己不争气,否则也不至于此。其他几位想来也看不上额驸,实在是让人心动不起来。”春雨美目一转,也安慰公主道。
“你们也不用这么安慰我,我心里明白。不过看看这清爽可口的啤酒,额驸也不是一是处。”怀恪公主撩了撩额前的碎发,笑着说道。
-------------------------------------
这季伯伏的后院中有人欣喜,有人感怀,唯独季伯伏的小院中惆怅不已。
漆黑的月色十分的撩人,夜晚的凉风如同小美人冰凉的小手一般,轻轻的拂过季伯伏的面庞,却没有冷却下他烦躁的心。
“少爷,怎么各位夫人到现在都没什么反应?”季六见到自家少爷不停的走来走去,也有些着急。
“我怎么知道,按理说不应该啊。”季伯伏也有些想不通。
自己送的这些礼物,可都是能颠覆她们认知的东西,就像丢进水里的炸弹,总要炸出几条鱼才对。就算得不到她们的喜欢,至少也不至于一点反应没有啊。尤其是怀恪公主那小娘皮,居然将自己剩余的酒全都要了去,却也不喊咱喝一杯,可恶至极。
本想用这“敲门砖”,让这几位高冷的夫人做出反应,如今都已经入夜了,还是一筹莫展。看来“先礼”算是失败了。不过季伯伏也不是完全没有准备,不然也不会制定“两步走”的计划了。
“但她们怎么就这么沉得住气呢?”季伯伏绞尽脑汁也还是想不透她们为何能做到如此的淡定。
再仔细琢磨琢磨,似乎也说得通,没准儿她们九位也在相互观望,一个和尚挑水喝,两个和尚抬水喝,三个和尚没水喝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看了一眼自己这又是锻炼又是节食,却还是没有瘦下来一点的肥胖身体,季伯伏似乎察觉到了原因。
如果自己不是她们名义上的丈夫,到现在这种情况,没准儿大家还能做做朋友。但自己就是有一层这样的关系,然而又入不得她们的眼,反而造成了敌对的场面。
想通了这一茬,季伯伏也是十分的奈。尽管自己也没有非要跟她们发生点什么,更不需要她们履行妻子的责任,但一点面子也不给,太不把咱当回事了。
这第一步“先礼”已经完成,算是打过招呼了。既然她们都没给什么反应,那么第二步“后兵”也该提上日程了,只是希望她们承受能力可以,别到时候哭鼻子。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咱不客气了,这一通乱棍之下,我看你们还有谁坐得住。”季伯伏脸上闪过一丝奸笑,接着又对季六说道:“季六,文房四宝伺候,对了还有我的鹅毛笔。”
“好勒少爷!”
趁着季六走开的功夫,季伯伏双手背在身后,望着天上的月亮出神,脑海中回忆着前世一代伟人的风采。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
“江山如此多娇,引数英雄竞折腰。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纵观历史,四百多位皇帝,能与伟人相比的一个都没有。就连那秦始皇自称“功盖三皇,德过五帝”,而在伟人看来,也不过如此。
细细分析起来,伟人能轻而易举的评价这些帝王,那有充足的底气的。这些帝王,只有在某个方面,能与伟人一较高下,而综合起来,却没有一个能打的。
说武功,对内可比秦皇一统六国之功,对外可追汉武北击匈奴之绩。
论文采,诗之一道仅北魏武帝可以相提并论,词之一道唯南唐后主可等量齐观,书法一道不输于任何帝王。
军事上,号称最能打的皇帝唐太宗也难以望其项背,更何况伟人还形成了独树一帜的军事理论。
改革上,秦始皇的郡县制,隋文帝的五省六部制,雍正帝的摊丁入亩,相对于新民主主义来说,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后者可是社会的重大变革,阶层的伟大更新。
一代伟人胸襟广阔,潇洒不羁,文采斐然,更在思想、哲学、军事、奉献上均有伟大成就,满门的忠烈,岂是古代那些封建王朝的帝王可比的呢。
一首大气磅礴的《沁园春·雪跃然纸上,写尽了季伯伏心中的激荡,只觉酣畅淋漓,十分舒坦,心中积聚已久的郁闷之气,在这一刻荡然存。
“轰!”落笔之际,忽悠雷光闪烁,划过万里云的天空。
“嗯?怎么打雷了?”季伯伏注意到头顶的雷光,还有持续传入耳中的雷声,惊奇不已。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晴空霹雳”吗?见鬼了真是!季伯伏心中暗道一声,打雷不过是电荷的碰撞,没有云又哪里有电荷呢。
“少爷,真的是雷哎!”季六趁着雷声已过,也跟着说道。
“你也看到了?原来不是我眼花了。”季伯伏听季六之言,更是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