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护送小郡主回城的路上遭到了突袭,郡主她……”话没说完便倒地不起了。
“鹊儿,鹊儿她怎么了,醒醒,你醒醒啊喂。”
……
澹台鹊睁开双眼,脑子晕乎乎的,她看到周围的情况是,也是一懵。
是一个屋子,她正躺在床上。
双手被反绑,整个身体都被捆了起来,嘴上还塞着一块帕子,她只能呜呜叫却说不出话。
不挣扎了,她开始观察这个屋子,屋内装饰极为豪华,看得出是里卧,她左右看着,突然外面响起了脚步声。
一男人走进来,径直走向澹台鹊,他拿出澹台鹊嘴中的手帕,食指托起她的脸,似乎在欣赏。
“啧,多美的一张脸啊,跟了我,你会有好日子过的。”
澹台鹊直接一口咬上那人的手,死咬不送,疼的他嗷嗷直叫,那人怒目瞪着她,吼道:
“来人,赏她二十大鞭!”
鞭子上沾了盐水,二十大鞭,别说她这个小姑娘了,就算是成人也不一定顶得住。
鞭子抽在身上火辣辣的疼,瞬间便皮开肉绽,尽管疼的要死,但她仍然撑的住,以前在侯府时,比这好不了多少。
将浑身是伤的澹台鹊押回去,那男人继续问她:“还嘴硬吗。”
澹台鹊冷眼瞪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不服是吧,我打到你服。”
又是二十大鞭,她开始体力不支了,但对于那个男人,仍是冷眼而对。
于是又挨了二十鞭,她脑子开始晕,她想撑着,但还是撑不住,没了意识,眼前一片黑。
……
尽管心急如焚,但澹台子找遍了整座胧山还是没发现任何线索,他恨不得将整座山夷为平地。
“报——”正在帐中焦虑时,一士兵来报,“在营外发现了这个。”
说罢递过来一张纸,便退下了。
上面写着:想救她,明天清晨到山北山腰。
澹台子紧攥着纸,怒火外泄,眼中全是愤怒。
次日清晨,澹台子提着剑,去了指定地点。
他看到了澹台鹊,浑身是血是伤的她被捆在竹子上昏了过去,他眼中除了愤怒还有惊恐,这种惊恐,只有一年前宋军围城是出现过。
澹台子慌忙跑去,却被一群人团团围住。
“还敢出来。”
说着寒光一闪,一片白影闪过。只手一挥,剑一挑,便是鲜血四溅。白影惶于其中,所到之处皆为殷红。一剑封喉仍难解心头之恨,剑影随人影,无声的恐惧。
合上剑时,最后一人也倒下了。
他将澹台鹊从木桩上救下,她的身子软在他怀里,毫无生机可言,伤虽不致命,但如此多的伤痕,她怎么承受的了。
忽而又瞥见木桩后的血痕,一直延伸很远,应该是澹台鹊留下来的,澹台子咬咬牙,抱紧怀中的女孩儿,向营帐走去。
……
澹台子领着澹台鹊先行回城,她的伤势不可耽误,剩下的人通过澹台鹊留下的血痕一路找到山匪的寨子,寨子也被夷为平地,山匪中反抗的都已经杀了,剩余的人都抓捕回城,他们劫持的老百姓的东西也都还了回去。。
澹台鹊伤势慢慢恢复,澹台子更是连城都不让她出,每天只是跟着澹台子练剑。
没多久,她的剑术便非一般人可比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