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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晕鸟?”毛毛傻乎乎的问青璇道。
青璇狠狠瞪了毛毛一眼,要不是需要他操纵这只墨鸟,说不定一脚就把他踹下这万米高空。
刚才脑中突然一阵眩晕,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林薇烟递过一壶水,青璇接过喝了一口,感觉怪怪的,魔女护法似乎有了这个男人后,性子也转变了许多,似乎开始变得会关心人,邪荡的气质也消失殆尽,变得温婉知性又带着一丝可爱,这个时心采到底有什么魔力?哼,不过就是个小屁孩!青璇恨恨的想到。
转过头又看了看毛毛,见毛毛直勾勾盯着自己,青璇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毛毛,快到你家了,咱们是不是下去喝点酒啊!”时心采喜道。好久没有喝毛毛那百万金币一瓶的酒了,时心采还是挺馋。
“好,没问题,吃喝玩乐,我全包了。哎呀,我也好久没看见老爹老妈了,怪想他们的。”毛毛附和道,在他的地盘上,豪气顿时万丈升起,大有你喝不穷我的气势。
毛毛的家人吗?青璇心中的默念了一声,一股紧张感悄然而至,同时伴随她的,还有一丝妙不可言的期待。
“唔…………”黑暗中,突然传来一声细微的呻吟之声,像是嘴里被堵住了一般。
“呸!呸!”画多多吐掉一嘴的泥,揉揉沾满泥土的睫毛睁开了眼睛,天没亮,只是爆炸过后还有许多东西燃烧着,不至于一片漆黑。看了看四周的情况,画多多不知道这是哪里,心里感觉不妙,四处打量一番,转头便看到蔚木头拿着一瓶药正在奋力的往背上涂抹。
画多多心中一喜,赶紧跑到他身边,见他脸上表情不怎么好,问道:“你受伤了?”
蔚木头没有说话,只是艰难的抹着药,似乎背上有些地方他抹不到。
“我来帮你吧!”画多多跪坐下来,柔声说道,她也记得在关键时刻,似乎是蔚木头把自己护住,自己这才没受到什么伤害。
接过凌霄玉露,画多多手指触到蔚木头的手,突然一股热气从心底里冒起。遭了!画多多暗道不好,这药力怎么在这种时候发作了,可要了姑奶奶的小命。
强忍着心中的悸动,画多多双手颤抖的给蔚木头上药,虽然见他背部已经被炸的面目全非,但心中那股火热的味道却丝毫没有减退,反而有增加的趋势,那特有的男子味道混合着汗液,还有血液的味道扑鼻而来,画多多已经尽全力克制,还是觉得自己快迷失自己了。
终于,药上完了,画多多满头大汗,只觉得自己已经快坚持不住,匆匆拿过蔚木头递过来的纱布把伤口绑好,系了个难看的死结,也管不了那许多,扑在蔚木头未受伤的肩膀上,一张小嘴微张着就往蔚木头脸上亲了过去。
叭!蔚木头刚说感觉不妙,就已经中了枪,那柔软的触感就算是未经人事的他也明白是怎么回事,没有去细细体会的想法,蔚木头赶紧站起身躲开,但腿上也受了伤,这一躲居然没有躲开,反而被画多多扑了个正着,一张娇艳欲滴的粉唇又吻了过来。
蔚木头来不及多想,抓着画多多的手臂就给她来了一个过肩摔,虽然不是真摔,但这一下也让画多多吓得不轻,不过瞧她脸色依旧红润异常,知道药效还没有褪去。
画多多故技重施,又一次把嘴巴拱了过来,蔚木头这次可没客气,虽然站不起身来,但动手还是没问题,蔚木头一手抓着画多多的腿,一手夹着她的头,死活不让她靠近过来,怜香惜玉?抱歉,蔚木头的字典里没有这个词。
这不雅动作只维持了一小会时间,蔚木头刺啦一声撕下了画多多腿上的丝袜,胡乱揉成一团,便往画多多嘴里塞去,画多多极力吐出,但蔚木头的力气又岂是她一个小姑娘能够撼动的?
画多多又羞又恼,虽然神智有些不清,但感官还是在的,见这个男人都这样了还拒绝自己,简直是让这千娇百媚的小公主无地自容的同时又怒气冲天,我就那么不入你法眼?
一气之下,画多多竟然又晕了过去!蔚木头大呼一口气,总算是没犯错!不然还真不知道以后如何面对沈薇薇!
消停下来,蔚木头立刻开始打坐恢复,看着这被炸出的深坑,和周围嶙峋的乱石,蔚木头深知这个地方一定不是什么洞天福地,得赶紧想办法出去才是,而要出去,恢复力气目前来说是最重要的事。
约摸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蔚木头才感觉气息顺畅了些,腿上的伤因为凌霄玉露的关系,也不影响走路了,这才细细打量起四周来。
仿佛是客栈的下方有一个独特的空间,这客栈老板的自爆,把这空间炸出了一丝裂缝,这才把自己和画多多炸进了这个空间之中,空间系?
蔚木头抿了下嘴唇,他清楚的知道自古以来空间系都是神秘且强大的存在,觉醒空间系的人能力虽然不统一,但诡异多变的能力真的可以让大陆上每一个人大开眼界。
抬头盯着天空看了半晌,蔚木头可以肯定,确实是一个独立的空间,头顶上的东西根本就不是天空,而是一张巨大的黑色帷幕,而且客栈的残垣除了几根数的清的燃烧的木棍便再无其他了。
所以他俩现在已经不在客栈所处的位置了。
在这未知的空间里,蔚木头并不清楚接下来的遭遇会是怎样,安全起见,还是把昏睡的画多多抱在胸前,慢慢向前走。
地面凹凸不平,但只是泥土起伏并不磕脚,甚至软软的颇为舒服,走了约摸一刻钟,这个空间里还是没有一丝光亮,隐约中,蔚木头似乎感受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耳边也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响。
什么东西!
蔚木头立刻警觉起来,右手一挥,一支黑色狰狞的魔手凭空出现,立刻把两人团团握住,将其保护其中,刚把保护措施做好,地面上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多,如同万鲫过江一般。
蔚木头俯下身,瞳孔焦点聚了又聚,硬是凭着一身高超的修为才在这绝对黑暗之中看清了地面的形式,这不看还好,这一看之下,饶是蔚木头本就胆色过人,也感觉头皮发麻腿发软,这地面之上行走之物竟是一只只人手,且看数量,绝对算得上千军万马。
蔚木头打了个冷颤,抱起画多多就往反方向跑,临走时壮着胆子给了这些人手一爪子,不过很显然,这些人手只是被掀翻,并未受到什么伤害,调整了走势便又往蔚木头二人慢吞吞的爬了过来。
玛德!蔚木头暗叫不好,不经意间就把时心采的口头禅也给叫了出来,这些人手听见响动,像是目标明确了许多,径直往蔚木头二人爬去。
目前蔚木头并不知道这些人手的攻击方式,但又不想以身涉险,只好抱着画多多继续一路狂奔,幸好这些人手速度贼慢,追不上二人,但瞧它们那个坚韧的劲,蔚木头丝毫不敢大意,心中不由想起时心采以前讲过的一个故事:给你无敌天下的武艺,但有一只蜗牛会不停地追杀你,这蜗牛不仅打不死,且有杀死你的能力,你会干吗?
这下蔚木头知道怎么回答了,不干!
这种感觉就像尿尿尿到一半又憋回去,就像初恋和你亲哥哥背着你在一起一般,如鲠在喉的一根刺,永远插在你背上,拔都拔不出来。
蔚木头不知道时心采哪里来的那么多人生感悟,只知道目前的情况就是一根刺插在身上除不去,且雪上加霜的是:前路并不明亮,压根不知道接下来还会遇见什么。并且也没有无敌天下的武艺!
“这是我爹,爹,这是时心采您见过了,这是他女朋友林薇烟,这是青璇,我学校里的……朋友!”
“伯伯好!”几人异口同声给毛太公打了个招呼。
毛太公连连叫好,眼睛对着几人一扫而过,看到青璇时,似乎感觉有一丝熟悉的感觉,不过这种感觉也是转瞬即逝,不多会便吩咐手下人准备宴席给客人们接风洗尘。青璇看着毛太公,心里复杂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