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时心采放下心中疑问,搂着毛毛道:“那就先麻烦你帮帮忙了,,毛毛,咱们先去看看木头!”
“嗯!”
“张嘴!”还未进门,时心采和毛毛就听到画多多砸砸乎乎的声音。
“你一个大男人,和我一个小姑娘使性子,你张不张嘴?不张老娘就亲嘴儿了!”
“这么劲爆的?”时心采暗叹一声,推开了木头的房间门!
这家伙趴在床上,背上的伤口还没有好利索,哪怕还有一点凌霄玉露,也无法加快那触手留下的伤口的愈合速度!
画多多见有人进来,没有丝毫脸红的意思。
“你好基友来了,让他们喂你吃!”说完把碗往时心采手中重重一放,出门去了。
时心采坐到床边,清了清嗓子,缓缓道:“有点想不通吧?”
“真的,我也想不通,以前我没有觉醒,手无缚鸡之力,觉得沈放那种人可能就是这个世界上掌握着秩序的那种少部分人,后来,我觉醒了,我又觉得,可能是黄埔军校的大佬,或者皇帝和他的爪牙,再或者各门各派的掌门、长老那种角色在推动历史的发展进程!”
“而现在,我突然觉得我们就像尘埃中的蚂蚁一般,而这些人也不过是强壮一些的蚂蚁而已,在我们未知的世界里,有更多可以轻易踩死我们的存在,这让我不得不思考一个问题。”
“那就是像我们这样的人,存在的意义究竟是什么?这个问题太过于深奥,我没法解答!”
“再后来,当我和林薇烟在一起后,我找到了我对生命的理解,这种理解,我把它称之为‘遇见’!”
“无论未来会有怎样的结果,只要最初相遇过,那便不用管最后的离别,既然已经拥有过,就没有什么需要悔恨或者惋惜了!”
“古人常说:尽人事,听天命!我想这就是对命运最好的应对了吧!”
“薇薇姐,那是她的命数,沈伯伯,那也是他的命数,凌霄峰没了,更是它的命数!我们无可奈何,却又不得不接受,这种感觉疼吗?很疼!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你也感同身受,但就这样了吗?不,生活还是得继续,但,你别让我更疼了,别让我对你也无可奈何!”
“知道了!”蔚木头翻起身,推开时心采手中的碗,两人四目相对,他缓缓道:“终有一天我会抢回射日弓,而且,师傅也不一定就死了!”
“还有,我不是因为这些原因消沉,你也不用给我讲大道理,我找回亲人,却失了爱人,可能这就是所谓的有得必有失,我看得很开,但并不代表我不会报仇!”
“那你干嘛不吃东西,装深沉?”时心采骂道:“身体不养好,你觉醒什么时候能回来?”
“刚才我是要自己喝的,但画姑娘一定要喂我喝,然后她吹了吹,我看着她,可能是我的表情哪里不对吧,她以为我嫌弃她,所以就往里面吐了口水!”
“……”时心采睁大了眼睛!
“我去看看师娘!”蔚木头披好衣服,留下了有些凌乱的时心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