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夏川不敢大意，也不敢释放出魂力抵抗，这是皇宫，对于这种霸道的女人，反抗就是找死。

“周萱数次舍命救我，我无以为报，想求燕皇还她一个自由之身。”夏川立刻如实说道。

“仅此而已？”燕皇问。

“也不完全是。”夏川浑身一冷，感觉燕皇释放的杀气又重了一分。

“周姐姐善长经营之道，以她的能力，我相信一定会帮上忙的。”夏川咬着牙将话说完，额头已渗出不少汗珠。

“周姐姐……”燕皇在帘中轻声自语，杀气瞬间收回。

夏川感觉身体一轻，松了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燕皇沉默着没有说话，夏川搞不清燕皇的心思，也不敢随便开口。

“退下吧。”燕皇突然让他离开。

“陛下，那合作的事？”夏川问。

“我会考虑。”燕皇回答。

夏川：“还有周姐姐……”

燕皇：“滚……”

夏川刚开口，便被燕皇喝声大断，一股强大的真气拍在他的身上，将他撞飞出大门，落到外面滚了两圈起停下来。

“我靠，这个女人怎么一提到周姐姐就翻脸？”

夏川郁闷地从地上爬起来，迎上一道惊慌，一道惊讶的目光。

“夏公子惹恼了燕皇？”上官晟一脸惊慌。

“惹恼了陛下，还能活着出来，这夏公子的份量，很重。”红月惊讶地打量着夏川。

“夏公子，你怎么惹恼了陛下？”

上官晟急了，人是他带来的，指不定会连累自己。

夏川刚要开口，燕皇的声音从书房中传来。

燕皇：“红月，送夏公子出宫。上官晟，给我滚进来。”

上官晟不敢违旨，瞪了夏川一眼，朝书房走进。

“夏公子，请。”红月示意，举旨端庄有礼。

“走吧。”夏川叹道。

夏川不知燕皇之意，不过感觉到燕皇应该不会对周姐姐下杀手。

红月在前引路，双手叠于小腹，一步一步，身姿优雅，只不过背影之姿，便能令人心情愉悦。

夏川本跟在身后，但加快了脚步，跟红月并肩而行。

“红月姐姐，燕皇陛下是不是跟周萱有什么过节？”夏川问。

“没有，跟陛下有过节的都被送走了。”红月回答道。

“送走了？送哪去了？”夏川疑惑地问。

“送去地府，见阎王去了。”红月神色如常，不似玩笑。

得罪一国帝皇，被送走太正常了。

红月说完还特意看了眼夏川，那眼神像是在问：“你是不是得罪陛下了？”

夏川打了个激灵，“红月姐姐，燕皇陛下的脾气是不是很差？很暴躁？”

“陛下之事，不得妄议。”红月严肃道。

夏川看着红月笑道：“红月姐姐一直都是这样吗？”

“哪样？”红月问。

“说话这样温柔，举止这样优雅端庄，长得又漂亮，脾气又好。跟燕皇陛下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夏川一顿夸赞。

红月脸色微红，哪个女人被这样夸赞不暗自欣喜呢。

“夏公子莫要妄言，陛下人中龙凤，雄才大略，岂是红月能比。”

红月很快回过神，正色提醒，多年的训练让她知道，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

“都是人，为什么不能比？我就觉得红月姐姐最好了。”夏川继续拍马屁。

“哼，那要不要本皇将红月送给你，做你的暖床丫鬟？”燕皇的声音突然凭空出现。

红月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不用，不用，陛下的好意我心领了。”夏川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中骂道：“这个女暴龙是变态么，走了这么远，还在监视我们。”

“夏公子，莫要多言，走吧。”红月加快脚步，在前领路。

夏川急忙跟上，也不敢随便乱说了。

两人很快便来到宫门口，宫门两侧的守卫纷纷向红月行礼，红月只是随意地点了点头。

守卫们好奇地打量着夏川，思忖着夏川的身份，能让红月亲自送到宫门口的人，无双城就没有几个。

“夏公子，我就送你到此了。”红月站在宫门口，停下脚步。

夏川冲红月抱拳道：“有劳红月姑娘，告辞。”

红月：“夏公子慢走。”

……

宫门外的广场，一组数十人的铁骑从广场穿过。

离开皇宫后，夏川在宫门前的广场闲逛着，本想等监天司首上官晟出来，探探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