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松一听甚是高兴。
时下玄武物价,一枚极品灵石等十枚高级灵石,一枚高级灵石等十枚中级,一枚中级等十枚低级,一枚低级灵石抵百两金,一两金抵十两银,一两银子= 1000文铜钱(又称一贯); 10斗=一石;
现如今一斗米只卖5文钱,通常一两银子可以买200斗米,即20石,一石约为59公斤,以今天一般米价2元一斤计算,一两银子相当于人民币4720元的购买力。
二人谈好配方收购价值,由王默写下文书。见文书最后王默还细心的写上一句:本契约生效后,任何一方违约,除承担违约金外,还要承担守约方向违约方追究责任所支付的一切费用(包括但不限于讼师费、诉讼费、保全费、出行费、公告费、鉴定费等),安平哈哈一笑。签完字安平当场取出金银,收了配方,又取出二十金递去,道:“李老,这二十金就当你头年俸禄,年底红利到期再算。回头我那边安置妥当,就让人来邀请你。”
自此二人更是相处融洽,言笑晏晏。
此时城内又进来了两帮人,一帮四人俱是三十多大汉,腰悬九天玄铁牌,应是军士。令一帮则是两男一女,俱是二十左右年纪,姿容出彩,安平就多盯了两眼。但见两个男子都是一米八左右的身高,一人容颜俊俏,偏瘦,身着浅蓝上好丝绸长袍,绣雅致竹叶,发髻整齐,套精致白玉发冠,涂淡雅香料,目视远方,眼神冷冰。
一人四方脸,粗眉,双目有神,棱角分明,头发乌黑以竹簪束起,身穿粉白团花紧袖交领曲裾袍。
那女子年约十八鹅蛋脸,相貌娇美,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一袭略嫌简单的素衫,体态天真,娇憨可爱。
两帮人都是慕酒香酒名而来,听得断货,俱是失望,军士四人更是骂骂咧咧,安平不予置理。一会军士四人说到城里花场的姑娘更是眉飞色舞,口沫横飞。
安琪儿听得有趣,稚声稚气地问安平:“爹爹,花场是什么地方呀?”安平道:“花场就是姑娘卖花的地方吧。”
话音刚落,一片茶水喷来,溅了安平一身。原来是隔壁女子听了这话,笑岔了气。
那桌一男子忙站起来致歉,道:“对不住兄台,舍妹无心之失,望兄台谅解。”
安平站起来笑道:“小事一桩,不足挂齿,听兄台也是幕这酒香酒而来。相请不如偶遇,这里酒香酒还剩有不少,不如一起坐下同饮。”一穷二白的人生,哪有那么多面皮可顾忌的,热情交友方是王道。
对方推迟一番,但看安平盛情,就同坐过来。双方一番自介,知对方是玄武城人,一人叫章迁,一人叫花重俞,其妹叫花伶蝶。
安平又添了几道菜,听三人讲些两年游历的有趣故事,倒也听得津津有味。此时又听得隔壁四人谈及花场种种。花重俞重重“哼”了一声,问安平:“安兄未去过花场消遣?”安平表示没有。
花重俞道:“花场其实真是去不得。一是销金窟,二是在花场的女子,无非两种人,一种身世凄凉逼不得已,一种贪慕虚荣玩弄风骚。久了更是泥沙俱下,逢场作戏,多有不值。”
章迁反驳道:“自己受过伤,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自己洁身自好就好。”看其样子应是性情平淡不喜多言,应是还有诸多未了之言,但萍水相逢,不欲多谈。
此时安平看大家酒酣菜饱,问花重俞:“花兄你们接下来是打算直接回玄武城?”
花重俞道:“是呀,离家二载,甚思家亲,不再逛了。”
花伶蝶道:“安大哥,你们呢?”声音柔和悦耳清脆。
安平道:“我们也正准备离开金乌城,往玄武,不如大家一起,路上热闹些。”
安琪儿抓住安平袖角,摇晃道:“爹爹,我们不是说要在金乌城住一晚吗?”
安平将她抱起放在腿上,道:“爹爹不是认识了新朋友。回头路上能多几个人陪安琪儿玩了。”用袖子擦去她嘴角的食物残渣,回头与李明松说道:“李老,那我们就这样说好了,我那边安置好就让人过来邀请你。”
安平结完账,众人同乘一辆马车向玄武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