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再次苏醒，是否还受天地道法约束，我便不敢肯定了，此人天赋，堪称万古无一，你与其相比，还差了些。”

“不可能！”黄枫更不服了。

慕九黎不和他争：“是与不是，你与他终有一战，到时自可证明。”

黄枫疑惑：“慕大人为何竭力帮助人类？”

慕九黎轻哼：“竭力谈不上，大夏是在大战后才立国的，我的身份，只有历代大夏皇帝知晓，我的故事，知道的人已经屈指可数，我看你还算顺眼，告诉你倒也无妨。

大夏开国皇帝，算是我的师弟，我灵智未开时被师父从兽口中救下，之后便一直跟随师父，她待我如女儿，和我的母亲一样。”

说到这，慕九黎语气渐柔，取出团扇：“这扇上所绣，就是师父抱我在尘世闲游时的一幕，那段日子，是我最开心的时光。

后来师父开宗立派，那时我已经能够化形，大夏开国皇帝是诸多弟子中最小的一位，和我玩得还算好，只是人有点笨，天赋差，修炼是宗门中最慢的一个，我都怕师父哪天把他撵出去。

可惜好景不长，师父开宗立派没多久，妖皇便出世了，而后掀起大战。

师父不愿参与这场大战，又不忍生灵涂炭，于是孤身赴大荒挑战妖皇，希望能说服他，结果身死道消，陨落大荒。

所以大荒妖族与我，仇深似海！

没了师父，刚开宗立派的宗门哪还有存在的意义，弟子们各奔东西。

后来天道崩碎，小师弟见人间苦难，于是便立志要建立大夏国，后来我听说他想设立辑妖司，于是主动找到他，便成了辑妖司第一代指挥使。”

黄枫知道，慕九黎的故事中，省略了许多细节，应该是她不想说，他自然不能强求。

“好了，说这么多，我也累了，这个故事就算是你送给我仆从的回礼，你们走吧。”慕九黎态度说变就变，立刻开始撵人。

黄枫和李墨棠对视一眼，知道是故事让她心中有了波澜，可能要暗自神伤一会，连忙告辞。

下了马车，看到恶蛟老实站在马车外等着，黄枫挺惊奇，点评道：“学聪明了。”

恶蛟欲哭无泪，只能老老实实接受仆从的命运。

黄枫和李墨棠悄悄回到城里，一进府邸，两只小妖娘就扑了过来。

瑞岁扒着他的肩膀，祥年拽着他的袖口，一起嚷嚷：“主淫，天上好玩吗，好吃的多吗，能带我们上去玩玩吗？”

看着眼睛愈发圆润水灵，脸蛋愈发软嫩的两只小妖娘，黄枫问道：“你们是吃可爱多长大的吗？”

“没吃过！”瑞岁和祥年一起摇头，“是天上的好吃的吗，主淫我们要吃。”

黄枫这次可没冷落李墨棠，把两只小妖娘放到一旁：“等我和你们女主淫说会话，就陪你们玩。”

“哦，好的。”两只小妖娘乖巧点头。

听黄枫学着两只小妖娘，故意把女主淫的“淫”字加重音，李墨棠又想拿剑戳他了，管他是不是仙人。

黄枫这时挺好奇：“小暖呢？”

李墨棠也很诧异，以往小暖不是都很积极吗。

不知小暖跑哪了，两人也没急着找，准备去厢房中说话，谁知到门口，就见小暖从里面出来，看到他们连忙邀功：“小姐，床我已经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