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鑫见此连忙起身言道:“何事?”
只见那传令兵快速说道:“将军,灰鹰传报,柔然三支小股部队在我朔州边地游荡抢掠,遭遇尉迟幢巡防队,尉迟幢主已带队与其发生交战,我等是否支援?”
独孤鑫听闻此话不禁气道:“这柔然,当真令人厌恶,今日可是尉迟侯头的尉迟幢值防?”
“回将军,是尉迟幢!”
听闻二人的对话,刘盛眉头一皱,呢喃一声:“尉迟侯头?”
不待刘盛细想,那独孤鑫就对令兵说道:“暂且不必,尉迟幢主定会驱逐柔然,你且去传报尉迟幢主让他战后来我府上一趟。”
“是,将军!”言罢一声,令兵便离开了。
看着远去的令兵,刘盛却是心有所思,他这前脚刚离开,后脚就有蠕蠕来犯,有些不正常!
然而,还没等那令兵出了大门,就见一身血迹的尉迟幢主已进了宅院,并快步朝着独孤鑫这来,那令兵见此一时不知到底是传令呐还是不传呐?
独孤鑫看着朝自己大步迈来的尉迟幢主,便对那令兵言道一声:“你且下去吧!”
那令兵好似松了一口气般,也不言话便急匆匆的走了。
但见尉迟幢主来至独孤鑫面前,对其扶胸施礼:“将军,柔然三队进犯朔州之人已被我等击退,此时已退入白道之地。”
独孤鑫点了点头:“这柔然年年来犯,再有月余便要入秋了,彼辈之小队将会更多矣,待到秋季,更是南迁至我漠南之地,这朔州也将不安稳了,尉迟幢主接下来值防时可要严谨些!”
尉迟幢主应道一声:“是,将军,军下得令!”
言罢,待抬起头来,看向旁边的刘盛,对其笑道:“独孤队主也在此?我昨日去独孤幢寻你,你队下之人告知与我,你已去落内养伤,怎不多待些时日?”
刘盛听闻此话对其笑道:“乃落里大祭司寻我有事,便回了一趟,不知幢主寻我所为何事?”
尉迟幢主笑道:“且无要事,听那丘穆陵幢主言,独孤队主甚是有才,且前日一战皆靠独孤队主之勇猛,便想与独孤队主结识一番!”
刘盛闻言笑了笑:“能与尉迟幢主相识却是盛之荣幸,日后我等时常走动便是。”
尉迟幢主闻言笑言一声:“甚好,甚好!我尚有要事,今日不便多谈,改日再与独孤队主畅谈一番。”
说罢,便回过头对独孤鑫施礼言道:“将军,军下尚有伤员须妥善处理,若无他事,军下告退。”
独孤鑫轻嗯一声:“且去吧,莫要耽搁了!”
尉迟幢主应了声是,转身便离开了宅院!
刘盛看着远去的尉迟幢主,对独孤鑫问道:“伯父,我方才听闻这尉迟幢主名为尉迟侯头?”
独孤鑫点了点头:“正是!”
刘盛闻言不禁坐直了身子:“可是那尉迟眷与尉迟地干之阿弟?”
独孤鑫有些诧异:“哦?阿盛还知尉迟眷与尉迟地干?”
刘盛笑道:“略有所闻,听说尉迟眷乃山桑侯领陈兵将军,尉迟地干为库部尚书,不知是否有误?”
独孤鑫笑了笑:“不错,此人正是那陈兵将军尉迟眷与库部尚书尉迟地干之阿弟,你问此事作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