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影落下,高半杰不一会儿便被打的皮开肉绽,所有听堂的百姓听着着声音,仿佛棍子就落在了自己的身上,生疼的不忍直视。
鲜血沾染了一小片的衣衫,高半杰半死不活的昏倒在长椅上,直到被泼了冷水,也没见清醒过来。
反观高雄本人,义正言辞的说道“泸州是百姓的泸州,不是高家的泸州,高半杰是前车之鉴,但凡有和他一样藐视公堂者,就和他是一样的下场。”
紧接着,高雄以高半杰昏迷不醒为由,命人将他搀扶下去,等待候审。
这一幕在旁人眼里,仿佛普通壮士断腕,让人不禁对高雄刮目相看,就连玄龙玄虎两人,都对其做法有些意外。
也只有柳三暗自嗤之以鼻,高雄老奸巨猾,一个苦肉计,就把案子拖延了下去,高半杰要是无法出堂对质,那这些日子,又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数呢。
张老汉所提供的一切证据,被高雄视为佐证,无法起到一锤定音的效果,只有等高半杰清醒过来,才能继续开堂审理此案。
一声“退堂。”
人影纷纷离去。
张老汉与身后的几人面面相觑,又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可他们走的不远,一个人影飞奔过来,正是玄龙,不过他将一个锦囊,小心翼翼的交付给了张老汉手里。
“柳大人想嘱咐前辈几件事,麻烦了。”
说完,玄龙也是一溜烟的不见了。
正是云淡风轻,红云端平的夜晚。
高雄摆了一桌酒席,邀请柳三前来做客,说是有几个西域而来的名伶,带着令人称奇的节目,恭候柳三赏光。
这老狐狸又卖的什么药?柳三摸摸下巴,想了想便随同玄龙玄虎两人,以及高雄所安排的女子千梓,一同前去。
会客堂前歌舞升平,微风习习,温顺柔和,一曲来自西域的琵琶,让柳三想起了在逻娑城的日子,弹奏琵琶的是一位西域妙龄女子,出落的如同人间尤物,风姿卓越,红纱薄衣,隐隐约约让人看不清她的容貌,一颦一笑之下,却令人迷醉其中,心神恍惚。
来宾众多,皆是泸州赫赫有名的乡绅名流,不过男子们,几乎都快被这个大厅中央的女子勾去了魂魄,痴痴的欣赏着令人心神向往的美妙。
女子的鼻梁高耸,容貌绝美,眼睛有着深深的紫色暗影,更让人觉得她有种摄人心魄的魅力,吹弹可破的肌肤触之可及,柳三与其对视一眼的时候,那女子也正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