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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克扯扯嘴角，他十分满意现在这种所有人集中注意听自己说话的感觉，“好吧，那就圣徒吧。”扎克挑挑眉，看向了詹姆士和韦斯，“那么就不难得出圣徒决定除掉你们的决定了。”

扎克有了一副引人遐想的暧-昧-表情，“所以我来了，即使这个家伙言语上，行动上，都欠我，欠格兰德道歉，但我还是毫不犹豫的来救他了。”扎克的视线落向了詹姆士，双眼中的光彩充满歧义。这家伙故意的！

“我不需要……”

扎克的视线直接移开，打断了詹姆士带着愤怒的自辩，“对了，我直接当着南区警局局长的面离开了格兰德，还打穿了他们的车胎，免得他们跟上。这事你要解决掉，詹姆士。”吸血鬼晃晃手，似乎在说一件小事。

詹姆士的脸已经通红，如果不是韦斯拉着他，他一定会冲上去和扎克拼命！

这是扎克对詹姆士的惩罚，他不关心别人怎么想格兰德与上层掌权者的关系，但是他要逼詹姆士为维护格兰德出力，让所有人知道詹姆士是向着谁的！好好说，已经难以挽回詹姆士执拗的心，那就逼迫他！

扎克沉吟了一会儿，又看向了杰森几个人，“说说我来这里的初衷吧。”

扎克拉过了椅子，朝艾力招招手，“你们不用担心自己会有什么危险，至少现在不用了。”扎克拉过了不得不走近他的艾力，手放在他的后脖子上，向宠物一样的按在身边坐下，“刚来的时候，我的打算是抽干这里的每一个人的血，当然，除了两位警察朋友。”扎克捏了捏身体有些颤抖的艾力，“然后，在看到这家伙的时候，我改变了主意。”

“我……”艾力似乎想解释什么，被扎克稍稍用力的手止住。

“不用解释。”扎克的双眼微弯，“不管你怎么解释，也无法打消我的愤怒。”愤怒吗？真是一点都没看出来。

詹姆士的身体一紧，在韦斯极力的拉扯下，依然往前冲了一些距离，“你要干什么！”

扎克看了一眼詹姆士，“不用担心，连带你来的人我都没有动，我就不打算在你面前让任何人流血了。你最好心存感激，詹姆士，让我改变主意并不容易。”

“感激你？！”詹姆士彻底推开了韦斯的牵制，冲到了扎克的面前，俯视着做在椅子上的扎克。

当然，要知道韦斯唯一会放开詹姆士的原因，就是这两人对话的气氛越来越，呃，亲密。这种气氛只可意会，听是听不出来的。

“你毁了我的行动！我为什么要感激你！你这个虫……”

扎克只是抬眼毫无表情的看着詹姆士，詹姆士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接下来的话。

“我没有毁掉你们的行动，我在帮你。”扎克收回了目光，“我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在帮你。”扎克摇了摇头，“外面的金、迪伦、塞斯，甚至现在在巴顿边界躲起来的万德尔，都是为了帮你。”

扎克顿了一会儿，“现在站到一边，好好听着。”扎克拨开了站在面前气的全身颤抖的詹姆士，“我没有兴趣再像以前一样一点点引导你，不管你愿不愿意，除了配合你现在没什么选择。”

“杰森。”扎克提高的声音，“你们几个，需要作证。不由你们怎么想，搏击俱乐部从这一刻开始，就此消失。你们会为警方指认每一个在俱乐部中的人，你们就是这两位警察先生交差的依仗。而且，我会把你们的名字带给怀特夫人，你们要自己想好该说什么。”

扎克张张嘴，停顿了片刻补充了一句，“你们最好不要有任何其他的心思，在这里杀掉你们更符合我的初衷。”

扎克看了眼艾力，“这个家伙就交给我了。”他脸上有了无奈，“虽然我十分想……”他没有说完，咧了咧嘴，“可惜了，他的父亲是我的裁缝，我实在无法放手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哼。”扎克轻笑了一声，按着艾利后脖子的手轻轻捏动着，“幸运的是，圣徒和冈格罗十分在意你，把你称为他们取得的重要‘成果’。你要乖乖的呆在我这里，直到我得到我想要的。”

“你疯了扎克！”艾力的脖子被扎克捏着，可笑的耸着肩膀对扎克吼叫，“那是隐秘联盟！是圣徒！你在玩火！”他已经读出了扎克的想法。

“我就是。”扎克露出了一丝笑容，“以前这种事确实是玩火，但是现在嘛。世界已经乱了，为什么不就这个机会建立新的秩序呢？”吸血鬼笑着，“我有阿尔法，有堕天使，现在还会有隐秘联盟旧部，以及一个圣徒。未来很光明，艾力。”

扎克似乎想到了这房间中还有其他人，朝脸色不一的众人微笑，“请忘记我刚说的话，这和你们人类没什么关系。”

詹姆士的眼角绷起，紧紧盯着扎克的双眼。

扎克看向了詹姆士，“詹姆士，搏击俱乐部的发起人不是恶魔，不管你之前怎么想，你想错了，是圣徒。圣徒是什么，去问塞斯，我不觉得你想听任何从我嘴里说出来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