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要先去找联络人，还是处理掉这两个小跟班。”

秦澈连忙把眼神收了回来，一口一口地抿着冰凉的香槟。

“我们想的应该是一样的，当然是……”夏沫暗示地笑了笑，喝空了被子里的香槟。

说罢，秦澈随手从桌上角落拿过了一个饱满的橘子，抛了抛感受了一下沉甸甸的手感，手臂一扬，橘子弧线优美地飞了出去，精准落到了二十米开外小卡座中红发男人的脑袋上。

咚！

橘子承受不住飞行的冲击力，在男人的头上爆开，黄色的汁水四处乱溅。

清脆的响声隔着老远都能听见，红黄两色混为一体，顺着他的面部流了下来。

卡座区中的金发男人吃痛发出了叫声，骂骂咧咧的站了起来转头看向酒杯飞来的方向，一眼就看见了从卡座区里探出头盯着他这边的秦澈，抬手就指住了秦澈的脸嘴里蹦出几句骂人的方言，快步从卡座里走出奔向了这边。

秦澈听不懂他在骂什么，但是从他的神情中不难看出，这个男人根本就对自己执行的任务毫无所知，除非他是一个专业的演员。

“哪个混账东西丢的橘子，是不是你小子....”

“你是不是皮痒了欠收拾。”

这个小混混根本不像个能力者，或者血统太过稀薄。

夏沫凝视着红发男人，有趣的是两人年纪相差极大，但前者对于后者的视线却如同猛兽直视弱禽一般极具恐吓力。

如果不是身处夜店，光线较弱，那么一个眼神就可以让他跪下。

这就是血统的威压。

这种气势压迫不经让秦澈想到了曾经直面过的韦顾飞，或许普通人面对能力者的感受正是那种让人窒息的压迫感。

夏沫没说话，望着地面点了点头，男人顿时明白了什么，磕磕巴巴地蹲了下来，像个犯错的小孩子，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弱者在强者面前毕恭毕敬地臣服。

“名字？”

夏沫半靠在卡座上问。

“他们都叫我红蒜头。”

男人回答道。

“那女孩是谁？”

夏沫抬眸瞥了一眼独自坐在小卡座里的漂亮jk少女。

“刚才遇到的，您喜欢吗？喜欢的话我让她来陪二位喝一杯。”红发男人态度立刻放软。

“你以为你能骗过我们吗？我可是最讨厌撒谎的人了。”

夏沫将酒杯使劲地磕在了桌面上，发出的声响让周围的人都纷纷侧目。

“那是我小弟的女朋友。真的！我骗你我天打雷劈。”

红发男人举起四根手指发誓。

“那好。”

“你为什么要跟踪我们。”

夏沫面无表情地说。

“……”

红发男人显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情况，顿时冷汗涔涔，长着嘴巴支支吾吾地说一些不明意义的音节。

还算你运气好，要是陈沐寒在这里，已经把枪管塞进你的嘴里了，秦澈心想。

“我……我没有，你们认错了吧。”

红蒜头越说话，头越来越低，几乎要给二人磕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