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殇皱了皱眉,避开他那混合着酒香的温润气息“该死的男人,我真该一口咬死你才好!”
“你方才不开口,我亦会解决掉那些麻烦,你是我的,我不允许任何人觊觎,谁也不行。”玉少邪在她脸上轻吻,柔声道。
“说得好听!”她似笑非笑的睁开眼凝视他“那婉柔公主模样生得不错,身份更是高贵,最重要的是,妾有意,却不知郎是否有情。”
“最好的已经在我怀里了,我何必还要不知足?”
“难道就一点也不动心?”虽然十分满意他的回答,但玄殇还是继续追问道。
谁料玉少邪竟是若有所思的回答“也并非完全不动心,只是……”
“只是?”某女眸中燃烧起怒火。
“只是家有悍妇,不敢乱来罢了。”某男一脸的戏谑。
“你……是,我是悍妇,你可给我记着,莫要再乱招惹桃花儿回来,否则我便也去招惹杏花儿。”某女气结,恶狠狠的道。
“杏花儿?”某男不解。
“出墙的不都是杏花儿么。”某女一脸的淡定。
“不准!”玉少邪眉心一拧,眼神凌厉。
玄殇见他似乎当真了,这才没有继续开玩笑,伸手抚了抚他好看的眉眼道“你若心里不再有我,一定要记得告诉我,趁着不太难堪的时候。”
玉少邪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不会有这样一天。”
她笑了笑“我只是事先跟你说好而已,并没有别的意思。”
这一夜,他小心的将她抱在怀里,她背对着他,两人虽然紧紧相拥,但注定无眠。
大约是过了四更天,玄殇这才睡了过去,但睡了一小会儿又醒了。
悄悄侧过身,见玉少邪双臂仍旧揽着她,却仿佛睡熟了,那比女子还要浓密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美丽的阴影,鼻翼挺拔漂亮,整张脸完美得无可挑剔。
他的唇显得有些薄,都说薄唇男子皆薄幸,她不知道这话到底有没有科学根据,但是她偏偏就是爱上了。
手指轻轻的抚着他那似要斜飞入鬓的眉毛,浅浅的笑开。
“喂,懒猪,起床了!”她想要看他晨起时慵懒又迷茫的样子,那眼神清泠纯净,格外的可爱。
见他没有反应,她捏住他的鼻尖继续道“美人儿殿下,再不醒过来,就掀被子了哟!”
仍旧没有反应。玄殇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猛然起身,伸手推了推他的身子,在她的动作之下,他颓然的翻过去平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如果是还有呼吸,身体还有温度,玄殇会以为他已经死了。
玄殇脸色大变,起身穿好衣服,走出寝殿将白岩白墨两兄弟及浅白唤了进来。
三人走进寝殿,见玉少邪这副境况,不禁面面相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沉睡不醒?”
白岩看了玄殇一眼,强忍住内心的惊诧,镇定走过去抬起玉少邪的手腕,替他把了一下脉,神情渐渐凝重起来“主子是中毒了。”
“中毒?”玄殇微眯双眼,仔细回忆昨晚发生的一切“在乾元宫不过喝了些酒,回来之后与我一起用了燕窝,别的什么也没碰,燕窝是浅白姐姐经手的,而且我也用了,不会有问题,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有人在酒里下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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