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呢?”离王忧心忡忡的走来走去。
“父王,您说谁中毒了?”婉柔公主自偏殿走来,依旧是明艳不可方物。
见她到来,离王眸光一亮,连忙招她上前“柔儿,你来的正好!方才紫辰殿的宫人过来传话,说是四殿下身中剧毒,已经人事不省,这可如何是好?”
“四殿下中毒?怎么会突然中毒?父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听是玉少邪中了毒,婉柔公主的脸色顿时大变。
“孤也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离王心急如焚“昨夜宴罢离去时还好端端的……难道?”
“难道什么?”婉柔追问。
“难道有人在酒菜里下毒?”
“什么人有这样大的胆子?再说,四殿下来我离国不过一月的时间,谁与他有这样大的深仇大恨,非要置他于死地?就算要毒害他,若是离国的臣民,也不该在宴会上下手吧,这无疑会给离国带来巨大的麻烦!”
听婉柔这样一分析,离王顿觉十分有理“柔儿说的是,依你看会是什么人做的?”
婉柔沉思了片刻道“武将军素来主战,一直反对四殿下入离国为质一事,更有传言称自离辰两国签订停战协议后,武将军还曾私下带兵攻打辰国北关,至协议于不顾不说,还欺君罔上,儿臣以为武将军形迹可疑!”
听得此话,离王一掌拍在案上“竟有这等事?简直是反了!”
“可不是么!所谓功高震主,武将军武勋卓绝,父王不可不防!”
离王眼中闪过冷光,忽而又思索着道“只是这与毒害玉少邪之事有何关联?”
“父王您仔细想一想,倘若武将军真有反意,那么这个举动绝对说得过去。如若四殿下在我离国遭遇不测,那么离辰二国必然反目成仇,届时两国交战在所难免,一旦两败俱伤,谁又能坐收渔人之利?”
“武烈毕竟是大将军,两国开战他定要亲自挂帅,他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父王可是忘了,武将军的祖父可是晓国人啊!”
婉柔此话一说完,离王的神情彻底变了。
“孤竟将这个也忘了,武烈的祖籍确然是在晓国丰都,莫非他还与晓国私下有牵连?”离王又惊又怒。
“关系到国家社稷,务必要小心为上的!父王您想想,除了武将军外,谁还有这个动机呢?”
离王看了看婉柔,接着点头“你的分析不无道理,孤要好好想想!”
“那儿臣就不打扰父王了。儿臣先去紫宸宫看看,父王务必要下旨,责令医者想尽一切办法,挽救四殿下的性命。”
“你去吧,是该好好安抚紫宸宫的一干人等。”
“是,儿臣告退!”
……
“果然不出主子所料,只是这婉柔公主可帮了大忙了!”浅白道。
透过玄机镜,紫宸宫里的玄殇等人将离王与婉柔的对话一字不漏的听了下来。
玄殇并不意外“这婉柔公主倒还有些脑筋的,反倒是离王,完全就是个笨蛋。但我不得不多说一句,婉柔公主此人想象力太丰富了!”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白墨忍着笑意问。
玄殇好整以暇的伸了个懒腰“给我把戏演好,给爹娘送终时该是什么表情,你们就给我装出什么表情来。”
此话一出,大家都默了。给爹娘送终?亏她说得出口!
“尽量的,顺着婉柔公主的思路走,将一切嫌疑都指向大将军武烈!”
“姑娘是想让武烈当这个替死鬼?”
玄殇理直气壮的道“所谓他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死道友莫死贫道,武烈此人性情刚烈耿直,从来不懂得如何逢迎拍马,再加上先前曾得罪过婉柔公主,以婉柔公主睚眦必报的个性,必然暗地捅刀子,现在是公主要他死,而我们也需要一个人出来当替死鬼!”
“看来,连老天都要帮我们了!”白墨兴奋的挫起手来。
“不要高兴得太早,这场战的关键不在离国这边,而在辰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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