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夏笑了,一改之前面瘫的表情“果然还是吓到你了,原来你当初竟是真的怕我。”
“废话,你要剥我的皮!”玄殇恼羞成怒。
“那不过是吓吓你罢了,况且还得做给某些人看。”
“吓吓我?我可没有忘记,当时没少吃你的亏。”玄殇依旧心有戚戚。
“不那样对你,未必能激发出你的怒气与潜能。只是……”阿夏的神情突然变了。
“只是什么?”
“没有想到无意间促使你将它也带了出去。”
玄殇一头雾水的看着阿夏“它?哪个它?拜托你也说清楚一些好不好。”
“算了,暂时我也不敢断定,以后你便知道了。”阿夏伸手扣住玄殇的肩膀,认真的盯着她“现在,你必须做个决断,跟我走或者留下成为玉少邪的牵绊。”
“为什么要给我出这样的难题?”玄殇冷静的问。
“你们现在并不适合在一起。”
“阿夏,我不是一个喜欢追根到底的人,也不是个做事拖泥带水的人,只是在让我做决定之前,必须让我明白,为什么要去选择,而这些选择的背后,又意味着什么,将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玄殇的话让阿夏很是意外,同时对她也越发的欣赏起来。
“你的男人不是普通人,而你们之间有很深的牵绊,但只要你们一日不曾记起前世的种种,你们就一日不能归位,他当年做了那样的选择,必须要承受相当大的苦楚,时机未到,你们勉强在一起,只会给彼此带去灾难,并不能让彼此变得强大起来。”
阿夏的话让玄殇沉默了。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切,确然如她所说,自从他们在一起,彼此一直在承受着磨难,如今他在乾元宫对峙,她与腹中的孩儿便成了他最大的牵念。
若非龙麟与阿夏并不想对她下手,否则今天她就算险险逃脱,也保不住孩子。
这样的危机,还不知道会面临多少次。
“好,我跟你走,我要少邪无后顾之忧!我要他无比强大,再也没有任何人能够威胁他,伤害他!”玄殇咬牙忍泪道。
“你放心,你的男人不是软弱的男人,暂时的分离能让你们今后更好的在一起。我会帮助你!”阿夏露出一丝温和的浅笑。
玄殇握住她伸出的手,只觉得一片冰凉。
“抱歉,我是鬼女,如同死人一样是没有温度的。”阿夏的声音幽幽然,显得有些空灵诡异,若是旁人听到只会觉得害怕,但玄殇却有些心酸了。
“不用跟我说抱歉,有机会也跟我说说你的故事吧。”
阿夏没有料到玄殇会这样说,没有同情,没有鄙夷,没有其他任何不良的情绪,只是如同老朋友一般,给予她淡淡的却温暖的关心。
原来他们说得对,有些人就是有一种魔力,让人甘愿为她付出为甚至是为她牺牲。
……
此时的乾元宫已是混乱一片,有的女眷惊骇的躲在一旁不敢看大殿中心那颗圆滚滚的头颅,有些官员或激愤或难以置信的盯着那手持长刀身穿重甲的男子。
玉少邪一袭雪色锦袍,外披同色的狐裘滚边斗篷,面如冠玉,就那样宛若神祗一般站在那里,淡漠的注视着高位上的离王。
“少邪不敢质问离王陛下,只期望离王陛下给出一个令少邪令辰国满意的交代。”
“这……四殿下还是现行坐下,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离王是有道理犹豫的,虽说对武烈的行径表示强烈的愤怒,但此时大军压境,和谈恐怕也是无法再奏效的,朝中可上阵杀敌的将才毕竟少,武烈到底还是有用处的。
“敢问离王陛下,何为从长计议?”玉少邪不咸不淡的问。
离王在他清冷的眼神注视之下竟瑟缩了“武将军到底是酒醉一时冲动,还望四殿下宽宏大量,大事化小,两国交战,于哪一方都无益啊。”
武烈颇为得意的朝玉少邪看去,似乎有些挑衅的意味在里头。
那神情分明是在说“连圣上都站在我这一边,看你能拿我怎么样!”
玉少邪微眯双眼,神情变得阴蛰起来“离王陛下说得倒是十分轻巧,区区一条性命,兴许并不打紧,但既是辰国遣派来的使者,便身负重大的使命,如今使者话未说完,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血溅朝堂,少邪纵然想要大事化小,也只怕辰国上下臣民不答应。”
“只要四殿下代为隐瞒,不将此事宣泄出去,辰国上下臣民如何得知?”离王颇为无耻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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