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邪,你要娶她,我不会阻止的,但我不敢保证你娶到的会是一个活物。”玄殇笑得极其妩媚,眉间的红印越发的清晰,无限的妖娆与冶艳。
“你若动她一根汗毛……”
“你会把我怎么样?”她瞬间转移到他的跟前,手环住了他的腰。
玉少邪的身子陡然僵住了,浑身的肌肉在这一刹那紧绷起来。
“玄殇,为了让我痛苦,你不惜让自己变成一个卑劣又可耻的人么?”他的声音变得有些低哑。
她抬眸望着他,有些无辜,有些委屈“为什么这样说?我并不想让你痛苦,相反的,我想让你觉得快乐,可是这份快乐,不能是别人给的。她让我嫉妒得发狂!”
“够了!”玉少邪一把推开她,怒到极致反而笑了“这些年你长进了许多,越发的会演戏了,只是你如今说过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你怨我当初一声不响的离开,可是那个时候,我别无选择。我不怕死,怕的是连带肚子里的孩儿也保不住,我不怕灰飞烟灭,怕的是连来世与你相遇的机会也没有了。你可知你在乾元宫的两个时辰,我的内心经历了怎样的煎熬?”玄殇再也控制不住情绪,踉跄着退了几步,直到身子撞到后头的案几。
“在饿鬼道的时候,我孑然一身,可以拼死逃脱。可有了身孕的我,连御风行都没有办法使出来,我害怕那场宴会是专门为你设下的陷阱,逼着白岩去接应,龙麟与阿夏的确没有要我的命,可魔火焚烧,我除了选择跟阿夏走,又有什么办法?”她有些语无伦次。
在心中组织了许久的语言,一旦面对他,便说得支离破碎。
玉少邪的神情有了变化“那火不是为了金蝉脱壳而刻意放的?”
玄殇怔了一下,而后摇头“我不知道为什么紫辰殿会起火,阿夏说那火里隐约藏着几分煞气。”
玉少邪沉默了,当时他的情绪险些失控,自然也不会注意到那些,这才有了今日这许多的误会。
“该解释的我也解释了,可当初我的确是要离开你,不管是出于什么理由,这一点我都无从辩驳。你要怨要恨都随你,我言尽于此。”玄殇哽咽了一下,心却悬了起来。
气氛顿时静了,彼此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而玄殇的希望随着这样的静谧,一丝丝的流失,最终化为乌有。
“我想我不该来的,你可能觉得我的行为十分可笑。但,我只是做出我该做的努力,可遗憾已经造成,也许根本无法挽回了。”
玄殇动了动手指,捏起法诀,周身散发起淡淡的金光。
“你已为我迈出了一步,余下的,是该让我来走。”玉少邪的声音变得清越温润起来,他走向她,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金光散去,她站在那里,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虽然我心中是明白你当初的想法的,但我只是在等待一个答案罢了。”玉少邪的手指按在她的手腕上,一探脉,才发现她竟然这样虚弱。
玄殇不明所以的望着他,似乎不明白他为何又皱起了眉头。
“你体内的神之力不该这样薄弱,凤血玉之身怎会……”
玄殇将手抽回,摇了摇头“没关系,这些都不重要,我……”
“怎会不重要?”玉少邪握着她的双肩,认真且严肃的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笑了笑“以后我再告诉你好不好?”
玉少邪知道她此刻不想谈及这个话题,便也没有再追问,谁知一低头,却被她吻个正着。
“那天晚上我就想这样做,可是……你好凶!”玄殇有些委屈的撅嘴,一副小女人的模样。
玉少邪有些动容,手抚上她的脸颊“这样主动的事情,该由男人来做。”
他微微俯身,薄唇印上她的粉润,温柔辗转,不过片刻却逐渐激烈起来。
玄殇回抱着他,眼神迷蒙,那样的媚态足以让他迷醉。
玉少邪随手施了个术,将整个空间笼罩在结界之中,抱着她滚入一方矮榻之上。
“为了这一刻,我足足等了三年。”
“抱歉,是我的错。”她有些难过。
“也许,谁都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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