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天逸拿着玉玺的手停在半空中,听到熟悉又亲昵的称呼,战天逸脸上的笑容顿了顿。
他缓缓转过头,居高临下看着战骁:“父皇,儿臣韬光养晦这么多年,为的就是今日,儿臣本不想做到这种地步,儿臣也想和父皇您父慈子孝啊。”
“可是父皇您逼我啊,你只看重战天穆,却无视儿臣,你可知儿臣心中有多难过?多不平?”
看到战天逸眼底的不甘怨恨,战骁目光微颤,他声音嘶哑,目光带了一丝祈求,低声道:“若朕说你现在放弃,朕会既往不咎,你可愿放下玉玺?”
战天逸却是呵呵发出阴森诡异的笑容,他冷冷瞪着战骁,一张俊朗的面容此刻看上去就如恶鬼。
“不可能!父皇你就别挣扎了,等我成了太子,会给父皇一个体面的死法。”战天逸学着战骁平日上朝的威严模样:“反正父皇你也快活不成了,不是吗?”
战骁眼底最后一丝光芒也熄下去,变得冷寂。
战天逸可不管战骁如何,他拿着玉玺看着诏书就要盖下去,一道厉喝声忽然传来。
“战天逸你还不束手就擒!”
战天言带着一众禁卫军大步进了殿中,寒声斥道。
“你怎么会来此?!”战天逸神情骤冷。
战天言近前几步,身后禁卫军也飞快将战天言等人包围住。
“你的人已经被控制住,你若还想保命,就放下玉玺跪下认罪!”战天言冷声道。
“什么?!”战天逸心底这才升起不安。
怎么可能?!他的人已经控制行宫,战天言怎么可能做到?
“丁义!怎么回事?!”战天逸急声去问。
丁义也是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战天言怎会突然来此。
“王爷,属下也不知道啊!”丁义试图闯出去,却被战天言带来的禁卫军团团围住,很快便被擒住。
“六弟不要挣扎了。”战天言冷道:“父皇和太子早猜到你会如此做。”
战天逸猛然回头,他震惊的看着战骁,在触到战骁那寒冷威严的视线,他手中一松,玉玺应声摔在桌上。
禁卫军上前很快将战天逸制住,而他整个人则呆立原地,脑海中一直回荡着找咱天眼刚才的话。
战天言快步上前扶着战骁和萧氏起身,见到萧氏受伤,战天言也吓坏了,忙让人带来太医为萧氏医治。
好在萧氏受伤不严重,只是破了一个口子,但因为伤及经脉,所以出血较多,待止血后,萧氏也昏睡过去。
战骁强撑着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战天逸面前,怒目看着他,扬手狠狠给了战天逸一巴掌!
“畜生!你以为朕不知道你这段时间的小动作吗?!”
“若朕不病这么一场,还不知道你竟真的如此大胆,敢逼宫造反!!”
战天逸被打的偏过头去,嘴角也溢出血。
过了会儿他转过头看着战骁:“今日是你和战天穆联手给我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