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湘庭听得一头雾水,他对佛家文化是一窍不通。
“我已经和武佛战过一场,没有效果,除此以外还有谁能够凭武道战胜他呢?”傅湘庭不解。
数秒后,三人异口同声道:“雷恩!”
雷恩虽然不是哪门哪派的传承者,但他无疑是极有天分之人。他几乎精通地球上的所有格斗技法,甚至能够运用在与至强者的战斗之中。雷恩杂糅百家格斗招式,自创出能够适应至强者磅礴力量的招术,如果他愿意花心思编纂成册,再取上一个响亮的名称,必然是一代宗师。
“好啊,如果那个武佛真有本事,我还非得和他较量较量不可。”雷恩听到要让自己和武佛单独“切磋”招式以后兴奋不已,他太久没有更新自己的搏击术了,因为实在没有思路。
“武佛很危险,你不能轻心大意。”傅湘庭提醒道。
帝鸿宥和吴洸虽然分析出了击败武佛的办法,但他们却忽略掉了游侠信中提及武佛的异常举动……
元枯节将至,汛泽城举办了一场盛大的仪式,无数江湖侠客、宗门弟子纷纷到场。这几年经过城主的经营和造势,汛泽城已经成为江湖人士在东部地区的落脚中心。因此今年汛泽城在这次元枯节专为这些走南闯北、无法回到祖地祭奠的游子们提供一处寄托哀思的地方。
“庆家的先祖们,请原谅孩儿庆雨不孝。孩儿无能,行走江湖七余载,没有闯出一番成就,实则无颜回到家乡祭拜,请原谅孩儿。孩儿立誓,二十年后元枯节,必有千人随我荣归故里,祭拜列祖列宗。”被江湖人称作“翻山剑客”的大侠庆雨泣拜道。
“大丈夫立身处世,本该豪气干云。在祖宗面前哭哭啼啼的,算什么好男儿。”
说话的乃是一彪形大汉,满脸杂乱的胡须,生得一对凌厉的狮子眼,双臂粗壮结实,提着一把铜铸象鼻刀。此人名叫端木仟,鄂魁郡人,因抱打不平杀死了东雷士兵而亡命江湖。武艺非常,在走江湖的人中小有名气。前几年因路遇卢特人劫掠平民,出手杀死十多个卢特人士兵而被追杀,不得已四处流亡避难。
“端木大哥!你不是去古斐尔了吗?”庆雨见其人惊喜不已。
“听说卢特人已经被灭了,这才回来。老弟,跟哥喝一杯去。”端木仟拉起庆雨便向酒馆走去。
两人都算是江湖豪侠,喝酒痛快、说话也直爽。
“老弟,实不相瞒。听闻玛沃南的凌王招贤纳士,哥哥我想去投奔,你跟不跟我一道去?”端木仟问道。
“唉……我听说傅湘庭和帝鸿宥关系十分密切,我……”庆雨先前挑战傅湘庭大败而归,还险些丢了性命,他每每想起此事都羞愧无地。
“没什么不好意思讲的,你和傅湘庭比武的事我也听说了。傅湘庭这人仗着自己的本事,心狠手黑、不讲武德!凡败于他者非死即残。凌王和他不一样,古斐尔的安东和滕路投降,凌王居然赐给了他们封地和许多财物,心胸如此宽厚,你我若去投奔,必定前途无量啊。”端木仟道。
“安东和滕路好歹是一国公爵,咱俩在玛沃南不过是稍微勇猛些的武夫,没有进身之礼,凌王只怕不会正眼看咱。”庆雨道。
端木仟贴着庆雨,轻声道:“贤弟若有意,就跟我同去取这进身之礼。”
“好!我就随哥哥同去,刀山火海,有死而已。若不能光宗耀祖,我生不如死!”庆雨举拳为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