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离开仓库,外面的沐月惊讶的看着陈平。
脚下的生苦喉咙中带着丝丝吼声,半蹲着身体就要往前冲。
陈平泪眼含笑,小声道:“我找到父亲了!”
员外陈景云朝沐月微微颔首。
“这位就是侯爷张天志?”沐月惊道。
随后她立即捂嘴。
“抱歉,还望侯爷莫怪。”她急忙道歉。
“无妨,咱们出城!”张天志冷声道。
在陈景云与侯爷张天志的带领下,四人一兽从南边出了城。
城外小村中的一间民房内,四人分别落座。
生苦趴在门口开始打哈欠,没一会儿便睡熟了。
“平儿,这位便是京都的温良侯爷,也就是这位女娃口中的张天志。”陈景云出声介绍道。
沐月俏脸一红,急忙低下头去。
“哈哈哈,你莫要开玩笑,你看人家姑娘都害臊了,哈哈哈!”温良侯大笑。
陈平很是好奇,自己的父亲与这落魄侯爷的交情竟如此只好,真是万万没想到。
张天志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
“小子,你可知本侯与你父亲是何交情?”
“这……晚辈不知。”陈平拱手道。
这个张天志看年纪应该比自己的父亲还要大上一辈,难道他们是忘年交?
可这也说不通,自己家里虽然颇有家资,但与京都侯爷比起来,绝对不能同日而语,即便这温良侯爷张天志落魄,但那也是侯爷,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看着父亲,只见陈景云一脸微笑,温良侯的笑容却意味深长。
“平儿,还不快快见过外公?”陈景云忽然出声道。
“是,父亲,平儿见过外……外公?”
“什么?”
不仅是陈平,就连沐月也吓了一跳。
怎么突然就冒出来个外公呢?
“你们坐下,有些事情该让平儿知道了。”温良侯招了招手,先一步坐在一把破椅子上,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水。
“是,岳父。”
陈景云拉着陈平坐下。
沐月挨着陈平的位置也坐下来。
“平儿,其实,为父自清水县出来,并非访友,而是来见你外公,因为……”
“好了好了,还是让本侯来说吧。”温良侯放下茶杯,直起身体:“其实,是本侯让你父亲来的,因为本侯查到了关于你母亲离世的线索。”
“我母亲?”陈平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没错,你的母亲,也就是本侯的女儿——张诗慕。“张天志的脸上带着惆怅和惋惜,还有无尽的回忆。
“我母亲怎么了?她……她不是得病死了么?”陈平疑惑道。
陈景云苦着脸,缓缓低下了头。
“外公,您倒是快说呀!我母亲究竟是怎么回事儿?”陈平知道,张天志提到张诗慕,肯定不是因为她得病而死,这其中肯定还有隐情。
“岳父,还是我来说吧。”陈景云难过道:“当年,你母亲在生下你之后便死了。”
陈景云的眼角落下泪水,数度哽咽后,这才娓娓道来。
当年,陈景云自清水县出仕,一路经过乡试、会试,直到最后殿试。
陈景云不过是个穷小子,等他到会试的时候早已用光了身上的盘缠。
就在他走投无路之际,京都的街道上来了一队人马,一共两乘轿子,前面一乘里面坐着温良侯爷张天志,而后面的轿子里坐着的便是张诗慕。
大街上异常喧哗,本就是大家闺秀的张诗慕心生好奇,便挑起轿帘朝外张望。
轿子旁的丫鬟笑道:“小姐,原来您也喜欢看热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