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受虐的癖好?”身体被严严实实的压住,就连呼吸时小腹的起伏都得顶着他的腹肌,你不满又计可施,也就冷笑道,“拔出去…我满足你的心愿。”
肚子里那根东西太有存在感,又沉又硬,你说句话都觉得它在动,都快抵到生殖腔了,那种冲破嗓子眼的过界感,令你头皮发麻。
“不可以。”
为什么要拔出去?
他还没有干服自己认定的伴侣,怎么能这么草率的就结束?
臀部促然剧烈耸动,毫不收力,整个胯骨径直撞击,密集黏腻的拍打声回荡在屋子内,伴随着你陡然凄厉的哭嚎。
“你…你…别动…那么重…!”面容近乎扭曲,泪湿的眼睛几乎睁不开,两条腿颤抖地绷直,你推着他坚硬的胯部,“要…啊…要死…呜…”
一点也不满足——他大力地揉捏着Bta的屁股,将那团软肉抓到快要烂掉,嘴里贪婪地去咬胸前的乳粒,哪怕吸到你尖叫崩溃也不肯吐出来。
可是都这样占有自己的伴侣了,心还是不满足。似乎那点怨念化作的痛苦在心底冒着泡,吞噬了所有投入的满足感
很快捣乱的双手被抓住按在两旁,他的肘关节压着你的手臂,你动弹不得,手心相磨着,又热又湿,手指不停抽搐,却一点也抬不起来。头被他按在胸上,结实的肌肉堵着你的脸,你想稍微前挪一点,避开顶入深处的猛撞,可肩膀被压着,整个上身都被固定住,你只能硬生生捱过不断的高潮,两条腿夹着他的腰使不上劲,腰身痉挛得上拱,像是撒娇似的黏着他的腹肌。
倒是得到毫顾忌的语气,“死不了。”
热气灼烫,后颈被深深嗅闻,那里没有用于标记和结合的腺体,只有Bta一小块突起的伪腺体,不断愈合又被咬破,混杂了几个Apha的信息素,正可怜的缩在项圈的庇护下。
“啊…怎么锁在这…”他勾起项圈,拇指按在你的腺体上,颇有些可惜。
“啊唔…啊…啊你别…呜…按了…”精液流淌在股间,赤裸的皮肤摩擦起咕叽咕叽声,你什么都看不见,面前的胸肌像是堵墙,逾越不能,鼻腔里全是Apha身上的冷香,带着点情欲的味道,眼泪口水糊了一脸,腺体被触碰的刺激从后颈刺上头皮,你仰起凌乱不堪的脸,发出哭叫,“呜啊…不…不要…啊啊啊…受、受不了…”
他置若罔闻,掐住腺体的同时,耸起脊背,腰部施力再次挺进,享受身下那娇弱穴口的收缩颤抖。
交配期间的Apha根本谈不上温柔,下了床再好说话,上了床也是翻脸不认人的样,干得又狠又重,一点回转的余地都不给,就变了花样的想要从你身上榨取少的可怜的信息素。咬烂腺体还算好的,更常规的是压榨本该退化的生殖腔,在宫口膨大成结后,疼痛与快感交织,身体不受控制的喷出他们想要的爱液,试图用尽所有的力气去讨好他们。可是Bta那点稀薄的液体哪里够用?最后也就是恶性循环的索取罢了。
“啊…!啊啊啊…滚…你滚…啊…!”近乎性虐的折磨逼得你整个人都在生理性痉挛,脑袋充血到浑噩,你竭力扭着头想躲,一双发麻的手助地去打他的脸,“救…救…呜…”
——可笑的反抗。
打在脸上的巴掌没多少力度,几乎依靠重力,指骨都被她撞到破皮了,他不觉得疼,心理那点施虐的想法反倒随着这点小事加深。
“救?谁救你?”光滑的宫口被彻底碾到软烂,他架着你的腿,重重撞到更深,“你自己都是被通缉的…怎么一点自觉也没有?”
这就有点好笑了,上层多多少少都知道,当初你第一次逃跑的时候搞得有多轰动,甚至连通缉令都挂上了,到现在也没有解除。
“除了我,谁能救你?”他的手已经移到了你的胯部,牢牢箍住,缓缓沉腰后又继续撞击,粗重的喘息后,也不忘挑拨离间,“这个家…除了我,谁对你是真心的?”
“这里…很痛对吧?”他吻上你肩膀上的刺青处,轻声诱哄,“你也不喜欢…老四非得要给你纹,你当时哭得可惨了,他有犹豫吗?”
那不是一段好的回忆,堪称噩梦,直到现在,想起来,浑身都会下意识的颤栗。
“呜…啊啊啊…呜呜…”
穴口失速的收缩,孕囊敏感的神经已经传递出危机警报,伴随着尖锐的酸痛感,宫腔谄媚的吐出一点水液,喷在性器上。
不知道是不是催孕药剂开始生效,你只觉得这次比之前更难熬,全身似乎都流淌着滚烫的热流,并逐渐汇集到那处隐秘之地,在里面回流。
他的话在耳边嗡嗡嗡的响,你什么都听不见,眼泪都快要流干了,嗓子疼到呼吸就疼,一种所适从的踏空感在心里升起,下身似乎失去了知觉,被硬生生掰开,小腹抽搐着拒绝体内的性器,可什么也没发生,他就保持着这个姿势,不肯退让。
然而服软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嘴就被湿透的手心捂住,一股子腥臊味,那些黏糊的液体蹭到你的下半张脸,你不敢张嘴,生怕被撑满口腔,只得闷着声啜泣,脸被憋得发红。
“夫人,我会射进你的生殖腔,把你的孕囊撑到吐出来,就算你不想也没用。”他在你的耳边低语,满怀恶意,“直到你怀上的那一天,才能从这里出去。”
漆黑的屋子里见不到边缘,仿佛漫边际。
“我知道你不喜欢孩子…我也不喜欢…”他按住你所有的挣扎,不可阻挡地往宫腔里挺进一点,他的声音因为压抑着喷薄情欲而有些沙哑蛊惑,“可这没办法…你总想离开…”
不爱就做,做多了,身体产生的激素总能欺骗大脑,当心理有所软化,那就是突破口了。
可是对你…见不到一点用。
跟块冰冷的石头一样,怎么也捂不化,顽固得很。
那就只能用最传统的捆定方法——标记了。
等标记固定后,他们就再也不用过度患得患失了。
这些对你来说似乎都是关于己的事了,你的神智几乎溃散,法集中思绪再去考虑其他,灵魂好像都要脱离沉重的身体,暂时远离破碎的现实。
他也发现了你的走神,他没有出声,任由你在精神世界逃避,只是——
“…唔…!唔唔唔…!”
你的身体被他绞着,全身没有施力点,突然的暴起也声息的被镇压,近乎濒死的快感与疼痛,再强大的精神都会因这样蛮横的侵占而有所崩塌。
“该醒醒了,夫人。”
依旧是如此温柔的口吻——
孕囊被Apha的精液灌满,下腹不正常的鼓起,他抱着你的腋下把你拉起来,腹中液体也因重力而垂坠。
两条手臂已经脱力,如果没有他支撑动作,你会瘫软倒下,论是什么样的丑态。
你喃喃着,近乎崩溃,“休…息…”
可还没有结束——这一切还没有结束。
他们铁了心要给你立规矩,要做的事自然远比以前多。
门关了又开。
“您被玩坏了,夫人。”
彬彬有礼的用词,是长子。
你已经快要丢了半条命,连话也说不出,伏在床上,呼出的热气闷在枕头里。
手腕被把住,你浑浑噩噩地被拉起上身。
“这批药效力很强,但对Bta还是差了点,要做得足够多才行。”他毫不动摇地掰开你的屁股,冒着水的生殖器已经堵在穴口,态度仍然端得礼貌,“不过性刺激也是一环,考虑到您如今的情况,我会在最后射精的时候进入您的孕囊的。”
你想拒绝…可你哪有拒绝的机会,性器顺着后穴插入,似乎穿透了尾骨,整个脊背都酥酥麻麻得泛着电。你愣怔片刻,反应过来一点后,挣扎着向前膝行几步,本是逃离的动作,却因你夹着淋满精液的腿,导致不停晃动的屁股,而变得色情起来。
“请问夫人是在朝我摇屁股吗?”他故意用冷淡且带有探研意味的语气说话,“啊呀…还是说,您已经被干到人都不认识了,不管谁来了都想晃荡您这个…”他顿了顿,似是嫌恶,似是取笑,“已经变成Apha精盆的肉套呢?”
他一本正经地说出那些荤话,似乎对你的堕落感到可救药,可他掐住你的乳粒,欣赏一会你的丑态后,又用理所应当的口吻说道:“您真是脏透了,我只是捏几下,就喷出那么多精液,好脏。”
“啊…我突然想起了老三喜欢叫您什么了——”他的声调微微升高,嗓音有了那么点欣喜,吐出的话却是比恶劣,“喷精的婊子?还是欠肏的母狗?”
“啊呜…呜呜呜呜…”他不是第一次说这种话,但你的接受能力没有那么好,一直法适应这些话,心里的自尊依旧隐隐作祟。
肠道里的性器还没有开始挺动,但只是埋在体内,就足够有威慑力了。
“这个…?”他挑起你脖子上挂着的领带,扯了扯,好奇道,“是您上一单的小费吗?”
“您上一位客人真是穷酸,”他轻描淡写地贬低道,“连点有价值的东西都给不出手。”
接着,他颇为得意,“我相信我的礼物更有价值。”
“…啊…!啊啊啊啊……!”胸口传来一阵刺痛,你不堪重负地睁开哭昏的眼,发现原来是胸前咬住两枚红果。
带有锯齿的黑色夹子咬住被吸烂的乳粒,拉长的链条下方挂着带有加重装饰的红宝石,正拽着你的乳尖往下扯。
剧烈的疼痛促使你挣扎,可双手被抓得紧,稍微摇晃身体,那两个夹子就交替咬过乳头,你别他法,只能塌腰伏身,把乳肉压在床上,这样就不得不撅起屁股,好似主动求欢。
“您就这么喜欢这份礼物吗?”他轻笑,“那我就只能遵从您的想法了。”
恶劣…
太恶劣了…
说得好像都是你主动勾引一样。
背脊被轻柔地抚摸着,安慰一般,可屁股里插着的东西越来越粗暴,填满了充血敏感的内壁,仗着没有生殖腔阻挡,毫不怜悯地捅穿,肠壁再怎么抽搐痉挛着去吸吮都法引起一点怜惜。隔着一层皮肉,刚经过一次蹂躏的小穴恢复精力般缓缓蠕动起来,就连两片红肿的唇肉也在后穴的抽插中得到一点未消化完的快感。
“我都说了这婊子欠干,表面不肯叫,实际都偷偷摸摸发情了,你一会拿皮带抽几下屁股,她尿都憋不住。”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你吓得一激灵,还没等你从枕头上起来,脸就被强硬地掰起。
鼓胀的肉棍怼在你的嘴边,三子独断地命令道:“舔。”
Apha的气味就在鼻间,你不敢去含住这根可能会憋死你的性器。
他漠然道:“你可以拒绝,待会肏你的时候别叫到乱喷水就行。”
想起蛮横的性器在体内鞭笞抽打,你最终还是畏畏缩缩地张开嘴,努力去含他的肉棍。
学了很久,你也不会口交,被塞满了嘴巴,舌头根本动不了,你不知道这种事究竟有什么快感?
性器头部在湿热的口腔里各种戳刺,几乎都要滑到喉管,而坚硬的柱身则填满了窄小的嘴巴,他抓着你的头发,模拟性交插入的动作,肉棍在你的喉管进进出出,随着吞咽,窒息和反胃的感觉更深,脑子更是一片空白。
“完全没有射精的感觉,”昏昏沉沉中,你听见三子在跟他的大哥抱怨,“学了那么久还是不会,算了。”
堵住你呼吸的性器终于大发慈悲地抽出,你咳了咳,呼出口几近溺死的郁气。
“那你插前面?我看她都快喷完了。”长子毫不避讳地抱起你,分开你的两腿,向三子露出那枚含精穴口。
他像是吃了天大的亏,“也行。”
后穴撑满的时候,前面窄到难以进入,然而前已经被肏得松软许多,三子挺进的时候阻力便没那么大,但对你来说依旧是吃力的。
“呃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被夹在两个Apha的中间,跟受刑般,腹部淫荡的鼓起,你只能眼睁睁看着,手指被Apha一根根含进嘴里舔弄,胸前的夹子成了最好的控制器,你一挣扎起来,链条就会被扯动,胸前的刺痛会立马让你脱力,脖子上的项圈偶尔也被警告性的收紧拉拽。
反反复复下来,你已经不记得自己被进入多少次了,全身没有一处是好的,都不用看,你知道自己的每寸皮肉都沾满了Apha的欲望。
但——日子还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