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一震,他抬起头,第一次审视这个关系冷淡的父亲,“…什么意思?”
一把钥匙从抽屉里拿出来,从桌面推到青年的眼前。
“这是属于你的选择。”
父子间的默契,是连着血脉的。
记忆的线收回,注意力终于分散到现在的时间点。
——过界了。
床幔拉下,夫人的手臂被青年按在床上,连衣裙已经撩到了小腹,光溜溜的下身很是色情,两条湿漉漉的腿不安的绞紧。
眼尾泛起了玫瑰红,这张娇媚的脸颊已经被泪水浸泡出春情。
“别哭…”
青年总是见到这双眼睛含着泪水,但在那些收集来的照片上,他见过这双眼睛更热烈的样子,激动、欣喜、期待…
洋溢着生长的活力,很讨人喜欢——他就很喜欢。
手指羞赧地挡住脸,夫人的肩颈红了一片,她别过头,“不要看我…呜…”
青年随手扯过被褥,把自己和她包在被窝里,眼睛又黑又热,嘴上很正人君子,“不看。”
宽大的手心托着夫人的后脑,另一手疼惜地抚摸着她的背脊,青年用额头去蹭她的下巴,忍得难受,却用着商量的语气,“做一次…好不好?你现在也没有满足…不是吗?”
“没有…滚开…!”夫人在他的怀里哽咽着,怒斥道,“你跟你爸一样…呜…都是混蛋…!”
哪有?
青年不满地想,他温柔多了,如果是他爸,现在夫人肯定都被插到高潮好几次了,又怎么会像他一样善解人意?
“做一次嘛…我会很温柔的…”
早有预谋的,手指挤进滑软的腿心,轻轻抚摸着两瓣唇肉,一下就把夫人吓得缩紧身体,腿也夹得更紧。
这两瓣已经被分开太久,又泡在皮革堵住的液体里,已经肥大不少,光是抚摸都是一种刺激。
“别怕…我不会那么凶的…”青年的声音萦绕在耳边,“先试试嘛…不喜欢我就抽出去…真的…”
和父亲不一样的是,青年擅长用言语包装自己的欲望。
根本不费什么力气,夫人的神经被浸在情欲里太久,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和青年赤条条地相拥着,裹进被子里。
青年嘬吻着夫人的肩颈,烙下属于自己的吻痕,她的手指被紧紧扣着压在床上,缠绵悱恻的,像是真正的恋人。
大张的腿心间,一根粗壮的肉棍缓慢磨蹭着,哪怕肉穴已经准备得极好,他也没有不管不顾地插进去。
等到情欲得到充分调动,夫人最后一点的抗拒意识也融化了,她半合着眼,呼吸急促,而渴望。
“我会很慢的…”
含过一天的玩具了,里面还没有恢复完,但是拘束紧张,吮进一个龟头就咬得很紧,说什么也不肯完全容纳进去,青年没有着急,亲着她的脸,挺动腰身,慢慢的磨。
耐心能够柔化很多东西,不一会,两人就紧密嵌合在一处。
“我们好像在偷情…”青年喘息着,用开玩笑的语气道,“一对奸夫淫妇?”
“我又不喜欢他…”出乎意料的,夫人撇下嘴,很委屈的样子,“这不算出轨…”
在她眼里,道德可以灵活使用。
“那你喜欢我吗?”青年亲着她的胸口,“还是当情人?”
真心和玩笑,他能分清。
欲望的小脸皱起来,她不情不愿地抱怨,“你的话好多…”
纤细的腰在青年的怀里扭了扭,夫人抱紧了他的腰,指甲在坚硬滚烫的背肌上留下抓痕。
嘟囔的语气,很是娇嗔,“再快点…”
青年失笑,没想到会被嫌弃,他又甜腻腻地亲了一口夫人的唇。
他很喜欢她的双唇。
唇角微翘,一点唇珠,浓情蜜意的,好像能说出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
而现在只能吐出被欲望揉碎过后的字句。
“呃…呃…呜哈…嗯…”
青年自认是个体面人,把努力悄悄隐藏的那种,他抱紧了夫人,重重的顶进去,深、沉、重,撞得她哆嗦着,频率不能预判,对心理反倒是一种折磨。
湿红穴口被狰狞性器插满了,青年坚硬的下腹贴着夫人的小腹厮磨,汗液交融,欲望流淌。
听着夫人断断续续的呻吟,那种妄想得以实践的快感令青年心满意足。
干净柔软的肚子里已经吃满了他肮脏的精种,就连平常藏起来的淫靡神情也被他收进眼底。
除了身份和心意的归属还未明确以外,青年没什么不满意的。
他把夫人挤在怀里,抱得她几乎法喘息,搭在他腰身的手徒劳地抓紧。
好喜欢你。
/
从浴室出来,夫人已经到了飘窗边,侧坐在软垫上,身上盖着一件较为轻薄的被子,圆润的脚趾从被褥里露出一点可爱的弧度,斑驳吻痕从下巴蔓延到肩颈,她低着眼,看向窗外。
这里是郊区,窗外没有万家灯火,只有半点缥缈月光在阴翳树林中。
抓不住。
好像永远也不能把她留在身边。
忽然想起她的前夫,青年神色淡淡,似乎并不在意,可心还是禁不住突突的跳,装作随意而好奇地问她,“夫人有喜欢过的人吗?”
“没有。”夫人的脸上闪过几分讥诮。
“...您以前的丈夫呢?”
“水到渠成而已,谈不上喜欢。”
“那为什么要结婚呢?”
室内的光影在洁净的窗外投射出飘渺的虚像,往外看去,好像两人置身于雪地。
“他一直缠着我,我就答应了。”夫人懒懒地侧着脑袋,靠在右肩上,眼瞳转向青年的方向,所谓的模样,“久了,也就习惯了。”
习惯...?
刹那间,青年明白了父亲的想法——
那为什么不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