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老子愿意?他妈的小鬼子抓了老子的儿子,老子敢说不么?”豪猪听张二黑这么说,抬头看了杨越一眼,低头问道“张老大,你他妈忽悠我呢?你哪来的儿子?”
“妈的,老子有个私生子不行么?”
“嘿,还有这事,说来听听!”
“妈的,你以为老子愿意对你们动手?老子的儿子刚三岁,我帮里的弟兄很多人都不知道,谁他妈知道鬼子在哪听说的,给抓了去,我他妈要不动手,我儿子就保不住,换了你,你怎么干?”
豪猪看看杨越,又低头看向张二黑,“猪哥,先绑着他吧,回头查清楚再说!”杨越想了想,鬼子干得出来这事,而且看张二黑的表情,也不像是撒谎。
“张老大,都谁知道你有这个儿子?”杨越走到张二黑身旁,用脚踢了踢这个黑虎帮的帮主。
“我身边那几个都知道,你随便抓一个过来问问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张二黑想了想,又道“更何况,对你们虎头帮动手的时候,我黑虎帮可没出什么力,你们的弟兄,我们的人可一个都没动。”
豪猪嘿嘿一笑,“我知道啊,所以没弄死你,把你绑到这来了。”“那你想怎么样?”
“小泽英的请柬你收到没有?”张二黑一愣,“我哪能收到?就是你家帮主也不可能收到邀请吧!”
豪猪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也对,身份不够,不过我听说你有个原来宫里的金壶吧?”
“是有一个,咋了?”张二黑满眼疑惑,难道对方想要那个?
“按说小泽英应该也知道啊,怎么没给你请柬?”豪猪挠了挠头。
“他怎么会知道?老子又没到处去说!”张二黑眼睛一瞪,说得很是理所当然。“你儿子的事你也没到处说,人家怎么知道的?”豪猪拍了拍张二黑的脸,“知不知道你儿子被他们关在哪?”
张二黑脸一垮,“不知道,他们说他很安全,可我……”他想了想,又道:“我听说rb人在城外建了一个什么儿童福利院,本来打算过段日子就去看看,谁想到你们……”
几人正说着话,杨越突然一皱眉,对着两人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他与豪猪出来时都没有带兵器,还好张二黑随身带了一把匕首,此刻正被杨越拿在手中,右手反握,看向窗外。
豪猪见杨越神情严肃,急忙将张二黑拖到远离窗子的地方,取过一块破布将他的嘴堵好,仔细倾听,却始终听不到任何声音,看向杨越,却见他正缓缓抬头,看向屋顶,眼神愈发凝重。
过了片刻,豪猪突然听到房上一声脆响,房顶的瓦片突然碎裂,一道身影如同闪电一般从屋顶落下,直奔躺在地上的张二黑,豪猪大喝一声,将面前的桌子抡起,向着黑影而去,身后杨越揉身而上,手中匕首直刺对方后心。
此刻,那黑影前有豪猪拍过来的桌子,后有杨越疾速刺来的匕首,但却丝毫不慌,就在马上与桌子相撞的一刻,突然脚下用力,突然高高跃起,整个人从豪猪的头上跃过,这一下,原本刺向他后心的匕首,就正刺向豪猪手中的桌子,而三人的位置则变成了豪猪在中间,他则全力向着张二黑扑去,手中一把细长的软剑直指张二黑咽喉。
杨越若全力向前,则必然整个人撞向豪猪手里横向拍过来的桌子,而豪猪此刻明显已经收不住力,豪猪脸色一变,却根本来不及收力,桌子速度不减,狠狠拍来,
杨越整个身躯突然一停,从极动至极静,居然在极为不可思议的情况之下完成,他这一停,豪猪的桌子恰好从他身前扫过,杨越却突然伸手,右手匕首刀尖从向前变为向后,刀柄在桌子上突然一拨,口中大喝一声:“抓住!”豪猪就感觉一股大力从桌子上传来,不由得双手抓紧桌腿,整个身躯随着桌子旋转而去。
豪猪旋转一周,整个桌子居然又向那道黑影拍了过去,那人的软剑剑尖已到了张二黑咽喉前,再向前半寸就可以刺透张二黑的咽喉,但若不变招,豪猪的桌子就会整个拍在他的身上,此刻旧力未尽,新力未生,再向跳起躲避已是不可能,只好收回软剑,左臂横向支起,右手抵住左臂,挡在身侧。
“砰”的一声,桌子与那人手臂狠狠的拍在一起,将那人整个拍得向右侧飞了出去,桌子也顷刻之间变得粉碎。
那人落地之后,身躯借势滚了几滚,卸去桌子的巨力,翻身站起,右手软剑举起,对准杨越、豪猪二人,形成戒备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