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丑这时看见安平缓缓地抽出罗刹刀,有点慌了,急问道:“大哥,你要做什么。”
看着安平提刀在手,缓慢地走向元夫人,冷喝道:“安平,你要干什么!”
当安平把刀架在元夫人脖子上的时候,元丑不停地挣脱着绳子的束缚,狂声骂道:“安平,我曹你妈,你快把刀拿开。”
再浓厚的感情,面临不可阻挡地巨力,终是破裂。人可以为某些想法抛头颅洒热血,但有时不惜以一己之死,却未能补益大局,何其可悲。有人说“我死之后,管他洪水滔天”,是狠厉无情,是豁达,又何尝不是带着些悲怆。
经纬伦在癫狂大笑。
安平看见元夫人眼神里闪烁着慌乱,要开口说些什么,运劲一削,元夫人人头落地。
元丑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地悲叫,虎目含泪,疯狂挣扎。
经纬伦放声狂笑。
他身边的两个人,看见安平在缓慢地靠近经纬伦,一个冷喝道:“站住,退回去。”然后二人走近了经纬伦几步,目光冷厉得紧盯着他。
而经纬伦收声之后,指着谢二郎,对着安平喝道:“去,将那人也杀了。”看安平无动于衷,手上加了把劲,安琪儿痛地放声大叫:“爹爹,爹爹。”
而这时的安平看着安琪儿吃痛,已是双眼赤红,开始挪步向谢二郎走去。
当安平提刀站在谢二郎一步之遥,用嘶哑的声音说道:“老二,对不住了,别怪我。”
谢二郎悲声道:“不怪你。就是恨无法手刃此獠。”
在经纬伦声声“杀了他”得喝叫下,安平对着谢二郎的胸膛一刀贯穿而过,谢二郎挣扎了数下,没了声息。
经纬伦向左偏了一下头,看了身边护卫一眼,对谢二郎的尸体,微微抬了抬下颚,那人跳过去扒开谢二郎的眼睛看了一眼,又摸了一下谢二郎脖子,对着经纬伦点了点头,跃回原位。
而经纬伦越发癫狂了,指着元丑道:“去,将他也杀了。”
这个时候的安平已经着魔了,提着刀又向元丑走去,人已有点痴傻。
此时就是换了他的父母复活站在他的身前,都能被他杀了,然后片刻之后世上会多了一个疯子。
安素秋要站起来,却被身后的侍女无情地压制住,只是悲叫道:“哥,求求你别杀他。”声音泣血。
当安平站在元丑的面前,元丑挣扎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