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吐着气,嘴角轻蔑地勾起,“就你?”
“嗯,就我。”何庭好脾气地回答道。
他有什么好犟嘴的?人都在自己怀里了,不开心了骂几句就让她骂嘛,打嘴炮就让她打嘛,反正事实胜于雄辩。
毕竟那么几年的朋友,他清楚得很,她要只耍口头上的威风倒还是好事。
这么想着,他挑开两瓣花唇,捏住了内里的阴核。
那处又胀又麻,平时轻轻被碰一下都会产生微妙的快感,更别提像何庭这样一直捏着玩弄。他的温度灼得烫人,阿宁下意识绞紧身体。即使那根阳具将花穴堵得严实,过量的液体依旧从中流出,将腿根的交合处弄得一片湿泞。
“等……等……”这下阿宁不爽了,她挣扎着扭腰脱开何庭的臂弯,“你……你没戴……”
真是坏心眼的,受不住了就喜欢叫停。
可惜,没什么力气,何庭一手就压住她的腰,黏糊糊地亲着她的侧颈,“没事,进来之前我吃了药。”
又想到什么,他又心情很好地补充道:“我上周才做了检查,各项指标都很健康,你不用担心。”
谁跟你说这个了?!
生理性的眼泪一滴滴的掉进床里,她手臂都被抓得紧,动弹不得。
“每次碰这里,你都会抖个不停。”一直作为旁观者的林眠笑了,以一副长者的教导口吻缓缓道,“你没发现吗?阿宁,其实你很喜欢被插透。”
林眠曾作为领导者,言语间自然具备一定的煽动力,当他以一种理所应当的口吻时,就像在阐述一个浅显的事实。
“这样的体验感很不一样,你很喜欢,对吗?”
阿宁,“……滚……”
端挨了声骂的何庭倍感疑惑,只觉得这小祖宗今天的脾气差得可以,要真不把人伺候得爽快,怕是以后都会捏着这次说事。
想着,何庭蓦地发力,凶狠地顶撞起来,他本就经常锻炼,肉体间失速的拍打声又闷又响,夹杂着阿宁骤然细尖的哭声。
几乎灭顶的酥麻令她禁不住地上逃,又被按回肩膀彻底侵犯私处。
阿宁的腰间全是密密麻麻的指印,跟花纹似的惹眼,白皙的皮肤熏出了桃红,手指抓紧了男人宽厚的背脊,两条腿因失力而滑落到床上,软肉都随震动一晃一晃。
林眠问,“一直都是胜利者,突然被掌控的感觉,很新奇不是吗?”
“最脆弱的身体内部被入侵,依赖的四肢被压制,生理性的反应法控制,欲望支配你引以为傲的大脑,堕落成快乐的奴隶,什么都法思考。”
阿宁双瞳涣散,似乎真听不进去了。
被忽略让哥哥稍感不悦,但他是个聪明的人,知道该用什么方法分走妹妹的一部分注意力。
于是,他很好心地只进入了后面。
“……额!”
阿宁突然挣扎起来,力气之大,何庭差点被迎面打来一拳,有些悻悻,于是他取下一直缠在她脖子上的耳机,随手把她的手腕绑起来。
“你很喜欢这样吧?”林眠嘲笑着,“被填满和插透的感觉让你拥有失控感,让你满足。”
“滚……出去……嗬……”
阿宁说不出此刻的感觉是痛苦更多还是其他的什么感觉,整个下身都没有一点喘息的余地,就像是填满的肉肠,没有一点收缩的空隙,黏腻的液体失禁一般沿着腿根蜿蜒而下,打湿床铺。
所以阿宁很讨厌林眠,从小到大的争斗让她毫手足之情,与其说是血脉相连的兄妹,不如说是不死不休的仇敌。
明明她已经获得了最后的胜利,结果这个烂人变成鬼来纠缠她……这是个什么理?难道她只能忍受?凭什么?
“等等……”何庭突然退出来,撩开阿宁汗湿的黑发,安抚性地亲了亲她的脸颊,“我去戴个套……”
身体上的压力和热感突然消失,阿宁瑟缩地抖了抖,她眨了眨眼,刚想喘口气,后穴的性器粗暴地寸寸挺进,将肠道的软肉挤得又酸又胀。
阿宁后抻着双臂,仿佛法承受一般,泣音甜腻得像是骨缝间的蜜糖,小穴空虚的软肉蠕动了几下,喷出一点难耐的液体。
再爬上床的何庭疑惑地嘀咕着,“今天怎么那么不耐肏?”
花穴填满的速度远不如后穴,但这种差异性反倒让身体拥有更敏感的感受。
这就苦了阿宁了,论是她的情人还是何辞,虽然说得很疯,但都对她百依百顺,哪像现在话也说不出来,还被塞得满满当当。
前后两穴同时被肏干,后穴里的林眠粗暴而狠戾,几乎是全根没入再拔出,根本不顾她的感受,只是铁了心地蛮干;而肏弄着前穴的何庭,风格还算温和,慢条斯理地插入,同时手指去找那颗阴核揉捻。不同的频率根本法让她从中得到喘息,一旦放松后穴试图缓解紧张,前面的人就得寸进尺地加快频率,刚放松前面,后面又会报复性的加强。
没多久她就顶不住了,神经都像是被电做的鞭子打了一通,她借着床单往床外爬,哭腔浓重,带着可怜的示弱,“休息……休息……”
何庭一把捉住她的腰把人扯了回来,又把她挡脸的手臂按住,嘲笑道:“都没做多久,你虚了?”
然而一看到那张哭得几乎脱力的脸,他就怔住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这张脸上出现退缩让步的神情。
阿宁全身都沁着汗,浸了一层水光,细软的发丝黏在脸上,总是弯起的嘴角失去控制,变得平直,隐约有下扬的趋势,眼睛半睁,充盈着粼粼泪水。
那种想更靠近她的冲动越来越深,想见到她更多瞬间的念头也越发清晰,他已不满足于现状。
“我输了……”何庭深深吸了口气,眼睫低下,“我说我永远不会爱你这种人……”
这或许有兴奋性激素的作用,但他很清楚自己的内心,不如说是终于说出口。
“事实上……我爱你,从很久以前。”
阿宁只是喘息着,没有回答。
林眠倒笑了,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现在你又要扔掉他了吗?”
“就像扔掉你以前那个男友一样?”
阿宁凝视他良久,喘息着回答:“哈……哈……知道了……”
没有得到确切回答的何庭有些失落,但很快又被阿宁的轻喘引开注意力。
后穴猛然的抽动提醒阿宁这里不止两个人,她啜泣着蹭了蹭何庭的腰身,“呜……你、你快……呜……动……”
“好。”
“唔……啊……额唔……啊啊啊啊啊……”
阿宁蹙着眉,呼吸都破碎成片段。
深深地挺腰抽动,每一次撞击都会引起她两腿的痉挛,她腰眼发酸,全身一点都抬不了。
又一次的顶入后,喷薄的液体终于灌入两个烂熟的肉穴。
阿宁哆嗦着抽噎几下,总算喘了口气,浑身酸软地想瘫倒,却发现何庭那根肉棍又硬了。
生理结构构造的不同让阿宁感到疑惑,她不知道这是什么的前奏,直到听见他的心声。
大量滚烫的液体让娇嫩的内壁又疼又烫,阿宁来不及制止便被灌得失声。
耳机线绷到最紧,死死勒住手腕。
“你他……”阿宁抓住何庭的手臂,指甲挠出血痕,指尖都发着白,“别他……尿了……”
本该是带着狠厉的言语,却因身下被灌入滚烫液体又法反抗而濒临崩溃的边缘,阿宁这一句话叫得又黏又腻,浓浓的鼻音带着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示弱。
何庭抓紧了她的手臂,哑着声,“有套……不会进去的……”
那层薄膜的触感其实并不强,她只觉得的小腹胀得闷痛,过多的液体将柔软小腹撑得鼓起,稍稍一按都痛得像是要炸开的气球。
林眠的话更是雪上加霜,“都说你很适合当被乱尿的便器了,这下肚子都圆了呢。”
她缩起肩膀,又哭又骂。
“呜呜呜……谁准你尿在里面的,我杀了你……啊……”
“我本来打算送完你就回去上厕所的……”何庭试图狡辩,“一下子没忍住……”
最后还是他扶着阿宁去浴室的,她腿都站不住,还得扶着墙壁,自己挖出林眠射进去的精液,所幸过程中他没有作妖,不然这事一晚都完结不了。
纵欲过度的结果就是,阿宁第二天睡到中午,白白浪费半天休息日。
“我送你回去。”何庭颇有些愧疚。
阿宁嗓子哑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呼吸都是过度使用后的痛,心想明明他脑子里装的东西还挺正常,结果干出这种事,简直是个败类!
到了家楼下,阿宁拒绝了何庭送上去的请求,撑着拐杖,又回到当初一瘸一拐的状态。
说实话,她怀疑当初从楼梯上摔下来这件事也是那个该死的林眠做的,那时她就是听到了他的声音,然后被推了下来,要不是何辞及时发现,她可能就死了。
钥匙扭了两圈,锁舌弹开,防盗门自动开启。
她推开门,刚走进门——
蓝光乍现,过猛的电流自腰身蔓延,整个神经系统都迅速麻痹。
倒下的前一刻,视网膜前只余留一个模糊的身影